#我眼中的中國科學家#我們所知道的的李四光,是那個首創中國地質力學、歷任中國科學院副院長、國家地質部部長的李四光,是那個為中國甩掉“貧油“帽子作出重大貢獻的李四光。
我們不知道的是,李四光還是一個音樂家。 100多年前,李四光入英國伯明翰大學採礦系深造,課餘時學會了拉小提琴。有時間就去威爾士教師家即興演奏,很得他們一家的欣賞。 1919年11月,他應邀去巴黎作學術報告,在隨身攜帶的五線譜稿紙上,寫了5行19小節譜子。第二年,李四光又以此為基礎,以《行路難》為題,寫了一首完整的小提琴曲。後經上海音樂學院考證,這首曲子是我國有史以來第一首小提琴曲。李四光回國後,與北京女師大附中的音樂教師許淑彬相戀兩年,結為伉儷。婚禮上兩人一個拉小提琴,一個彈鋼琴,傳為佳話。如今,李四光的小提琴被中國地質博物館收藏。
袁隆平演奏小提琴
科學家音樂才藝的另一段佳話是,2001年,在一場《科學與中國》晚會上,中國水稻之父、古稀老人袁隆平用小提琴演奏了李四光的《行路難》,全場掌聲雷動。一個搞雜交水稻,一個搞地質,根本不搭界的兩位著名科學家,想不到在音樂上找到了共同點。
中國科學家與音樂搭界的故事還很多,比如錢學森愛好圓號、鋼琴,曾在1935年在《浙江青年》上發表《音樂與音樂的內容》,闡述音樂形式與內容的關係。 我們每每聽到科學家在音樂方面有所建樹的故事,都會感到驚喜,感嘆音樂無所不至的穿透力和猶如魔法的吸引力。同時不由得想開啟一個問號:音樂對科學研究到底有幫助沒有?
錢學森當年議論音樂的文章
有許多肯定的回答。愛因斯坦就認為二者相輔相成、相得益彰,他認為音樂和物理學領域的研究工作在起源上是不同的,可是被共同的目標聯絡著,這就是對錶達未知的東西的企求。此為相得益彰論,還有一種汲取動力論,說是人的動力源由三部分組成,內驅力、意志力和情動力。各種藝術裡,音樂是最易觸及情感的藝術,最易激發情動力,進而開始追求真理的長跑。
陳景潤
把以上兩種論點揉到一起看,音樂的確能為喜愛音樂的科學家助一臂之力,他們胸前的勳章裡,應該有音樂的貢獻。但是這個貢獻,絕不是關鍵的、起決定作用的,因為更多的科學家並不具備音樂天賦,一生與音樂陌生。比如數學家陳景潤就過著苦行僧一般的生活,一個人蝸居在六平方米斗室裡,沒有音樂、沒有收音機,卻在環境極其惡劣的條件下晝夜鑽研,矢志不渝,終於攻克哥德巴赫猜想這個世界數學家難題,摘得皇冠上的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