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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最近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普林斯頓大學物理學家詹姆斯·皮布林斯(James Peebles)在獲獎後接受了現場記者的連線採訪,被問及了一個困擾人類多年的問題:“是否會有外星生命”。

詹姆斯對這個問題的回答引起了全球的興趣和好奇:“這只是我的猜測,目前我們已經非常確認地球之外會有適宜人類居住的地方,那裡會有我們可以稱之為生命的存在。但我們也幾乎可以確定永遠也不會看到其他星球上的其他生命。”

(詹姆斯·皮布林斯)

雖然詹姆斯也並非是確切的肯定這個問題,但是從他相關的研究裡得出地球之外有適宜人類居住的地方,那裡有生命的存在,這一個資訊不禁令人產生遐想,重新點燃起人們對外星生命的探索。

其實探索地球之外是否有外星生命的旅程,人類從未停止過腳步。其中最為人津津樂道的一個專案,就是美國的《藍皮書》計劃。

很多人認識這個名詞,是從2019年1月份開播的歷史時代電視劇裡得知。

這一部電視劇講述的是學者和空軍人員成立的特別部門,處理計劃中數量多達數千的不明飛行物體未解案件。

但或許沒有多少人知道的是,這一部電視劇裡面的故事很大一部分是根據真實事件改編。《藍皮書》計劃,是真實存在於這個世界上。而這一切,都從幾十年前一份“絕密”檔案開始。

1947年,當時一位名叫納森·特溫寧的空軍中將向五角大樓傳送了一份機密備忘錄,標題是“飛碟”。

納森在這份備忘錄上寫上自己的話語:“我所報告的現象是真實的,不是虛幻或虛構的。有一種無聲的圓盤狀物體展現出快速的爬升速度、機動性(特別是橫滾)和運動速度,當友軍飛機和雷達看到或接觸到這些物體時,必須遠離這些物體”。

(納森·特溫寧)

於是,在當時位於俄亥俄州代頓郊外的賴特菲爾德(Wright Field)(現為賴特帕特森空軍基地)授權了以一個名為“Sign”的計劃,目的就是收集不明飛行物報告並評估這種現象是否對國家安全構成威脅。

儘管沒有收集足夠的資料或得出任何可行的結論,但“Sign”計劃最終演變成1952年的“Project Blue Book”(藍皮書計劃),目的是讓公眾相信飛碟是可以解釋的,也就是避免這樣的現象出現之時造成恐慌。

(1952年最初的藍皮書計劃範本)

雖然藍皮書計劃的事實已經向公眾公佈了,但這個計劃背後仍然有一定的神祕色彩。因為令公眾相信飛碟是可以解釋的只是表面的說法。

這個計劃的背後有兩個核心的目的:第一個是確定所謂的飛碟是否會對國家安全造成威脅;第二個是科學地收集所有關於飛碟的案例和資料。

考慮到這兩個目的,專門為這個專案負責的特別部門成立,為該專案工作的特工基本上將時間都花在了尋找不明飛行物上。

但促成這個計劃最終落實的,是1952年華盛頓特區上空的“雷達案”。當時為數十多個整齊的,看上去像是閃光燈的東西緩慢有序的飄過華盛頓特區的上空,引起軒然大波。

時任美國空軍情報總監約翰·桑福德少將隨後對這一現象作出了新聞釋出會,以安撫國民的情緒。

(約翰·桑福德)

這樣的事情促成《藍皮書》計劃專案被排上議程。同時為了更為專業的對所收集的資訊,資訊的資料研究等,這個部門涵蓋了多個領域的專家,空軍高階將領等。

當時該專案首任負責人是經驗豐富的飛行員愛德華·J·魯佩爾特上尉,還有天文學科學家,海尼克,這讓計劃正式合法化,同時將計劃從單一的尋找所謂的“神祕燈光”,即飛碟,發展到對地球以外生命的科學探索和研究。

海尼克是對“飛碟”持懷疑態度的堅定人物之一,他進入該專案的目的就是為了證明這些所謂的“飛碟”是不存在的。

但他卻在後面不斷的深入研究裡一點點的改變了當初的態度,那個直到今天還在使用的“近距離接觸”名詞,正正就是海尼克創造的。

(1950年,俄勒岡州老農保特倫特拍到的照片)

海尼克態度的改變,那是因為在1953年開始,部門每一天都收到數量不等的不明飛行物報告,在其運作的17年裡,部門共收到了12,618張飛碟照片和報告。

(維多利亞州立學校200多名學生和老師目睹)

其中有11,917例被解釋為是由於雲層遮蓋了飛機的燈光,空軍訓練演習或美國西南部沙漠中的海市蜃樓而造成的,但是其中的701宗案件“尚未解決和證明”。

(1952年馬薩諸塞州塞勒姆海岸加油站拍攝)

當中除了飛碟事件,甚至還有所謂的被神祕飛碟捉走的案例。1961年,在新罕布什爾州的貝蒂和巴尼·希爾聲稱自己被一個網狀外型的飛碟捉走,隨後兩個小時的記憶全都被抹掉。

(貝蒂和巴尼)

當時回到家的兩人發現自己身上的手錶停止走動,身穿的禮服皮鞋均有不同程度的撕裂等等。他們當時身穿的衣服和相關物件被實驗室取走並進行了化學分析。

當這件事情曝光後,迅速成為整個美國社會的焦點。因為自從當局釋放“飛碟”這個資訊後,貝蒂和巴尼的事件無疑是一個震撼。但這件事,也因為實在缺乏多種追查途徑而最終以兩人被判定為“幻覺”而落幕。

最終,計劃裡尚未被解決的案件在被相關部門以“自然現象”試圖一勞永逸的解決這些謎團,而且後來《藍皮書》計劃的核心成員全面更換,專案的方針在金塔尼拉少校的領導下變成了專注於確保公眾明白不明飛行物是不真實的,逐漸降低事件的關注度。

(中間:金塔尼拉少校)

而海尼克在多年的接觸和研究裡,已經從一開始懷疑的態度變成了想找到真正的不明飛行物,因此在專案整體方針改變,同時在1969年專案終止之後,海尼克自己一個人繼續研究。

(海尼克在接受採訪)

他在1973年成立了不明飛行物研究中心(CUFOS)。在CUFOS進行的無數次調查中,大約80%可以得到解釋,但20%仍然是個謎。

(內部人員拍攝的在新墨西哥州上空的光圈)

雖然《藍皮書》計劃最終關閉了,但是這些年來公眾對於所謂的不明飛行物體熱情沒有冷卻。並非是民眾刻意製造所謂的飛碟照片用以吸引注意力,這些資訊,反而是由相關部門釋放出來。

包括在2006年的芝加哥奧黑爾國際機場上發現不明飛行物,當時共有12名美聯航員工和在機場之外的幾個證人目擊這個不明飛行物體。

後來美國聯邦航空管理局拒絕對此事件進行調查,因為沒有在雷達上檢測到不明飛行物,因此將其稱為“天氣現象”

(芝加哥奧黑爾國際機場事件)

這個檔案一直被加密管控,直到2017年當局向公眾放出當時戰機雷達上捕捉到的畫面,引起社會輿論的軒然大波。

在當初《藍皮書》計劃終止的時候,官方對所有所謂目睹的飛碟結果作了一個總結報告:第一,美國民眾普遍的歇斯底里;第二,個人提出一個騙局以尋求名聲;第三,精神病患者;第四,對傳統物體的錯誤識別。

簡而言之,《藍皮書》在引起人們對不明飛行物存在的興趣的同時,又因無法確切的肯定外星生命是否存在,從而通過將其神祕化為自然現象,一勞永逸地解決這個謎團。

(電視劇《藍皮書》劇照)

儘管當局可能認為《藍皮書》的最終報告是正確的,但今天的質疑者和專家仍在思考這個問題:我們,真的是宇宙中唯一的一個人嗎?

這個話題,或許會一直在人類的程序裡時而沉寂,時而喧鬧,就像鬼魅一般,纏繞在眾多人的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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