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的諾貝爾物理學獎終於出爐了!
北京時間10月8日下午5時50分,瑞典王室科學院在斯德哥爾摩宣佈,2019年諾貝爾物理學獎授予對宇宙學理論研究做出了巨大貢獻的詹姆斯·皮伯斯(James Peebles),以及發現圍繞類太陽恆星執行的行星的米歇爾·馬約爾(Michel Mayor)和戴德爾·奎羅茲(Didier Queloz)。
在天文學界,皮伯斯的名字是如雷貫耳,可以說是宇宙學領域內的先驅性人物。
但是對於《禪宗文化》小編這類並不太熟悉天文學的人來說,可謂是咱啥也不敢說,只能默默地鼓掌。雖然細看這些大佬們的論文及成果都是需要十分高的專業水平,可是他們的發現無疑與全人類相關,並且重新整理了我們對宇宙的認識。
宇宙是到底是怎樣來的?
從古至今,人們都在思考一個永恆卻無解的問題,那就是宇宙的起源是什麼?人類是怎麼誕生在地球上?
這個問題最初在哲學和宗教內能找到答案,可是隨著科學技術的發展,人們開始使用更精密的儀器和更縝密的思維去探索宇宙,宇宙學便因此產生。
“宇宙大爆炸理論”,是人類當今解釋宇宙起源的科學理論之一,而且已被眾多天文觀測所證實。
這次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的皮伯斯,他最突出的成就是完善大爆炸理論。簡單地來說,就是他發現了宇宙大爆炸的主要推動者是肉眼不可見的大量神祕暗物質、暗能量。他的研究告訴我們宇宙為什麼會是今天這個樣子,也能夠幫助預測宇宙的未來。
而其餘兩位科學家對系外行星的發現,再次告訴我們:地球在宇宙中並不那麼特殊,宇宙中很可能還存在其他生命。
佛教中的三千世界
這麼看來,宇宙浩瀚無限的理論似乎也與佛教的“三千大千世界”的說法有重合之處?
佛經之中是這樣描述宇宙的:一個以須彌山為中心的世界是宇宙的最小單位,稱為一個“小世界”,一千個這樣的小世界是一個小千世界,一千個小千世界加起來是一箇中千世界,一千個中千世界加起來是一個大千世界;合成三千大千世界。
雖然在地球上並沒有發現須彌山的存在,但是這種以思辨形式認識世界的理論也收穫一大批認同者,有不少人更以此稱佛陀為“第一位科學家”。
但是,佛教中的須彌山並非首創,有權威的宗教學者指出須彌山信仰原本起源於古印度的婆羅門教,佛教後來進行了繼承和創造。
仰望星空,忠於內心
近年量子物理學的重大發現也讓不少人重新審視佛教理論中的科學性,中國科學技術大學原校長、南方科技大學原校長朱清時院士曾說:“科學家千辛萬苦爬到山頂時,佛學大師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
甚至坊間還出現了不少“宗教高於科學”、“科學無用”等貶低科學來抬高宗教的說法,這些都是不理性、偏激的說法,取極端之道,這偏離佛教中所追求的“中道”。
實際上,佛陀所說的“三千世界”更傾向於一個思辨性的說法,而現代科學精神更注重以實驗驗證,建立完善的理論體系及資料模型,這是經過無數次的計算和實驗才推敲出來的結果。
《禪宗文化》小編認為,科學與宗教本來就是兩樣性質完全不同的理論,科學探索未知的物質,宗教探究人類心靈的奧祕,前者注重於理論驗證實踐,後者則是偏向個人的真實體驗。
我們其實並不需要把佛教的理論與科學強行聯絡起來,這樣反而更顯得牽強附會。佛陀對於宇宙整體的描述也並不是一個實際的還原,他並不想人們執著於表相而忘記內心為重要的清淨本心,即使世界再廣大,這始終也不是佛教研究的重點。
佛教對宇宙人生真相的探求,是為了讓眾生知道自己慾望產生的根源是執著於自我、永恆,從而用佛法中的智慧教導他們迴歸自己的清淨自性。
星空璀璨奪目,也許窮盡一輩子也無法得知其奧祕 來源:英仙座流星雨
天體物理學研究是浩瀚星空的執行原理,而佛法幫助我們更好地認識自己。這兩者並不矛盾,也不衝突,同樣是人類智慧的偉大結晶。
借用西方著名哲學家康德的話作為文章的結尾,“有兩樣東西,我對它們的思考越是深沉和持久,他們在我心靈中喚起的驚奇和震撼就會越來越神聖恆久,日新月異,那便是我頭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