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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微博上一篇關於朱軍騷擾案的調查文章引起了網友熱議。

文中,朱軍明確表示在案發前完全不認識弦子,包括案發當天也不認識,之所以不迴應,是被紀律要求所限制,其次,朱軍雖然承認可能對弦子說過一句“你長得很像我太太”的話,但朱軍表示這只是為了緩解氣氛,也否認與弦子有肢體接觸,包括在當時被警察找上門時,朱軍仍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針對頗有爭議的合影事件,朱軍的回答是人與人之間正常的交流,只是為什麼會對著鏡子合影,朱軍表示記不清了,此外,對於律師提到弦子有妄想症的說法,朱軍表示弦子說話前後不一,隱瞞了真實的化妝間客觀環境和人來人往的事實,故而才有此懷疑。

最後,朱軍自認是受害者,也表態相信法律遲早會給自己一個清白,至於庭審情況,朱軍以不公開審理的因素拒絕了透露。

12月22日,他轉發該文章否認了自己接受採訪,不過,他承認了文中的內容是他和朋友談過的,朱軍堅稱自己是被清白的,表示自己承認了巨大的恥辱,並沒有觸碰弦子一分一毫:“這兩年多我承受了巨大恥辱,一直未發聲因我堅信清者自清,相信法律。我負責任的對所有觀眾說,我從未觸碰過那位女士一分一毫。我希望,毫無證據的就給人處以私刑,到我為止,不會成為社會慣例”。

2018年8月15日,朱軍委託律師事務所釋出法律宣告,針對網路“朱軍性騷擾實習生”的不實資訊展開調查、取證、備訴工作,將“起訴造謠者與散佈謠言者”。

此事件發生後,朱軍的名聲和事業一落千丈。

弦子和朱軍究竟孰是孰非,相信法律會給出正確的答案!

每隔一段時間,總會有些令人咋舌的訊息提醒人們這樣一個事實:校園並不單純,學術世界也有權利、慾望和威脅,這些都是性騷擾的溫床。

近年來,性騷擾在各大高校也層出不窮。每個受害者,不僅承受著身體的傷害,還無法逃脫輿論和內心的壓力。

“他就開始強吻我,我當時腦子一片空白,連掙扎都忘了……我是誰?我在哪裡?我在做什麼?突然腦中一個炸雷:我在被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親吻!”

“導師狡辯道,我最近在看性方面的書,就想和你探討一下。然後他繼續說,要和我口交,問我要裸照,沒有裸照,乳房照也好。我都嚴肅拒絕了,他不死心,繼續問我乳頭是什麼顏色。”

面對性騷擾敢怒不敢言的背後,除了性還有更深一層。性,只是載體。

在高校性誘導的案例裡,女學生髮現導師的圖謀不軌,卻不敢反抗,因為受到了導師的威脅和恐嚇,害怕被導師孤立,害怕拿不到學分,害怕畢不了業。

受害者的這些恐懼,正好成為侵害者利用的軟肋,也正反應了當前主流的價值觀問題:名校、名聲、成績、畢業證書……

社會學上有一個“制度正當化(System justification)”理論,或許可以作為理解隱性性騷擾的一個角度。

即當人們發現社會不公,並且對此無能為力時,人們會透過改變自己的觀點,即認為事情沒有那麼糟糕,進而人們傾向於責備受害者(victim blaming),來減輕失調帶來的不適感。

因此,“穿的少”,“長得漂亮”,“吸引異性”,“過度敏感”,都會成為性騷擾合理化的理由,這也給性騷擾的受害者帶來了多重傷害。

性騷擾(sexual harassment)是指帶性暗示的言語動作。針對被騷擾物件,通常是加害者肢體碰觸受害者性別特徵部位,妨礙受害者行為自由並引發受害者抗拒反應。

那麼究竟什麼才算是性騷擾?它的範疇很廣:

最讓人細思極恐的是,在這個文明、和諧的社會,卻潛伏著無數黑暗的瞬間。這個社會,也因為太過安靜而危機四伏。

大部分受害者,最終為何選擇了沉默?

也許回家偷偷告訴家人尋求幫助,家人卻認為是奇恥大辱,絕對不能對外聲張,更不能討回公道,否則顏面何存。“餓死事小,失節事大!”

告訴朋友?會不會瞧不起自己?更加不敢告訴男朋友、老公。

默默承受的背後,是要保全名聲、是害怕被拋棄,更是覺得自己有了汙點,瞧不起自己。

從此心裡多了一根刺,成為永遠的痛,在婚姻關係中,家庭生活中,時不時出來刺一下,最終,也一定會影響到下一代。

希望我們每一個人都能對性騷擾大聲Say No,及時撥打110,撥打法律援助熱線、少女性傷害心理援助熱線,同時注意保留證據。

希望我們作為群眾和輿論,能給受害者多一點保護和支援,給予她們相對安全的環境和可靠的社會支援系統。

不要再用愚昧無知的質疑和八卦去傷害她們,你隨意的一句話,對於受害者來說,也許就是殺人利器。

受害者不敢發聲的結果就是,讓更多的侵害者無所顧忌、逍遙法外。

什麼是真正的惡?是看客無恥的笑聲,是蠢人無理的鬧騰,是自以為是的麻木,是根深蒂固的愚昧。

《成人記》中有這麼一句臺詞:謠言是成本最低的兇器,它只需要一個念頭和一個舌頭。

在這座土胚房裡,馬天宇度過了自己的童年。

小時候不僅日子窮,而且苦,媽媽有病,老早就撒手人寰,爸爸好賭,老婆去世後也跑了。

馬天宇和幾個兄弟姐妹,被年邁的爺爺奶奶拉扯著長大,每天放學後就種地、放羊、挖糞。

後來交不起3塊錢的學費,學業也丟了,只能輟學打工。

對他來說,以前只有生存,沒有活著的概念,直到參加選秀,成名,有錢了。

而隨著走紅,惡意的詆譭也來了。

有人說他是同性戀,還有人說馬天宇被包養,這些謠言傳到農村,年邁的爺爺知道後,抬不起頭。

病了,被氣死了。

馬天宇連爺爺最後一面也沒見到,他傷心,在節目上哭昏了。

他只能回家後,開棺材,掀起白布,再看一眼含恨而終的老人。

更戳心的是,爺爺走之前跟大姑說特別想他。老爺子嘴上記恨孫子造孽,丟人,心裡還是想著孫子。

但他再沒機會了解事實的真相,沒機會聽孫子解釋那些謠言。

就像電影《悲傷逆流成河》中,女主角在跳河自殺前說的一段話那樣:

“你們比石頭還冷漠,惡毒又愚蠢。你們巴不得世界上多死一個人,因為你們的日子真的無聊,因為你們覺得自己不會承擔任何後果。”

帕斯卡爾說:“有些人的靈魂裡寄宿著蒼蠅。”

蒼蠅就像是小人的基因,猖狂、鬨鬧,沒有人喜歡它,卻總在眼前晃。

只是難過,詆譭帶來的惡劣影響往往很大,而修復的效果往往很小,如果想透過時間來消除影響,很難。

而在片面的認知下,每個跟風罵的人,都成了謠言的傳播者。

未知全貌,不予置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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