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相似,使這場比賽懸念四起。在距離比賽還有短短的50天時,讓我們在想象比賽該有多激烈、憧憬比賽該有多精彩的同時,這兩位主角究竟在做些什麼,在想些什麼。
汗水,隨時間流淌接到苑玉寶的電話是在傍晚5點40分。此時,身在安徽體工大隊的他剛下訓練課。“每天都是怎麼過的?”
“每天早上6點我準時起床到操場跑步,體工隊的跑道一圈400米,我差不多跑個10圈吧,也沒那麼固定,主要是做做準備活動,熱熱身;打打拳,踢踢腿,練練基本動作。
7點半吃早點;吃完早飯回去休息,睡個回籠覺;
9點準時進館訓練,主要是針對對手進行鍼對性訓練,練技術、打實戰,一直練到11點;
下午3點再接著練;
5點半左右,晚上吃完飯就沒什麼事了。”
苑玉寶說目前他的狀態還不錯。
柳海龍現在也是閉關山東濟南,在冠軍教練翟壽濤的突擊訓練下,恢復狀態。跟柳海龍通上電話的時候,已經是中午12點了,他笑著說:“我現在食堂吃飯呢,剛訓練完。”
“今天中午食堂吃什麼?”“排骨,你要不要來點兒?”他一邊開玩笑一邊爽朗地笑著,似乎心情不錯。
“我每天怎麼過?6:30起床,到操場上跑步,但只是小強度的運動;然後吃早點、休息;上午8點半到11點訓練,中午11點半吃飯;下午2點半到5點訓練,晚上吃完飯要是有勁兒就去練練力量。”
柳海龍說,他這幾天又瘦了,也逐漸接近最好的狀態。
因為這畢竟是一場捍衛榮譽、證明自己的戰爭。
苑玉寶所在的安徽散打隊正在封閉冬訓,除非星期天,所有隊員都不能走出體工隊一步,隊友們成天在一起,除了訓練,就是幫著苑玉寶琢磨對付對手的法子,“他們幫我出了好多主意,有用的我當然會聽了。”
認為只有吃好、睡好才能保持最好的狀態。苑玉寶說:“很難講這場比賽誰會贏,我比賽之前肯定會安排好自己的戰術,我在比賽的時候肯定是不會跟他去拼體力的,我會依靠技術。不過,我的體力現在還算不錯。”
然後他開玩笑說:“我是聰明人,硬拼不是我這樣人的打法,聰明人就有聰明打法。”
話鋒一轉,他又變得嚴肅認真起來:“哪個人不想贏呢?儘自己力了,無愧於心就行了!”
歲月,曾共同走過經歷可以使一個人變得成熟。對於比賽的勝負,柳海龍自有他的看法。
“盡力而為,不留遺憾就行了。”
關於年齡,柳海龍也有自己的感觸。
“年齡小的時候,什麼事都能想得開,因為想得本來就少。隨著年齡的增長,或許想得比以前多了,顧慮比以前多了,但是也比以前想得更加周到,或許這就是成熟吧!就拿訓練來說吧,以前只會傻練,不動腦子,現在再訓練,就會從技術方面想得更全面一些。”
柳海龍房間的錄影機裡永遠插著他和苑玉寶比賽的錄影,翻過來、調過去,早已數不清看了多少遍。
“翟教練現在也盯我盯得很緊,父母也很關心這場比賽,一直在家等著訊息呢。我目前的狀態已經恢復到和九運會差不多了。”
生活,在輸贏之外“合肥的天氣可好了,特別暖和,一點兒都不冷,今天11度呢。我和隊友星期天去包河公園玩兒,包河公園和我們體工隊就隔一條馬路。隔著湖水,對岸的柳樹已經有些隱隱約約的綠色了,我還到包公祠轉了一圈,劃了會兒船,挺安靜的。”
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天老鄉包公成了苑玉寶的新偶像,要不怎麼大星期天的去逛包河公園,每天晚上還看連續劇《包公》呢?“不讓出門,晚上閒的沒事只能看電視!”苑玉寶抱怨說。
一個星期天下午,柳海龍去商店給父母買過節的禮物:“我給他們一人買了一件皮衣,還給我爸買了一雙皮鞋。”
2月4日是小年,他和幾個好朋友到濟南郊區去買鞭炮、放鞭炮,乒乒乓乓地放了一路,“挺過癮的,但是還是沒有小時候過年那種特別高興的感覺。”
“以前,就盼著過年,每天都掐著指頭算日子,每天都會跑到媽媽身邊問,還要多久才過年呀?因為過年穿好的、吃好的,天天都高高興興的。原來每到大年三十晚上,孩子們都換上新衣服,在院子裡放鞭炮,那時候的鞭炮聲好像特別響,震耳欲聾的,說話時得貼在人家的耳邊大聲嚷嚷才能聽見。然後就到叔叔、大爺、嬸嬸家串門,一直玩兒到大年初一,可熱鬧了。”
柳海龍向我講述著記憶中的春節,記憶中的童年……“三年沒回去,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那種感覺……”說完,電話那頭的柳海龍陷入了沉默。
我不想跟他們談論那場比賽,快過節了,應該放輕鬆,歡歡喜喜過大年,才是南征北戰了一整年的他們此時此刻最需要的。
人生中擁有很多快樂,很多悲傷,與比賽無關,在輸贏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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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玉寶內戰內行,外戰外行!幾次中泰對戰都不堪一擊,輸得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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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的這場比賽真的熱血沸騰,現在的很多賽事無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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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電視機前看比賽了,精彩!
雖然這場比賽柳海龍贏了,但還是喜歡苑玉寶多一些,苑玉寶的低掃腿國內無人能及!苑玉寶力量要比柳海龍小一些,所以打起來有些吃虧!單論技術還是苑玉寶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