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冠改制前，只能由當賽季的各個聯賽冠軍參賽，對於大聯賽的豪門很不公平，相反很多小聯賽球隊獲益，水平不高，但是拿到冠軍，就參賽了，而且當時很多球星都沒辦法去大球隊效力，直到90年博斯曼法案出臺才使得足球變成一種金元遊戲，意甲的AC米蘭當時則是因為罷賽，被取消了資格。當時米蘭罷賽還有一個原因是好像和馬賽踢的時候球場被人搞小動作停電，反正可惜了當時的米蘭，89到95六年五進決賽。

當時沒有歐冠一說，叫做冠軍盃，參賽球隊都是各國冠軍，亞軍都沒資格參加。央視雖然沒有直播，但後來是有錄影播出的，我記得91年冠軍盃決賽確實是播出過的。那時候無論是球迷口中還是媒體紙上，冠軍盃就叫冠軍盃，因為相對應還有三大杯的另外兩隻：聯盟杯和優勝者杯。如果那時候冠軍盃簡稱歐冠，那麼聽過與之對應的"歐優"嗎？我猜歐冠叫法普及起來可能是世紀之交取消優勝者杯後吧。

我不確定92年冠軍盃是否有直播，那時候冠軍盃國內影響力沒那麼大。但至少80年代末90年代初的豐田杯我是看過直播，9092世界盃歐洲盃我看過直播。我的球迷朋友中，有個在北京的曾說看過95米蘭阿賈克斯的決賽直播，而廣東球迷在90年代就有英格蘭頂級聯賽看。也許他們是在星級酒店看國外頻道，也許在深圳看香港頻道，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當時的渠道並不是想象的那麼少。

從實力來講，整體水平確實比較差，第一，九大豪門缺席是不可抗的，不是巴薩讓他們缺席的。第二，阿森納在16進8的比賽中被本菲卡淘汰，而本菲卡與巴薩同組，可見他們沒有遇到巴薩的原因在於小組排名與巴薩相同，然後就被淘汰了。所以，92年不是巴薩成功避免了強敵因為根本連遇上的概率也沒有。巴薩靠的是對手自己疲軟，這與皇馬靠籤運是不一樣的。因為92年誰拿都逃不過最水一說，但16年如果馬競拿就一定不會有最水的說法。16皇馬不水的論據多了去，高票的公式，決賽的資料分析，都可以說明，越位球毋庸置疑，半個身位裁判也不能完全準確判罰，再說到場面攻勢就說得更遠了。

如果皇馬奪冠，是不是改制以來最容易得不好說，近年來應該說是相對比較容易地，跟決賽對手馬競比也是相對容易的，可以說如果皇馬馬競籤運交換，皇馬不一定能走到決賽。至於說最水冠軍，我很難苟同，我不認為哪個歐冠冠軍是水出來的。16年的冠軍不是最水的，巴薩第一冠那年同樣也不是。雖然那一年傳統八大豪門有七個缺席了，這隻能說明那一年這七大豪門確實不是最強的，否則也不可能連歐冠都進不去。16年的皇馬雖然碰上了狼堡這種聯賽第八還輸了一場，但這不代表狼堡弱，他在聯賽排第八隻能說明現階段陷入到了某種危機當中，歐冠歷史上經常有一邊聯賽保級一遍踢歐冠的球隊，例如00-01賽季的大巴黎和這賽季初的切爾西，但這些球隊最終會走出危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