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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月 4 日,庚子年清明節,全國各地各族人民深切悼念抗擊新冠肺炎疫情鬥爭犧牲烈士和逝世同胞。全國升掛國旗場所、機構和單位下半旗誌哀,停止公共娛樂活動,向新冠肺炎疫情犧牲烈士和逝世同胞表達深切悼念。包括天津泰達在內的各家中超俱樂部也用自己的方式致敬英雄、緬懷逝者。

昨天上午 10 點,正在雲南昆明紅塔基地進行封閉訓練的天津泰達隊所有隊員、教練員和工作人員,停止訓練和工作,集體靜立默哀三分鐘,向所有抗擊新冠肺炎疫情鬥爭犧牲烈士和逝世同胞表示深切哀悼。

3 月 23 日,泰達隊從天津出發,奔赴昆明開啟 “二次集中”。3 月 26 日,中國足協向各俱樂部下發了《做好職業俱樂部防疫工作》的通知,要求各俱樂部在收到通知的一週內安排俱樂部成員接受核酸檢測。按照中國足協的要求, 4 月 3 日,天津泰達隊全隊上下一共 39 人在集訓駐地統一接受了核酸檢測。令人欣慰的是,當晚出爐的檢測結果顯示,所有人都呈陰性,這也讓大家吃了一顆 “定心丸” 。目前,已抵達昆明阿奇姆彭、喬納森和助理教練卡洛斯三人仍在接受隔離醫學觀察之中,解除隔離後他們也將進行核酸檢測,如果沒有問題便可與球隊會合。

泰達隊的春訓工作在按部就班地展開,雖然目前正在德國家中自我隔離的球隊主帥施蒂利克,每天都會與俱樂部溝通,及時制定和調整球隊訓練計劃,但這種 “遠端教學” 的方式畢竟不夠方便,這也讓施大爺頗為著急。按照計劃,施蒂利克為期 14 天的自我隔離期將於 4 月 7 日到期,但是由於目前中國針對外國人的旅行禁令仍未解除,因此施蒂利克暫時還無法開啟他前往中國的旅程。在接受德國媒體採訪時,老帥表達了另一種擔心, “即便我能重返中國,我還是會再次接受隔離,對於我來說,這才是最糟糕的。”

日前,國家體育總局辦公廳釋出了關於暫不恢復馬拉松等體育賽事活動的通知,表示在今後一段時間內,馬拉松等大型活動、體育賽事等人群聚集性活動暫不恢復。體育總局將根據疫情防控形勢及時做出調整。值得注意的是,中國足球協會也在通知所涉及的單位之中,這似乎也意味著,中超聯賽的開賽依然沒有相對清晰的時間節點,施蒂利克也不必為遲遲不能歸隊太過著急上火,還是要把安全和健康擺在第一位。

和施蒂利克一樣,目前還有一位老人正在進行自我隔離,他就是泰達前主帥阿里·漢。自 2016 年退休後,老漢就過起了安寧愜意的 “隱居” 生活,大部分時間他都生活在老家 —— 荷蘭北部城市格羅寧根附近的芬斯特沃爾德小鎮,因為他的兒女生活在德國斯圖加特和西班牙德尼亞,一年中他也會離開荷蘭,與兒女相聚一段時間。這一次新冠肺炎疫情在歐洲爆發,阿里·漢剛好就在疫情最為嚴重的國家之一西班牙,更糟的是,他的女婿在三月底前往奧地利滑雪後,確認感染了新冠病毒,直到最近才剛剛痊癒。

目前,阿里·漢正在西班牙德尼亞小鎮過著 “孤獨” 的隔離生活,在接受荷蘭《電訊報》的專訪時,老漢向人們描述了疫情之下他的生活, “現在西班牙人的生活基本陷入癱瘓了,我每週一次開車到鎮上的超市去購買生活物品,除了戴手套和口罩,在超市入口處我還要對自己進行消毒。以前,我都會在鎮上吃東西或是與朋友見面,但現在所有店鋪都關門了,大街上根本沒有人。”

阿里·漢希望正在歐洲迅速蔓延的疫情能夠儘快得到有效控制,然後重返荷蘭老家,但近日他在電視上看到的一檔節目卻讓他感到不快。作為荷蘭預防傳染病的專家機構,荷蘭國家公共衛生與環境研究所( RIVM )在這次疫情中一直擔任荷蘭政府的重要顧問,提供決策制定的參考依據,而就在日前, RIVM 傳染病控制中心主任範迪塞爾在接受荷蘭電視臺採訪時表示,口罩對疫情防控並無實際幫助。對此,老漢直言, “我覺得範迪塞爾再也不應該在電視上露面了,當我聽他說口罩並不重要時,真的感覺有點不可思議。你怎麼解釋整個中國都在戴口罩?又怎麼解釋現在德國、捷克,以及其他一些國家和地區也正強制要求戴口罩?要知道,我曾在中國待過很長時間……”

值得一提的是,今年 2 月中旬,阿里·漢昔日的阿賈克斯隊友巴里·霍爾紹夫不幸病逝,老友的突然離世讓老漢震驚不已,更讓他難過的是,作為上世紀 70 年代那支以”全攻全守”聞名世界的阿賈克斯隊成員,阿里·漢在近幾年裡已經先後送別了克魯伊夫、格里·米倫、彼得·凱澤和巴里·霍爾紹夫 4 名戰友,這也讓他有些傷感, “去年去阿賈克斯參加活動時,我還和巴里交談過,那時他的狀況很好,現在人就沒了,真的感覺我們已經非常接近人生暮年了。說起來,除了內斯肯斯、約翰尼·雷普,那批阿賈克斯和荷蘭國家隊的球員都已經是古稀之年了。當然,人的衰老和死亡是不可避免的,你不要總想著它,一切都順其自然就好。”

現在,71 歲的阿里·漢越發喜歡回首往昔的歲月風景。老漢直言,儘管從收入上來講,他們那個時代的足球運動員和現在的球員無法相提並論,但實際上他們同樣是那個時代的驕子, “我很清楚,現在的球員不怎麼了解我們,因為當我們踢球時,他們很多人還都沒有出生。不過在那個時代,我們作為球員也是也一個非常特殊的群體,雖然我們沒能成為百萬富翁,但生活也上沒有遇到任何麻煩。內斯肯斯、路德·克羅爾還有我,是荷蘭第一批全職業球員,那時我們每天訓練兩次,每月賺 2500 荷蘭盾,這已遠遠超過了普通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現在的足球運動員更像是流行歌手,因為在足球場外,他們還有很多事情需要面對和處理,但我們卻是純粹的體育人,甚至每天訓練後我們都需要把髒衣服帶回家自己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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