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亞當·肖華通過宣告一再表示支援莫雷言論自由時，NBA和中國之間多了一條深深的溝壑。這位光頭Quattroporte徹底激怒了中國球迷，他的軟弱和兩面派令所有人感到不恥。而人們也自然而然地懷念起前一位NBAQuattroporte，那位面相和藹的老人大衛·斯特恩。

莫雷關上了斯特恩敲開的大門，而肖華給門上加了道鎖。這是對本次事件頗為巧妙的形容，莫雷的舉動令人作嘔，但肖華本有機會提前扼殺危機，而他的做法令人搖頭嘆息。

關於斯特恩的故事又一次被中國球迷翻出來回味，當年正是他的遠見和堅持打開了中國市場，如果關注籃球，你肯定或多或少聽說過這段佳話。

多年後，斯特恩本人做客央視體育頻道的節目時還特別回憶起了當時發生的事情。“那次經歷也讓我印象深刻。當時我以為我們事先約好了，然而那個時候央視體育頻道的負責人李先生告訴我，他的記錄中並未顯示我們有會面安排好在我是一個很固執的人，我就說沒關係，我可以等，然後我就坐在那裡等了將近1個小時。後來李先生下樓把我帶到他的辦公室，那件辦公室很小，到處堆滿了錄影帶，就是在那裡我們很快達成了協議。”

那是NBA比賽進入中國民眾視野的開端，哪怕當時只是免費提供比賽錄影給中國，哪怕自己身為Quattroporte在中國被很多人所“無視”，但斯特恩還是堅持要和央視合作，因為他明白，要想把聯盟發展壯大，中國是一片不容忽視的土壤。斯特恩之後回顧這段經歷時也說道：“說實話，一開始我們和央視合作時收益微薄。但是我們的比賽得以在中國廣泛傳播，這對於我們的發展至關重要。”

這個故事最近經常被球迷們提及，並拿來和肖華對比，來證明現在這位Quattroporte多麼無能，浪費了前輩幾十年打下的基礎。但關於斯特恩和中國，還有一些故事也許是你所不了解的。肖華舉著所謂言論自由的大旗支援莫雷的不正當言論，這當然是錯誤的，他對中國有著深深的誤解和偏見。但是斯特恩對中國就完全理解並認同嗎？答案是否定的。

2006年，《體育畫報》的記者麥卡勒姆曾經和斯特恩探討過NBA全球化的問題，其中就包含了中國的部分。事實上斯特恩在決定把比賽帶到中國之初，就明白了雙方在很多問題上有著截然不同的認知，價值體系也差異巨大，但他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相信我，中國的問題讓我很頭疼。”斯特恩當時回憶道，“我家裡也有個聲音（斯特恩指的是自己的妻子黛安娜，她在政治問題上比這位Quattroporte丈夫更加坦率和辛辣）一直提醒著我關於中國的問題。”然後斯特恩重重地嘆了口氣：“但到最後，我有義務去幫助我的老闆們賺錢，我永遠不能忘了這一點，無論我個人的感覺是怎樣的。”

這段話為我們還原了一個更加真實的斯特恩，他並沒有比蕭華更認同中國的意識形態，但他明白自己需要做的事情是什麼，那就是既然選擇了經濟利益，自己必須要有所犧牲。

這也是當今很多人批評莫雷和肖華時所說的，你不能吃著中國還罵中國。也是眾多NBA教練、名嘴或退役球員所評論的那樣，“言論自由可以，但你也要承擔後果，作為需要幫助自己老闆掙錢的人，你為了滿足一己私慾損害所有人的利益，這叫做不負責任。”

斯特恩辛辛苦苦讓NBA在中國紮根，並茁壯成長了多年，但莫雷的一條推特和肖華的幾次表態讓這顆大樹已經瀕臨枯死。無論從任何角度看，當今這位光頭Quattroporte都算不上一名合格的領導者，和自己的前輩相比，他更是差得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