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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小心懷孕了,男朋友卻堅決不要,他說還沒做好準備。

可我之前已經為了他失去一個孩子了。

醫生說以我的身體狀況,很難再懷孕了。

1

我在衛生間看著驗孕棒上的兩條槓真的要崩潰了。

一瞬間腦子就嗡嗡的,我趕緊拿出手機給陳凱發了驗孕棒的照片。

然後神色慌張地走出寢室。

“滋滋滋滋滋。”

我心慌得不行,被這語音電話嚇了一跳。

是我媽:“囡囡呀,你最近在學校怎麼樣呀?”

“就那樣唄。”

我假裝什麼都沒發生,一邊和我媽聊,一邊等著陳凱的消息。

“想囡囡了,找你聊會天,好好學習,多聽你們老師的,錢不夠和媽說。”

“你爸包了個活,咱家現在日子越來越好,你別有壓力啊,手上還剩多少錢啊?”

我聽著我媽媽的話,躲在被窩裡眼淚止不住地流。

我讓我爸媽失望了,他們的寶貝閨女已經打過一次胎了。

“我手上有錢,這個月夠了。”

我說話帶著厚厚的鼻音。

我媽停頓了幾秒,似乎是聽出了不對:

“囡囡最近是不是有啥傷心事啊?能和媽媽說說嗎?”

“我.......”

“滋滋滋滋滋。”陳凱的語音打過來了。

“媽我有點事,一會給你打回去。”沒等我媽回答我,我就趕緊掛了電話。

按下接聽鍵後,我的那顆心猶如卡在了嗓子眼。

陳凱慵懶的聲音傳了過來,語氣裡是隱隱得不耐煩:

“真無語,你怎麼又懷了?”

聽見他這話我更委屈了,眼淚啪嗒啪嗒掉:

“這也不能怪我啊,現在可怎麼辦啊?”

“你的意思是怪我?老么和她對象也這樣,人家咋沒懷孕,就你懷孕?”

“陳凱你這話什麼意思啊?”

我也急了,可聲音還是小的不能再小,生怕室友聽見。

“行了行了,你也別哭了,錢的事我來想辦法,好好睡一覺吧。”

籌錢的意思是要打胎?

被窩裡的空氣特別少,我已經有些哭缺氧了:

“陳凱!醫生說我以後很難懷孕了,你到底有沒有想過我?”

“那你說怎麼辦?咱倆才大三,你說怎麼辦!”

陳凱在電話那頭暴怒。

我被他兇得不敢說話。

我承認我不爭氣,我就是戀愛腦。

可陳凱是我初戀,我一想到分手就痛苦的不行,心揪著疼。

我真的不能沒有他啊。

陳凱在電話那邊對我進行教育:

“喬歡我告訴你,出了這樣的事最鬧心的是我,我還得掂量怎麼借夠一千塊錢。

你最好收起你的大小姐脾氣,別和我作!”

“滋。”電話被掛斷了。

2

“囡囡呀,不管怎麼樣都有爸爸媽媽呢,我和你爸永遠支持你!”

我一瞬間又淚崩了。

自責和無助一股腦地湧出來,在我心尖灼燒,久久難以散開。

我想過分手,可他跪下來求我,說不能沒有我時,我就知道我輸了。

我活該。

走到今天這步全都怪我自己,可是,我的心裡其實還是不想和他分開。

我哭了很久很久,我想生下這個孩子,可我不知道怎麼和爸媽說。

我一個人也養不了,陳凱也不想要,我到底該怎麼辦。

凌晨四點半,我最終狠下心,一邊痛哭流涕一邊給陳凱發了小作文。

最後一句是:“我們分手吧。”

發完消息我一宿沒睡,我恨自己為什麼不能像別的女生一樣清醒。

我恨為什麼會把自己搞成這樣。

我糾結了幾個小時愛與不愛,我以為我想的夠明白了。

結果第二天看見他站在寢室樓下等我吃飯時,那種感覺又來了。

“你來幹嘛?我不已經說分手了?”我冷眼相對,心裡卻不是滋味兒。

他的雙手握住我的肩膀:

“喬歡我知道你現在情緒不穩定,可你相信我好嗎?

我也想要這個孩子,可我們現在根本沒有那個能力,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了。”

“是啊。”我推開他的手:“這次以後我就很難懷孕了,可不就是最後一次。”

其實我比誰都明白他怎麼想的,我只是一直狠不下心,不捨得。

“那你說你想怎麼辦?”他問我。

我沒了聲音,我怎麼可能知道怎麼辦。

“你看,你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別分手好嗎?別拋下我,我們一起面對。”

他緊緊抱住我:

“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我保證就算你以後不孕不育我也一定會娶你,好嗎?”

3

我撰成拳頭的手握了又鬆開。

心底得苦澀一下子衝了上來,眼淚止不住地往出湧。

我真的想抽自己,我恨為什麼會愛上陳凱。

我任由他抱著我,許久之後他鬆開我,輕輕擦拭著我臉上的眼淚:

“喬歡,承認吧,你離不開我的。”

我歪著頭,輕輕皺眉:“所以你吃定我了?”

“不是的,不是的喬歡,你我都很清楚,我們沒有能力養這個孩子。

他就算是出生,也不會幸福的,所以我才會……”

“那為什麼要讓我懷孕!”我怒吼著打斷他。

大街上的人也因為這句話,對我露出了鄙夷的眼神。

以前我從沒有這樣忤逆過他,他似乎是被我突如其來的脾氣嚇到了。

愣在那兒,眼神呆滯地看向我。

“許凱你對的……”我哽咽著,甚至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你對的起我嗎?”我一邊說,一邊哭。

我看著他,他也看著我,可曾經那雙無比熟悉的眼睛,此刻卻變得疏離陌生。

“三年,我跟了你三年了,為了和你在一起我連自己都騙。

我捂著絞痛般的胸口:

“來,看我,你看看我,你看我這個樣子!”

他扭過頭,迴避我的目光。

我抬起手,用力的把他的頭掰過來。

“喬歡你別鬧了!”

我猙獰著:

“我讓你看我!你看啊!你看我現在是什麼樣子!

我才大三啊,!”

“我現在都不敢接我媽的電話,我沒有臉見我媽了你知道嗎?

我覺得我就是個蛀蟲!”

“陳凱你毀了我你知道嗎,你毀了我啊……”

我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臉,我覺得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最骯髒的存在。

我該死。

4

那次見面以後,我就和陳凱徹底分手了。

我以為我是提分手的那個,結果他比我快。

而我,在得知他把我刪了的那一刻,甚至還在淌眼淚。

“今天下午有課嗎?”

“臨時加的,劉婉兒沒告訴你嗎?”

劉婉兒是我們班班長。

我謙卑的給導員倒了歉,然後又頹廢得躺在床上。

那天在學校和陳凱吵了一架後,現在基本上大半個學校的人都知道。

我打了一個,肚子裡還有一個的事兒了。

所以沒有人願意理我,劉婉兒也不例外。

沒關係,我自作自受,如果不是因為我不自愛,事情也不會發展成今天這樣。

“誒,那個誰,你別在寢室待著了,我們看著你也心煩,你出去轉兩圈吧。”

我室友對著我說。

我淡淡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卻起身下了床,收拾收拾就出屋了。

門關的那一刻,裡面的聲音格外刺耳。

“沒見過懷孕了自己往出說的,還有那個陳凱。

我現在都懷疑她有病。”

這羞辱讓我好想衝進去和她對罵,可她說的是實話。

我只能咬牙,把這些謾罵都往肚子裡咽。

我漫無目的的校園裡,無時無刻不在接受著路人的打量。

他們不懷好意的眼神,她們低聲的竊竊私語,他們把籃球徑直的砸向我。

我撲騰一聲栽倒在地,頭部突如其來的疼讓我忍不住齜牙。

“孫長宇你怎麼還打女的?”清朗的男生傳入我的耳朵。

“我不是故意的。”

“你給我少扯那個,我親眼看見你故意砸的,女的你都打,算什麼玩意兒。”

緊接著,一條蒼勁有力的胳膊扶住了我。

我抬頭望去,男孩一身運動服,寬大的衣服隨風飄蕩。

挺拔的身形裡透著一股子難以撼動得傲然風骨。

兩隻閃耀的眸子遙遙望來,帶著堅毅和自信。

眉宇間冷峻和孤傲之色,另我自卑地垂下頭。

他從光中來。

他在所有人都唾罵我時,幫我站起來。

很久以後我才知道他的名字——肖景言。

5

“沒事吧?”他的聲音像是重力吸引一般,富有磁性。

我恨不得把頭埋進地裡:“沒事。”

說著,我就要狼狽逃走,誰知他一把給我拽了回來。

“跑什麼,我能吃了你?有事你就說,孫長宇那小子整不過我。”

他挑挑眉,一副王者氣概。

在這樣的人面前,我甚至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

他“嘖”了一聲:“你怎麼抖的這麼厲害?他拿球砸你,你有理,慫什麼?”

“她能不慫嗎?她那點爛事整個學校都知道了?”把球砸像我的孫長宇走了過來。

他這話剛一落下,周圍的啼笑聲就瘋了一樣地湧起。

“什麼孩子?”肖景言狐疑地看向孫長宇。

孫長宇伸出一根手指,指著我:

“咱們學校火的那個八卦,就是她,喬歡!”

肖景言輕輕挑了挑眉,看向我的眼神,彷彿在向我確認這是不是真的。

可事實是多麼得難以啟齒。

好多人圍著,他們都在看熱鬧,他們想看我親口承認。

我最後的尊嚴也沒了。

我的雙腳彷彿釘在了地上,猶如一株枯槁的樹木。

臉色也慘白如紙,透著青灰的死氣,渾身血肉彷彿被風乾一般。

我感覺頭大如鬥,腦子裡發出嗡嗡的聲響。

好似有無數的蚊蟲在耳邊亂飛,啃噬著我的心。

還好,最後我終於邁動了僵硬的腿腳,頭都沒抬就跑了出去。

“你撞到我言哥了!”

“閉嘴吧你!”

我瘋狂地跑,跑到渾身都是汗,跑到我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

跑到跑不動了,才敢停下。

我蹲在地上掩面痛哭。

我想那一晚,我可能把這輩子的眼淚,都哭完了。

如果能重來,我多想告訴十八歲的喬歡,自愛是多麼重要。

6

我像往常一樣去上課,卻在路的一半被攔住了。

“你肚子裡的孩子打了沒?”

是一個我沒有見過的面孔,不過長的很漂亮。

可能也是來我這執行正義的吧。

我繞過她就要走,她卻伸出手攔住了我的去路。

那張精緻的臉上,露出了刻薄的表情:“我叫牧寧,陳凱的現女友。”

我的腦子“唰”的一下一片空白,陳凱的女朋友,他有女朋友了。

我還在泥潭裡苦苦掙扎,他卻新歡在手。

“所以我希望你能把孩子打了,當然,如果已經打了,當我沒說。”

我深吸一口涼氣:“你知道他是什麼樣人嗎?”

牧寧一字一頓地回答我:“非、常、清、楚。”

“那你為什麼還和他在一起。”我不解。

她冷笑著:“為什麼不呢?把你變成今天這樣的是你自己,又不是陳凱。”

我靜靜地看著她,我覺得她一定是被陳凱騙了。

我不想再看著別的女生淪落到我這個下場,於是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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