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巧治“破鞋精” 從前,有一位秀才進京趕考,路過一片小樹林。發現在一棵樹下,有一個男人正在系一根繩子要上吊自殺。 秀才連忙上前制止道:“兄臺,好死不如賴活,為何要輕生呢?” 那個男人哭著說:“兄弟,你別管我,讓我死了算了!我這樣的人是沒臉活在世上了!” “此話怎講?” 那個男人嘆道:“唉!你是外鄉人,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老婆是個破鞋精,跟好多男人有一腿。我怎麼勸說,打罵也不管事!我被她戴綠帽子在人前抬不起頭,還不如死了算了!” 秀才想了想問:“如果,我能想個辦法讓她不再搞破鞋,你還死嗎?” 男人說:“兄弟,只要你能幫我出個主意,她改了。我就好好的和她一起過日子,還死什麼死!” 秀才趴在男人耳邊,如此這般這般地說了一番。 男人,千恩萬謝。他回到家裡,找裁縫做了幾條三尺寬褲腿的大肥褲子,給她老婆穿。 他老婆不明所以,覺得穿著寬褲腿褲子像個裙子似的,很美觀舒適。這一天,他老婆又和別人搞破鞋,被他捉住了。這一次,他不再動手打他老婆了。他把他老婆的兩條寬褲腿給紮上,又抓了兩隻狸貓,從上面放到了她老婆的褲子裡,然後拿起鞭子,抽打著狸貓。狸貓在他老婆的褲子裡上下亂竄,在她的下半身又咬又抓。疼得他老婆連連求饒。 從此,他老婆怕再搞破鞋,被狸貓抓咬,就改邪歸正了!
12、第五大美人 十里八村南屯北莊,提起芷難這個女人沒有不知道,那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潑婦,還又饞又懶。周圍男女老少,沒有不被她欺負戲耍的。 有一個剛上學的男孩子石膠,一天被芷難瞧見他手裡拿著一瓶飲料。芷難攔住他說:“石膠你手裡的是什麼飲料,沒過期吧?俺幫你嚐嚐!”說著一把奪過瓶子,一揚脖子咕嚕咕嚕把人家小男孩的飲料喝了個盡光。 別看小男孩石膠年紀小,架不住這傢伙人小鬼大。他知道自己明的鬥不過芷難,就暗地裡想了個主意! 第二天,石膠又拿了一瓶飲料,倒掉了一半,然後往瓶子裡尿了些尿,故意的還從芷難面前走。果然不出所料,芷難又奪過了瓶子一飲而盡。吧嗒吧嗒嘴覺得不是滋味,問道:“石膠你這飲料怎麼不和昨天的一個味?” 石膠笑著說:“大娘,我的飲料可是純天然的。以後你愛喝,我天天給你帶一瓶!” 芷難明白是著了石膠的道,她沒好氣地說:“不要你的飲料了,以後天天去我家幫我打掃屋子去!” 第二天,石膠把提前準備好的在老母豬身上捉到了一小瓶蝨子藏在身上,到了芷難家裡,拿著掃把邊掃地邊尋找機會。趁著芷難沒注意,跳到炕上,開啟小瓶,把滿滿的一瓶蝨子倒在芷難的被子上。 第二天,村子裡傳開了,說芷難昨晚家裡不知從哪裡來了許多豬蝨子,把她身上咬起了很多大包。早晨起來就發高燒,被送進了醫院。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芷難從傳染病醫院出院回來了。由於她被蝨子感染了,和老母豬有了血緣關係,人也變得痴痴呆呆了,再也不欺負人耍潑婦了!整天地拿著一面鏡子滿大街地邊走邊說:“芷難呀,芷難,你長得怎麼這麼美,可以和西施貂蟬昭君楊玉環一起,並稱第五大美人啦!”
13、先見之明 過去的法律對打罵父母者很嚴厲的,只要有父母去告子女忤逆,一經查實是要殺頭的。有個小夥子叫王藝,他有一天和他老爹吵架,動手把他爹的牙齒打掉了幾顆,他爹滿嘴是血,發誓要去縣衙告他,讓縣令把他殺了! 他害怕了,怎麼辦?王藝想起了,村子裡的最聰明的人於先生。他就趁著他爹去縣衙,得走一天才能回來的功夫,來懇求於先生救救他。 於先生讓王藝去找他舅舅,因為在過去舅舅是可以出面擔保忤逆的外甥的。可是,王藝的舅舅們早死了。於先生又架不住王藝苦苦哀求,就想了想說:“今日中午,你去村外南邊的空地光著膀子跪在那裡,午時三刻我去告訴你一個辦法,能救你不死!” 當時正是三伏天,王藝跪在空地上,被太陽曬的大汗淋漓,為了活命,他咬牙堅持著。午時三刻,有個人來了站在他背後,朝著他的右肩膀頭就咬了一口。這一口咬下了一塊肉,疼的王藝一下子蹦了起來,用手捂著鮮血直流的傷口,定睛一看是於先生。只見他大熱天的,穿著大皮棉襖,戴著狗皮帽,手裡提著一盞點著的燈籠。 王藝不解問到:“於先生,我要你救我,你怎麼來害我?看把我咬的!”於先生說:“這正是為了救你,明天縣令派人抓你,到了縣衙你就把傷給縣令看。說你爹先咬你,你疼得受不了,不小心回手,誤傷了老人!”說完,於先生提著燈籠頭也不回地走了。 果然不出於先生所料,縣令見了王藝肩膀頭上的傷,起了同情心。他當眾宣佈:王藝打父親不對!可是事出有因,是他父親下死口在先,他是應激反應誤傷了父親。讓王藝給他爹磕頭賠罪,並打了他二十板子哄了出去。 常言說,父子沒有解不開的結。一年後,王藝父子又和好了。他們一天在一起喝酒,想起了往事。王老爹問:“兒子呀,那時是誰把你咬成哪樣的?”王藝說:“還不是於先生乾的,他教我反咬你的!”王老爹罵到:“這王八犢子,我兒子用他咬!”王藝也附和道:“可不是嘛,把我咬的留下一塊傷疤!”父子倆越想越不是滋味,不能便宜了於先生這壞人!他們決定去縣衙告於先生傷害罪,讓他拿些補償。 縣令接到了案子,馬上派人把於先生帶到了公堂。於先生面對著指控矢口否認。 縣令說:“王藝,你把案發經過再說一遍!”王藝就把去年夏天,他跪在村外空地上,正晌午時三刻,被於先生咬了的事又說了一遍。 於先生問:“我當時穿什麼衣服?” 王藝想都沒想說:“穿著大皮襖,戴著狗皮帽!” “我是空手呢,還拿了什麼東西?”於先生又問。 “提著一盞點著的燈籠!”王藝說。 於先生聽了轉向縣令笑了說:“大人,你聽見了嗎?他說我三伏天裡穿著大皮棉襖戴狗皮帽,大白天的,我還點盞燈拿著,你信嗎?這不是有病在說瘋話來誣陷好人嗎?” 王藝急了說到:“於先生,你怎麼能撒謊!你明明就是那樣打扮的嗎?” 於先生:“我為什麼要那樣打扮?你為什麼大夏天的正晌午時要去村外荒地跪著?” 王藝想實話實說,想起了那是欺騙了縣老爺,撒謊一時找不到藉口,就支支吾吾的,只說:“這個嗎?這個嗎?反正我沒有撒謊,說的都是實話。” 縣令經於先生一提醒,覺得王藝是語無倫次,笑了說:“真的是個瘋子!哪有人在三伏天的正晌午時三刻點燈籠走路,還穿著冬天衣服?更何況於先生又不傻!王藝,你這是誣告好人!來人呀,打二十大板,哄出去!” 回到村裡,於先生對王家父子說:“我做好事救了你們父子沒陰陽兩隔,這你們不想想?到記住了我咬你家兒子了!幸虧我有先見之明,料到你們父子會有和好的一天,留下了埋伏,要不還讓你們訛上了。” 這個故事告訴人們,沒有兩下子,像於先生那樣有先見之明,父子打架最好別摻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