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熬過了一個月,在小雅產後第四十天,天還沒亮,母親早早起來,就著昨天的開水吃了個冷饅頭,伴著星星月亮,匆匆忙忙騎上腳踏車,向小雅婆家奔去,相互鄰縣,六十多歲的老母親用腳踏車丈量,著實有點路途遙遠,還是趕在中午到了,來不及喝口水,接上女兒,在婆婆一再的挽留吃了飯再走中,已帶著女兒騎上了公路,擦黑騎回了家。
之後,女婿幾次來看小雅,雙方不鹹不淡,不冷不熱,也沒有幾句話,都是來了,坐坐,吃了飯,就回去了,母親和小雅也都沒有挽留,加上女婿本身就少言寡語。
轉眼,要過年了,女婿又來了,這次目地明確,是來接小雅回去的,這不要過年了,他媽說了把媳婦接回家,出嫁了的女兒是不能在孃家過年的,否則就會帶遭孃家運氣。小雅明確表示不想跟著回去,母親就直接拒絕了女婿,女婿又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回去了。
三天以後,女婿帶著他爸以及能主事的族人一行五人來了,主題還是叫小雅回去婆家過日子,母親看形式,也叫來了小雅伯伯叔叔們,雙方從相親說起,一直到結婚,再到生孩子,然後說到女婿犯病,這才是重點,母親直呼婆家人不地道,隱瞞事實,欺騙孃家人,從進門到走,談的也不順利,反正就是母親不讓小雅再回去了。
嬸嬸也來幫忙做飯招待,吃完飯,老公公帶著兒子及族人,怎麼來的,又怎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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