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
以下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我叫大戴,剛以優秀畢業生的身份從警校畢業,目前已經在H市公安局刑偵大隊工作半年了,這是我期待已久的工作,我的理想就是透過重重迷霧,找到真相,抓住那個雙手沾滿血腥的罪犯。
我的師父是刑偵大隊的大隊長葉剛,是一名刑偵經驗豐富、屢破大案的優秀警察。
他既是我的師父,也是我的搭檔,這一切都因為師父的前搭檔因傷調去相對輕鬆的文職部門了,我才有此機會能和他搭檔。
說是搭檔,其實我就是一個跟班的,半年來都在處理一些瑣碎的事情,但我知道,以後學習和實踐的機會肯定少不了,我暗暗興奮。
今天我和往常一樣早早來到辦公室,開始處理一些日常事務,H市治安一直不錯,平時我們刑偵大隊比較清閒,偶爾也會幫兄弟部門處理一下基本的警務。
八點左右,師父也來到辦公室了,我跟他打了個招呼:“早啊,師父!”。
“早……年輕人不都愛睡懶覺嗎,你咋天天這麼早”,向來比較嚴肅的師父,難得跟我開了個小玩笑,語氣中也帶著一絲讚許。
“我一般睡得早,早上醒過來以後也就不想再睡了。”我如實回答道。
師父嗯了一聲也沒再說什麼。
不再交流,我們都在默默做著自己的事,正當我以為今天又要跟往常一樣度過的時候,快到中午飯點的時候,師父丟給我一個資料夾,“看看這個,下午跟我去查查。”
我有點疑惑的把資料夾接過來,只看了一下就提起我的興趣了。
這是一份筆錄,為什麼到了師父手裡我不太清楚,我看日期應該是昨天晚上記下來的。
師父丟給我這份筆錄就出去吃飯了,我卻顧不得吃飯,當即看起了筆錄來。
筆錄上滿滿當當的記錄了三頁紙,可以看出來當時的民警工作十分認真。
認真讀完以後,我大概瞭解了事情的原委:
H市樂園小區算是我市比較好的小區了,這個小區房價在兩萬左右,住在這個小區的初三女生沈夢瑤昨晚出去丟垃圾以後就沒有回來,後來還是沈夢瑤的媽媽吳豔紅出去找,才在樓梯那裡找到了已經受傷昏迷的女兒,當即撥打了120,目前還在昏迷之中。
沈夢瑤是吳豔紅唯一的女兒,事情發生以後,吳豔紅非常的震驚和難過。
在將女兒送醫以後,得知女兒病情雖然嚴重,但是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以後,吳豔紅跑到警局報案了。
她的女兒學習成績優異,身體也一直很健康,她覺得不可能會突然從樓梯上摔下來。她懷疑是有人加害自己的女兒,所以來報警了,希望警察將這件事情調查清楚。
民警在接到報警以後,連夜第一時間前往小區物業,取走了樓層的監控錄影,並且簡單調查了一下。
但是他們並無任何發現,從監控看沒有什麼異常,吳豔紅一家三口,情況也比較簡單。
民警們暫時有別的事抽不開身,所以這件案子也就到了刑偵大隊來了。他們希望刑偵這邊能出人幫忙把這件事情查清楚。
看完筆錄以後,我第一感覺是吳豔紅有點小題大做了,肯定是孩子不小心自己摔下來了,誰會閒的沒事幹去傷害一個小姑涼呢。
這做母親的,在受了不小刺激的情況下,有這種猜測也很正常,不過師父既然把筆錄給我,可能也是覺得有些不妥,或者也是有考驗一下我的意思?!
我一箇中午都在看,都在想,卻也沒有看出什麼眉目。
下午很快到了,師父叫上我跟他一起朝著警局外走去,這是我第一次跟師父出去辦案,心裡還是有點激動的。
“師父,我們這是去哪裡啊”,我好奇的問到。
“去醫院!”,師父拋了三個字出來,沒有過多解釋的意思,我也沒有多問,到時候應該就知道了,還是多看少問吧。
來到醫院,我們見到了正在照顧女兒的吳豔紅夫婦。
由於沈夢瑤還在重症監護室,他們其實也做不了什麼,見到他們的時候,吳豔紅的丈夫在輕輕的跟吳豔紅說些什麼,似乎在安慰她。
從吳豔紅微紅的眼眶看出來,她從昨晚到現在沒少流眼淚。
吳豔紅穿著一件黑色的毛衣,瓜子臉,長的挺好看的,可能是平時不怎麼注重保養,眼角有著幾絲魚尾紋,看來這些年為了培養女兒,沒少勞累。
吳豔紅的丈夫叫做沈中月,我從民警蒐集的資料得知,還是個小公司的老闆,長得很是帥氣,看著也頗為老實。
我們跟他們說明了來意,要跟他們談談,他們當然沒什麼意見,我們四人也就來到了醫院一處空著的座椅上面,也就開始了我們的談話。
當然了,我主要是負責記錄,師父負責問詢。
“跟我說說你們女兒的情況吧?”師父開門見山,直接問起了沈夢瑤的情況。
我也迅速拿出筆和本子準備開始記錄。
坐在對面的吳豔紅聽到問話,當即就說了起來,她的丈夫看妻子在回答也沒有任何意見。
不知道是因為當媽的更熟悉女兒還是吳豔紅有點強勢。
“我女兒在樂園中學上初三,她成績一直很不錯,以前一直是班裡前三名,最近半年成績稍稍有點下滑,但也在15名左右……”
“她身體一直挺好的,我把她照顧的挺好的,很少生病。最近也沒有聽她說她有哪裡不舒服的……”
“她一直是班裡的副班長,人緣也不錯,和同學們關係都挺好的,性格開朗。就是和家裡左鄰右舍的鄰居家的孩子們關係也都還可以。真是想不通有誰會對她做出這種事情……”
吳豔紅自顧自的說著,越來越激動,嗓門也越來越大了,還是旁邊的沈中月拽了拽她的胳膊她才停了下來。
師父聽吳豔紅講的挺多的,也沒有在沈夢溪身上再問什麼了,接著就問起了別的:
“你二位在哪裡上班,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師父問的也是一些基本的問題。
還是吳豔紅率先說了起來:
“我在家裡全職照顧孩子,本來準備等孩子上了初中我重新出去工作,後面也不了了之了。我老公開了一家小公司,這兩年乾的還可以,我也就沒在想著出去工作的事情了。”
“我應該是沒有得罪過什麼人的,你應該也沒有吧?是不是你做生意得罪了什麼人啊??”
吳豔紅的後半句話是轉頭問丈夫沈中月的。
聽到吳豔紅的問話,沈中月微微沉吟片刻就說到:
“我那個公司按理說不會得罪什麼人,是個小的貿易公司。現在都是合法經營,也沒那麼容易得罪人,最起碼我是想不到因此得罪了什麼了的。”
吳豔紅應該對公司的情況不太瞭解,聽了丈夫的話倒也沒再說什麼。
我和師父又問了幾個問題,在師父的示意之下。我們安慰了他們夫妻幾句就告辭離開了。
臨走的時候,讓他們想到什麼可以打電話給我們,並且互換了聯絡方式。
除了醫院門,上了車子以後,我就坐在副駕駛上和師父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