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場長見到S:“恭喜恭喜,老S,看看誰來了。”
“場長辛苦啦,快請屋裡坐。我一個殘疾之人,有何喜可賀?”
“先別進屋,看看這是誰?”
“場長開玩笑,看看也不知道是誰啊,你不說,我還能看出是誰?”
“再仔細看看”
老S仔細審視著、努力回憶思索著,想的頭都大了,所經歷的女人中,沒有這樣的。
“實在想不起來,沒見過”
副場長見這樣:“噢,三十年不見了,變化太大了。你老婆找你來了”
哇,這個中年婦女突然大哭起來。
幾天後,副場長又來到了老S在場院的小屋:“老S,首先祝賀你們夫妻團聚。場班子開會研究了,你們夫妻三十多年不見,按說應該多團聚幾天,好好玩玩,但是現在情況特殊,給你們二天時間準備準備,兩人一起回齊國老家,全家團聚,共享天倫之樂吧。這是場裡給你的200元資助,感謝你這些年來對場裡的貢獻。第三天,場裡的拖拉機送你去火車站。”
第三天早晨,S的妻子哭的雙眼睜不開了。還是將S的所有鍋碗瓢盆衣物都整理好,連夜壺也包好,一同上了火車,奔赴齊國省老家。
S回老家按下不提。
這ZQ、ZX如同丟魂一般,茶飯不思,夜不能寐。
這天夜裡,兩人正翻來覆去的睡不著,ZQ突然聽到床下有種異樣的聲音。
ZQ悄悄向下鋪一看,只覺如五雷轟頂,一陣暈眩,失去了知覺。
直到天將放亮,ZQ才醒過來,摸摸紅腫的仁中,回憶起夜裡看到的情景。
ZQ深夜難眠,聽到床下響聲異樣,向床下一探,但見艽頭朝下,身體在抖動,再仔細看,ZN在下面,ZXN也沒睡,在旁邊看著。
等ZX送ZXN上學走後,ZQ審問起ZN和艽來。誰知二人不以為恥,反倒大大方方的與ZQ理論起來。
ZX說:“男女不都是這樣嗎?我們二人從六歲就這樣,你和S叔不也是這樣嗎?”
艽說:“是啊,你和S叔不是一直這樣嗎?”
一人難敵四手,ZQ氣得臉色鐵青,渾身發抖,又暈死過去。
ZQ醒來後,先讓艽去技校住校。艽走後,直接把ZN給趕了出去。
ZN沒有絲毫難過的想法,正好出去闖一闖,十六歲了,身高一米七七,長著模特的身材,明星的臉蛋,如果長期臥在家裡,豈不是糟蹋了上帝的好意。
去哪裡呢,北邊是老毛子的地盤,國境線查的緊,出不去。先到省會城市國江市吧。
ZQ把艽和ZN趕出家門後,茶飯不思,沒幾天就離開了這個世界,沒來得及和任何人道別。
艽又回家來住,沒幾天,經ZX和Z商議,暫時兩人一人負責一個孩子,ZXN和老Z一起到倉庫住,艽和ZX在家住,ZX負責接送ZXN上學放學和做飯。
ZN到國江市後,先是在飯店、賓館打工,到哪裡,哪裡的生意便紅火起來。後又到歌廳陪唱陪酒陪舞,不知不覺十年過去了。在這十年中,ZN認識了許許多多的場面人物,明白了一笑千金的意義,自從被某款爺的老婆找人教訓後,事事小心,待人接物,恰到好處。直到有一天,收到了幾年前到齊國省打拚的小姐妹發來的一封電報“人傻錢多速來”,才告別國江市,來到齊國省。
ZN到齊國省H市最高檔的賓館,賓館內吃、住、娛一條龍服務。談笑皆富貴,往來無白丁,ZN不僅顏值高,情商也高,不論商家官家還是道上哪路神仙來了,不論心理生理,都服侍的如同豬八戒吃了人參果,周身上下三萬六千個毛孔無一處不熨貼。(此處省去一萬個字)
已到世紀末,Y地大員ZN,其父Z與其母ZX從邊境農場調任該地公務員,二個弟弟及弟媳也同時調任該地重要部門公務員擔任要職。在全家準備跨世紀了,ZN又升遷,本是高興事,怎奈Z與ZX水火不容,分屋睡不提,還打的天翻地覆,時常鬧鬧離婚,讓ZN心裡總是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跨世紀後,ZN思忖,想那竹子,紮根數年後還來個突然猛長,全家面貌也該煥然一新了,於是,艽即升遷至M地某要害部門任一把手。至於艽除職該部門首後有何動作,各位若有興趣,請欣賞《艽大人任職不平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