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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味佳餚雞瘟肉,一看題目,朋友們不禁會說道;雞瘟肉是美味佳餚,你是不是糊塗了,腦袋進水了,山珍海味,雞鴨魚肉,天上的龍肉地下的馿肉可以說是美味佳餚,那要人性命的雞瘟肉怎麼可以說成了美味佳餚呢?是不是搞錯了!朋友,請不要著急,容在下慢慢道來;

美味佳餚雞瘟肉,說的是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直至八十年代,甚至九十年代也還有的事情。六十年代的時候,大饑荒剛剛過去,人們大都經濟困難,除了必要的糧食之外,你就是每天的一點稱鹹鹽打醋的錢,也是非常艱難的。沒有別的辦法,因此,大多數莊戶人家,都會飼養幾隻老母雞,三五七隻不等,頂多養上一二十隻,那時候如果養的雞多了,就是資本主義尾巴,就得割掉,保不好會帶紙帽子游街。

那時候我家還是在我們演武古鎮的正街上居住,那時候繼母每年都要飼養五七八隻雞,多的時候十來只雞。但雞下下的雞蛋,除過有客人來或者有人生病吃幾個,大多是拿到供銷社換一些鹹鹽,煤油什麼的生活必需品,自己是捨不得吃一個的。那時候糧食還是比較困難的,況且莊戶人家都有儉省節約的習慣,也就是我們當地老百姓常說的;是好的(是好的指儉省節約不浪費,比如說,xxx球毛鬼胎幾,可是好的哩,什麼也捨不得)。因此上,剩菜剩飯是沒有的(不是沒有,而剩下的還要人吃,是捨不得餵雞的),記得那時候每天都是由繼母剁一些野菜,再拌上一些磨面剩下的下腳料,糝子糠來餵雞。而幸運的是,我家院子的東邊,一堵不高的牆壁過去,就是當時我們生產隊的打穀場,我家的雞往往會偷偷的飛過去在打穀場的麥草垜下,打穀場的周圍邊上,或者是生產隊的大糞堆上大快朵頤(那時候我們那裡每個生產隊大多是在打穀場的旁邊有一個大大的農家肥堆,裡面有莊稼桔杆裡還沒有完全腐爛的糧食顆粒,以及糞裡生成的各種昆蟲,因此上,是雞非常好的飼料)。但有時候往往被看場的人攆的雞飛狗叫,呱呱呱,呱呱呱的落荒而逃。可是,雞那種動物是記吃不記攆的,說不定,一會兒功夫就又偷偷的飛過去享受它的美味佳餚去了。

繼母那時候飼養雞是非常虔心的,每天剁野菜餵雞不說了,而每天早上的放雞,每天晚上的閘雞窩(那時候的雞窩門大多是小小的,只能夠容一隻雞出入,一般是三塊半頭磚正好塞進去),都是繼母的活計。因為每天晚上雞回了窩,繼母還要清點數目,我們閘雞窩,她還不放心。尤其是到了每年打春的時候,去年新哺(當地叫法,指孵)出來的雞,即將要下蛋的時候,那時候也是繼母更加虔心的時候。農村莊戶人家養雞,大多是散養雞,而雞的習性就是喜歡兩隻腳亂動,圪攔(圪攔當地土話指卜拉)。你看吧,柴草垜下,樹根周圍,牆角旮旯,農家肥堆上,都是雞喜歡圪攔卜拉的地方,而有些貪吃的母雞,和一些自制力差,不守規矩的母雞,往往在外邊吃著吃著,就到了雞蛋頂住屁股的時候了。因此上,隨處丟蛋的事情時有發生。而一些每年打春以後新開始下蛋的小母雞,剛開始往往認不住自己家的下蛋窩,就會發生一些吃裡扒外的事情,吃著自己家的飼料,而將蛋下在鄰居家的雞窩裡,或者下了野蛋。那時候農村裡因為雞蛋下在別人家雞窩裡的糾紛是時有發生的,如果遇到兩家都是針尖對麥芒的話,那後果也是比較嚴重的,輕則生氣打架,重則原來的好鄰居也成了陌路人了。

所以繼母每天早上放雞的時候,都要將每一隻適齡的母雞檢查一遍。也就是我們當地老百姓說的,摳雞屁股。而摳雞屁股就是根據母雞的大小不同情況,分別用右手的食指,中指,拇指相繼試查。如果一根手指頭能夠進到母雞屁股裡,就叫一指拉,兩隻手指頭能夠伸進去,就叫做兩指拉,如果三隻手指頭全部都能夠伸到新母雞的屁股裡,按照繼母那時候說法,那就是雞的骨縫開了,那就象徵著新母雞具備了能夠下蛋的基本條件了。而能夠下蛋的雞,才是當年新母雞裡的戰鬥雞,也是需要特別關照的雞。那就更加需要每天早上摳它的雞屁股了。那時候繼母謂之於揣蛋,揣一揣那個雞有蛋沒有,如果揣見有蛋的話,那就要將它圈到專門下蛋的雞窩裡,直到那個母雞下了蛋,“咯咯大,咯咯大”的表功叫了起來,才能將它放了出來,然後趕緊給它撒一些小米什麼的獎勵一下。而那個揣蛋比較簡單,母雞到了每年即將要下蛋的時候,它那個逐漸成長的雞蛋,就從雞的卵巢裡一個接一個按照大小順序頂到了它的蛋管裡,如果當天要下的蛋,用手指稍微伸進雞屁股裡,輕輕的一捅,就能夠接觸到硬邦邦的雞蛋殼,那就是百分之百的當天能下的蛋了。說道這裡,那時候繼母確實也是非常辛苦的,最多的時候,繼母曾經養過十來只母雞,日復一日,天天早上守在臭烘烘的雞窩旁邊,天天還得摳臭烘烘的雞屁股,況且,那時候繼母已經是六十多歲的人了,而且還要在生產隊裡給人家上地勞動的婦女照看孩子,你說那是多麼的辛苦呀!

可是,繼母不管不顧,辛苦也吧!臭烘烘也吧,不管颳風下雨,寒冷下雪每天堅持摳它的雞屁股。要知道,那時候雞屁股就是莊戶人家的銀行,搖錢樹,摳雞屁股就是摳錢。

而繼母在每天摳雞屁股的同時,每年到了夏天母雞落窩(落窩當地指母雞歇蛋,欒窩)的時候,也就是說母雞要傳宗接代孵化兒孫的時候,往往還要利用落窩了的老母雞孵上一兩窩雞娃。從眾多落窩了的母雞中間,挑選出來一個有責任心,有耐心,也就是有擔當能夠勝任傳宗接代,而還要能夠保護好小雞的母雞。還要將留下來要孵化小雞的雞蛋精挑細撿,然後,找一個大小適宜的瓦甕,裡面鋪上一些麥草,將挑選好的雞蛋,小心翼翼的放到瓦甕裡面,將落窩了好多天的老母雞抱進去,然後再在瓦甕頂上蓋一個鐵絲篩子,以便透風。而那個孵化小雞的過程也是非常耗心費力的,記得那時候繼母還的每天給老母雞放風,餵食,飲水,排便,日復一日,天天如此,直到第二十一天上,那些個毛茸茸的小雞全部都孵化出來,這才能省下心來。

可是帶之而來的卻是另一種不省心,而且是更加的操心費力,那些個剛剛孵化出來的雞娃,五七八天以後,就像初生牛犢不怕虎一樣,嘰嘰喳喳,嘰嘰喳喳,亂說亂動,非常沒有紀律,這裡圪攔一頓,那裡又卜拉一次,你剛剛打掃下的垃圾,還沒有來得及倒,一眨眼的功夫,那些個嘰嘰喳喳的小傢伙就給你圪攔的亂七八糟了,你說氣人不氣人。而更為可恨的是那些個不守紀律,不懂規矩,時時刻刻嘰嘰喳喳的小傢伙不講一點衛生,往往是隨時隨地拉屎,堂屋裡,桌凳上,甚至鍋臺上,更加可氣的是,有一天,我家剛剛磨下的面,放到長卜落裡,在院子裡太陽底下曬著,一不注意,就被那個無法無天的小雞給拉進了雞屎,你說可氣不可氣,要是自己的孩子們不守規矩,還要喝責,打罵。而繼母對於那個又愛又恨的小傢伙卻是無可奈何,只能是狠狠地舉起雙手一揚一揚的,口裡也是狠狠地叫著;“梭!梭!梭!”(當地攆雞的叫聲)將那些個可氣又可愛的小傢伙暫時攆開,將小雞拉在面裡的雞屎清理一下,可是,繼母一會兒功夫就又“咕咕咕,咕咕咕”的將那些個不守規矩的小雞叫回來了,保不住還要給它們撒上一些小米什麼的。而同時還要防備貓,老鼠什麼的侵害小雞。記得有一天午飯後,我剛剛午睡起來,一股內急,就急急忙忙的往院子裡跑,但是睡眼朦朧一不注意就將一隻在那裡打盹的小雞給踩死了,繼母見了,連連呵責我,而接下來她老人家一直心疼了好幾天才過去。從中也可以看出繼母對於雞的虔心和愛護。

而有一年,繼母餵養的一隻老母雞還發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那是那年夏天的時候,繼母發現她的那隻下蛋冠軍蘆花母雞好些天沒有下蛋了,繼而又發現蘆花雞丟了,好多地方找了以後,也沒有找到。期間,繼母還懷疑人家鄰居藏起來了,後來又以為是被我們當地那時候經常出現的黃妖(當地土話,指黃鼠狼)給叼上走了,好多天過去了,也沒有蹤影,於是,繼母也就死心了。但是,有句成語說得好;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天了,一天上午,繼母正在院子裡飼弄她的那些搖錢樹,也就是那些雞們,突然間,發現她的那隻蘆花老母雞“咕咕咕、咕咕咕”的叫著回來了,而更為匪夷所思的是那個咕咕咕叫著的蘆花雞前後,跟著十來個嘰嘰喳喳,嘰嘰喳喳,活蹦亂跳,毛茸茸的又顏色各異的小雞娃,繼母一見,真正是高興的合不攏嘴了。原來是那隻蘆花老母雞將蛋下在了那時候我們生產隊打穀場上的麥草堆上了,那個麥草堆高有四五米左右,直徑也有三四米,而它在那個麥草堆的上部卜落下一個窩,將蛋下在了那裡,繼而又孵化出了小雞,而打穀場上,夏天打完了小麥以後,就將麥草接出來一個個大麥草垜,以便冬天的時候給牲口當飼料,正好給那個蘆花老母雞作為了它孵化小雞的灑身之地,而麥草垜上的剩餘的爛麥粒,以及一些昆蟲成了它的美味飼料,於是出現了這樣一件匪夷所思的大好事。

可是後來發生的事情卻是出乎了人們的意外。但是卻使我們吃到了那時候我們認為是天底下最好吃的美味佳餚—雞瘟肉。

那好像是六幾年的春夏之交的時候吧,繼母發現有好幾只雞萎靡不振,也不下蛋,不思飲食,你就是將它平常最愛吃的小米端到它的嘴邊,它也不吃一口,喂上水也是不喝一點,雞冠黑紫黑紫的,後來雞翅膀也拖落下來了,又流涎水又拉稀屎,起初,繼母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後來經歷過的人說,那是傳雞哩(傳雞當地指雞瘟病),繼母搗上一些西藥什麼的喂上,後來又叫獸醫站上的獸醫過來看了,打了幾針,也是不見效,不起作用,幾天的時間,那些個雞就蹬腿一命歸西了。對此,繼母非常傷心,心疼不止。只好告訴父親將那幾只肥嘟嘟的得了雞瘟病的雞,拔毛,放血,清理乾淨煮了來吃,而放血的時候,那個得雞瘟病雞的血都是黑紫黑紫的了,雞的內臟也變了顏色了,特別是那個雞的肺泡更是看見黑紫黑紫的了,而那些個正當下蛋時候的母雞,從卵巢裡扒出來的未成熟的雞蛋,還是一嘟嚕,一嘟嚕的,黃澄澄的,而還有幾顆頂到輸蛋管裡的雞蛋,也已經有了軟軟的雞蛋殼了,如果不是得了雞瘟病,幾天以後都會成形下出來的。

於是仔細清理一番以後,就砘到了鐵鍋裡, 而那時候也沒有什麼別的調料,只是放上一些花椒,八角,鹽在鍋裡砘出來就吃,但你還別說,就是那樣簡單砘出來的雞肉,在那上世紀六十年代吃食堂大饑荒過去不久的時候,在當時那簡直就是天底下最好吃的美味佳餚了,那時候平常好多時間就聞不到一點兒肉味兒,就是食用油也是非常稀缺的,記得那個時候,經常吃的就是窩窩頭,紅面飯。有一段時間每天吃的菜就是茄子,早上蒸茄子,中午白水裡面煮茄子,一點油也沒有,直至後來一聞到煮茄子味就想吐。這時候遇到這麼好吃的雞肉,那口水早就下來了,哪管什麼雞瘟病不雞瘟病的了,只有是大快朵頤,美美的享受了一頓香噴噴的雞瘟肉。

而那一段時間,並不是就我家的雞得了雞瘟病,當時,好多人家的雞都得了雞瘟病,要不我們那裡的人就說是傳雞哩,也就是雞的傳染病。但世界上什麼事情都不是絕對的,而是相對的,雖然好多人家的雞得了雞瘟病,損失不小,可是,好多人家也享受到了平常捨不得吃的美味佳餚,雞肉。而對於現在的人談雞瘟病色變的情形,在那時候,好多人是一點兒也不以為然的,只是可憐了那些個為人們鞠躬盡瘁,下了一生蛋的雞,而死後又被人大快朵頤吃到了肚子裡。也為像我繼母那樣的莊戶人家的家庭主婦們損失了好多雞屁股銀行而惋惜不止。

而像這樣的雞瘟,後來還有出現了幾回,但是,大多數人家也是一樣的,仍然是將得了雞瘟病死了的雞煮了來吃,而只有這樣才能夠吃上美味佳餚的雞瘟肉。

而在那個時代,一些人不僅是將患了雞瘟病死的雞作為美味佳餚,而且將所有得病死了的豬羊,或者是一些牛,馬,馿,騾,也不管得的是什麼病,都是通通煮了來吃。比如那時候羊得了那個5號病,也就是口蹄疫,豬得了那個囊蟲病,也就是我們當地老百姓說的米砂豬肉,那基本上都要煮熟吃了的。而那時候也有將那個得了嚴重豬囊蟲病的豬深埋了的,但是過後,還是有人偷偷的挖出來吃掉的。至於那個有時候因為不知道什麼原因死了的大牲口,那更是社員們的美味佳餚,分發的時候,恨不得每人多領一些。曾經記得那時候有人將因病死了的豬娃,也就是不大的豬崽扔到了糞堆上,已經幾天了,上面爬滿了蛀蟲,但仍然有人將其拾回去,清理一番而吃掉。期間,還有生產隊的羊,因為誤食拌了劇毒農藥的小麥種子而死了,但那也要清理一番,發給社員們吃掉。至於那些那時候我們大隊豬場里老的不能配種了的老公豬,老的不能生育了的老母豬,那通通都是老百姓餐桌上的美味佳餚,更是老百姓大快朵頤的物件,還有那時候連環中毒死了的狗,也就是吃了被毒鼠強藥死的老鼠而死了的狗,那也要吃下去。

你說那時候的人們的那個胃,是否是鐵打的,就那樣刀槍不入,五毒不侵嗎!我看也不是,其實那時候的人也是珍愛自己生命的,只是沒有今天的人們那樣嬌慣罷了,這個不能吃,那個不敢吃,加之那時候人們長期營養不良,幾個月也吃不上一些葷腥,肚子裡也沒有什麼油水,好不容易能夠吃上一些不管是什麼樣的肉,你說,他能不當作美味佳餚嗎!

記得那時候有一年,我的一個住的不太遠的鄰居,他飼養的一頭架子豬,有八九十斤重了,不知道什麼原因病死了,他也是一個不太講究的人,於是,將那個不知道什麼原因病死了的豬,一下子就在鍋裡砘熟了,然後,放到了幾個盆子裡,每天吃飯拌上一些,一直吃了幾個月,後來天氣熱了,那個肉上面已經起了紅黴綠黴了,但是,他將那個發黴了的地方摳去,仍然每天大快朵頤,直到全部吃完為止。還有我那時候在村治安上工作時候的一個朋友,當時的那個豬囊蟲病,我們一般看見了還覺得非常恐怖,非常柔餿人(柔餿人當地土話,解釋不了,反正是看見一些恐怖或者噁心的東西而引起的身體條件反射)!而他全然不顧大快朵頤吃的津津有味。

時間已經到了上世紀八十年代初了,我家已經從我們演武古鎮的正街上的老房子裡,搬到了後來新修建起來的新農村了,五間瓦房獨院子,那時候正是改革開放的初期,政策也鬆動了,人們開始了搞一些家庭工副業,飼養雞鴨豬羊大牲畜也不是什麼問題了。記得當時我在家庭搞家庭織襪的同時,我在院子裡的東邊蓋了一個大大的雞窩,繼母還飼養了大約二三十隻當地的土雞,飼養了一二年,效果還是不錯,結果是樂極生悲,又到了一年的春夏之交又遇到了傳雞,也就是雞瘟病,而那一年的雞瘟病非常嚴重,它來勢洶洶,幾天的時間就將繼母飼養的二三十隻公雞母雞全軍覆沒了,不過那時候,經濟政策也比較好些了,也不是單一的將雞屁股作為搖錢樹銀行了,家庭經濟的渠道也比較寬了。但是面對因雞瘟病而死去的一片死雞,繼母仍然是欲哭無淚,心疼,惋惜,嘆息不止!我也是無奈可何,那時候我的三個孩子正是茁壯成長的時候,妻子怕雞瘟病傳染,因此上,那二三十隻死雞一個也沒有吃,全部都給了一個朋友,而那個朋友人家全然不在乎什麼雞瘟不雞瘟。一股腦兒將那二三十隻雞瘟病死了的雞,裝了滿滿的一籠兜,興高采烈的丟回去了。適逢第二天,我去朋友家辦別的事情,一進院子,就聞到了屋子裡飄出來的香噴噴的雞肉味兒,原來是朋友將那些雞瘟病死了的雞都清理乾淨,已經煮熟了,一見我來,急忙熱情的拉我進屋品嚐,一進屋只見到已經有幾個人在那裡大快朵頤起來,一個個吃的滿嘴流油,正在那裡品味那些因雞瘟病而死去的雞做出來的美味佳餚。

以上,並不是提倡吃那些不衛生,不乾淨的食品,我想說的是,在當時那種環境下人們大都是無可奈何,你首先是要填飽肚子,繼而肚子裡有一些油水,然後才能夠講究什麼衛生,健康。如果連肚子還填不飽,那還談什麼綠色,環保。如果是像現在一樣,人們經濟比較寬鬆,市場上的食品又琳琅滿目,豐富多彩,那誰還會吃那些雞瘟肉,或者吃了劇毒農藥死了的羊肉,吃了毒鼠強死了的狗肉,以及一些其他病死的動物肉哩!

有句俗話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要我說一時水土養一時人。什麼山上唱什麼歌,什麼地步說什麼話,好多事情都是應時而宜,應人而宜。說不定現在的人在談雞瘟,談一些不衛生,不環保,不綠色而色變的同時,仍然有好些貧困的人,不管不顧吃那些雞瘟病,以及其他一些不衛生,不環保,不綠色的食品。

是否杞人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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