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按照外國人的傳統來說,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我卻在朦朧中聽到了雞鳴聲,睜開眼,晚上的夢境就像是來了一場穿越那樣刺激。
夢中的經歷是我在現實生活中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在夢中,我經歷了第一次被搶劫,第一次大聲的爭吵,反正故事情節有些戲劇。
夢:
我坐在一間很大的教室裡,裡面每個座位上都坐了人。
我們剋剋卻坐在了講臺上,他的旁邊站著一個手握槍支,滿臉兇相的小夥子。
剋剋身穿一套黃白條紋相間的睡衣,奶聲奶氣地說:” 你們每個人,把自己身上的錢全部給交出來,現在過來排隊“。
頓時,教室裡的場景有些亂了起來,誰都不想第一個上去,有點你推我攘的謙讓。
我本身就是坐在教室中間的位置,也沒有辦法,就跟著人群站了起來。
我摸了一下口袋裡的350美金,想了想,準備藏下100美金。
我拿了一本厚厚的書放在我的腹部前面,然後又仔細打量了一下教室裡面的兩個攝像頭,大概是這個搶劫是個團伙工作,兩個白色的攝像頭早已別向了兩邊的角落,並沒有對準教室裡面的人群。
我小心翼翼地盯著拿槍的男人,努力地想從口袋裡抽出100美金。
此時,我很緊張,雖然前面有一個長隊的人擋著,但是我還是怕被這個男人瞧見,突然給我來一槍。
當我的臉上開始有些冒汗的時候,我終於從口袋裡抽出了一張最上面的100美金,攥在手心。
突然後來的人擠了我一下,我立刻抓出這個優勢,拿著書朝前面的一張書桌撲過去,順帶把手中的錢給夾雜了那本厚厚的書裡。真的是一氣呵成,不帶一絲停留。
我剛剛站直身子,前面那個牛高馬大的男人大概是看不下去像菜市場一樣的畫面,忍不住怒吼了一聲:” 安靜!誰說一句話,我就斃了他。“
只是一秒的功夫,教室裡安靜地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很清楚。
我們都默不作聲地依次走上講臺,把錢放在一個大口袋裡。
當我把那250美金放進去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瞪了坐在椅子上的那個小小人兒。
等這些搶劫的人全部離開以後,我的心裡才大大鬆了一口氣。
咱們家早已窮得響噹噹,僅僅剩下這350美金,要是全部被搶走了,我們只能喝西北風去。
我們要從學校的那個長坡上下去時,我們剋剋想讓我們抱他,我拒絕了,也不允許他爸爸抱他。
我們兩個已經走到了山坡下面,轉身看去,只見那小小的一個人兒,在山坡的中間,正努力地往下跑著。
那段路,是作為一種懲罰!我得讓小小的他明白,很多事情,我們是不能夠做的。那不是一場好玩的遊戲,更不能與那些黑暗勢力打任何交道。
後來畫風一轉,就換了一個場景。
還是在同樣的教室,坐了一群人,但這次只有我和孩子他爸兩個人,剋剋並沒有跟著我們。
講臺上有個女人,把自己說得如何如何地悲催,然後就讓我們這一群人捐錢。
我們兩個被她的話語打動,就商量著捐了三千。
等我們走在回去的路上,孩子他爸就提及他要去找一個人,要拿回屬於他的一千塊。接著又說,我們還有存款三千,前段時間我們找人借了六千,加上這一千塊錢,剛好是一萬。
我很詫異地看著他:” 為什麼一定要這一千,湊夠一萬呀?“
他的回答讓我頗為不快,他要把這一萬塊給那個可憐的女人。
我想也沒有想就拒絕了:” 不行,我不同意“。
平時一向脾氣很好的他,此時也變成了一隻犟驢,一定要把這錢給那個女人。
”你知道有六千塊都是我們借的,身無分文,我們準備喝西北風嗎?“看著倔強的他,我氣不打一處來。
”我們有工作,可以把這錢給掙回來的“,他依舊固執著。
” 那你可知道,3000塊可是我辛苦工作半個月的工資,你可憐那個女人,那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嗎?我淚眼婆娑地望著他,很沒有好氣地說道。
就這樣,我們爭執了起來,最後,我一把推開他,放了一句我認為挺狠的話:” F. U.“,然後瀟灑地轉身離去。
這時窗外的一陣雞鳴把我從夢中喚醒,我覺得自己彷彿經歷了浮生一夢,整個人的頭腦都十分沉重。
夢中的我似我,卻也不似我。現實生活中的我,絕對不會在危險的時刻還會冒著危險把錢留下來;也絕不會因為錢的問題與孩子他爸吵個不停,但卻真的會給孩子一些教訓,如果他做了一些違反這個社會生存準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