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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答案是肯定的:有。

那還是我25歲那一年,在成都。

我和同事彭明從廣州派到成都,駐成都辦事處,還在成都本地招了一女文員小謝,二十剛出頭,瓜子臉,柳葉眉,身材高挑,水靈靈的,挺漂亮的。我們租了一間套三的房子,我和彭明各一間,小謝一間,後來小謝把她閨蜜小趙叫過一起住。小趙也長的好看,圓圓的臉,大眼睛,面板白皙,體態豐滿,說話快言快語。

晚上我們在家弄飯,小趙掌廚,小謝打下手,我們兩男生洗碗、收拾桌子。吃完了飯,就一起圍著電視看,每天大家快快樂樂的。

偶爾也去酒吧的,確切的說是迪吧,喝幾瓶啤酒,就在喧鬧的樂聲中瘋了似手拉著手地狂扭,忘了世間的煩惱。雖然那時都年輕,荷爾蒙也旺盛。但我們幾個就好像是絕緣的、獨立的個體,根本不來電。回到家也是各回房間睡覺,房門還是虛掩,從不上閂,女生的房間也一樣,好像從不擔心我們會去幹什麼壞事。

有一週末彭明回廣州了,小謝也回家去了,只有我和小趙在家。吃完飯,我在大廳裡看電視,那小趙呢,就先去洗澡。正看得起勁呢,就聽到一個聲音在叫:

“濤哥,濤哥,過來一下!”

我循聲看過去,原來是小趙在叫我。我就走了過去。

“小趙,怎麼啦?有啥事?”

“濤哥,麻煩你幫我拿下浴巾,忘帶浴巾了。”

我趕忙到她房間裡面,取來浴巾。她早把浴室的門打開了一條縫,伸出了一隻溼淋淋的手,那手臂如凝脂般雪白的肌膚上有細細的絨毛,還帶著露珠。我心兒一蕩,腎上腺激素直往上衝。我暗叫“不妙”啊!趕緊把浴巾往她手裡一塞,轉身就跑開了。

回到客廳,電視也看不下去了,腦海中全是那隻潔白如玉般的手臂。我思忖著,“不行,我得出去走走,透透氣”,於是匆匆下樓了。

我至今都懷疑她是不是在試探我?考驗我?但之後的日子,我們還是一切如故。

這樣的日子大概過了大半年,小謝交了一男朋友。但沒三個月好像就分手了,分手那天她心情不好,於提議去迪吧放鬆一下。

那晚兩女生喝多了,我和彭明也喝得二麻二麻的。回去的時候,我們都是互相攙扶著走著,跌跌撞撞的。回到家,我和彭明把她倆送回房間,丟在了床上,她倆好像已經神志不清了。

我們也回房睡覺了。半夜,只聽到“咚”地一聲,房門撞開了。我睜眼一看,小趙頭髮凌亂、滿臉通紅、醉眼迷離地站在床前,嘴裡還嘀咕著“今晚我就要跟你睡”。說著就爬上了床睡下了。

我趕緊跳下了床,衝了出去。到客廳才看到彭明也在,原來他的床被小謝佔了。我們倆真是哭笑不得,只好在客廳看了一晚的電視。

第二天兩個女生還笑我們:“是不是男人啊?送到床上都不要。”

我們倆只能苦笑,不知道彭明怎麼樣,反正我是憋出了內傷。

兩年後,由於公司戰略收縮,我們都回到了廣州。

那倆女生後面好像都找了男朋友,再後來就沒有聯絡了。有些人註定就是你生命裡的匆匆過客,來去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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