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女兒,你婆家那麼有錢,幫一下你弟怎麼了?真是越有錢越小氣,你弟現在好不容易談了個女朋友,人家就要了一套房子和一輛車子,你這個做姐姐的,難道不該表示表示嗎?反正我不管,今天你就得把錢給我打過來,房子和車子我們已經看好了,非買不可,這事沒得商量。”
陳小芝怎麼也沒想到,孃家人會說出這般絕情的話。六年前,她自以為擺脫了原生家庭的束縛,嫁來了婆家。當時父母非要20萬彩禮和20萬贍養費,不管陳小芝怎麼反抗,父母始終不鬆口。
一氣之下,陳小芝和父母約定好,婆家人可以拿出這40萬,但從此以後,雙方斷絕經濟上的往來,除了逢年過節給些禮品費,往後再也不能找女兒要錢。那時候,陳小芝的孃家人很爽快地答應了,他們拿著這筆錢,歡天喜地地給兒子買了輛新車。
陳小芝出嫁的時候,什麼陪嫁都沒有,因為這件事,她一直對婆家心懷愧疚,更覺得自己丟人,別人家至少會有幾床棉被,而她只有自己這麼一個大活人,當時接親來了12輛車,來的時候塞得滿滿當當,回去的時候後備箱空空如也。
丈夫不嫌棄她原生家庭帶來的拖累,公婆也從未拿這件事為難過她,這讓陳小芝感受到了莫大的溫暖。
父母當初信誓旦旦地說以後不跟女兒女婿有經濟上的往來,如今看來,這只是一個笑話,漂亮和瀟灑的言論,可以輕易從嘴裡說出來,反正血緣關係在,總不至於對簿公堂,非要判斷出一個是非對錯。
02
結婚後的第一年,父母確實沒張口就要問陳小芝要過錢,畢竟當時給了40萬塊,這筆錢足夠孃家人揮霍一陣子。再說了,明面上說是斷絕金錢上的往來,事實上,這份家務事根本就理不清,不是一句絕情的話語就能了卻的。
就經濟條件而言,陳小芝婆家要比孃家好很多,老公努力上進,又是名牌大學畢業生,年薪接近百萬,公婆也經營著自己的小生意,因而也就不怎麼需要陳小芝的那份工資。
早些年的時候,婆家老家裡的兩套房子,剛好趕上了拆遷,當時可以選擇拆遷款和安置房兩個選項。因為安置房分到了縣裡,公婆覺得沒什麼必要,反正他們也不回老家住,早就成了“新城市人”,索性還不如拿補償金。
那個時候,陳小芝還沒有嫁過來,後來孃家父母多次提到:“你要是早點認識這一家子人就好了,你要早早嫁到了他家,就可以把這兩套拆遷房要了,給你弟弟當作婚房也不錯啊,反正我們也不嫌棄縣裡的房子。”
每回看到父母貪婪的嘴臉,陳小芝都選擇沉默,她一向逆來順受慣了,實在說不出傷人的話,也不知該如何拒絕孃家人,畢竟,那可是生養了她二十多年的父母,從小她就被教導,事事以弟弟為先,這麼多年,她早就成了家裡的工具人,這一輩子彷彿都是在為弟弟而活。
因而,婚後第二年,陳小芝就又在父母面前低了頭,成堆的禮品往家裡送,又每月給父母和弟弟生活費,她的工資不夠,就拿老公的積蓄,反正家裡的財政大權都在她的手裡。
03
陳小芝真正的醒悟,是在她懷孕之後,真正有了自己的孩子,她才體會到,養育一個孩子有多麼不容易,如果現在還任由孃家人壓榨的話,到時候他們一家三口的生活質量都要大打折扣。
而且,這4年來,面對她的扶貧,老公嘴上雖然沒說什麼,但從他的微表情裡,陳小芝還是洞察到了心不甘情不願。
從小到大,陳小芝最擅長的事情就是察言觀色,在孃家的時候,她低眉順眼,看著父母和弟弟臉上的表情來反省自己行為的對錯,現在,她從老公的臉上,看到了些許嫌棄和厭煩。
尤其是接到母親打來的電話,要求她給弟弟資助,添置婚房和車子的時候,老公什麼話也沒說,徑直回到了臥室,狠狠地關了一下房門,這不是“此地無聲勝有聲”嗎?老公已經明確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如果陳小芝還是拎不清,那就只能面對婚姻的感情危機了。
04
幸好,陳小芝還沒蠢到為了原生家庭毀掉自己婚姻的地步,遇到拎不清的父母,她無法改變這個現實情況,但最起碼可以掌控自己的人生,要麼,一輩子被對方所累,要麼,就狠下心來,絕不成為被剝削壓榨的物件。
陳小芝堅定地告訴父母:“兒子是你們的,你們想犧牲自己,把他養成一個廢人,別帶上我,之前咱們早就約定好了,金錢方面不牽扯,現在我每個月給你們生活費已經盡了贍養的義務,做到女兒該盡的本分了,從今以後,每個月的生活費我也不給了,春節和中秋節我會給你們寄禮品和衣服,現金我再也不會出一分一毫了。”
不等父母迴應,陳小芝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父母一定會罵她是個白眼狼,這些年,她太過軟弱,以至於讓孃家人覺得好欺負,討好型人格一旦形成,短時間內很難做出改變。
出嫁以後,女人如果想要過上踏實安穩的日子,那就要學會這三個字——“拎得清”,俗話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婚後女人一定要意識到關鍵的一點,那就是隻有枕邊人才是陪伴自己最長久的那一個人。
血脈親情再重要,也抵不過枕邊人的陪伴,如果為了所謂的親情,放棄了家庭和婚姻,等到婚姻破裂,婆家人嫌棄,孃家人不收留,女人連個訴苦的地方都沒有,到那個時候,再後悔也無濟於事。
-END-
如果你是陳小芝,會答應孃家人的無理要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