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故事>

說自己親身經歷,講身邊的事情。(53)前幾天我到銀行辦理定期存款,銀行視窗的一個小女孩兒,說我和身份證上長得不像。

這小女孩仔細的看了好幾遍,看我的身份證上面的照片,又仔細的看著我然後她搖著頭說“不太像。”她說我長得和身份證上的不太像。

我對她說“身份證上的照片兒是30年前照的,跟現在不像,如果30年以後你再看我,那就更不像了。”我心中想到30年會有很大的變化。

照身份證相片兒的時候,我40歲左右。現在我快要70歲了,能和以前長得一樣嗎?銀行的經理走過來,讓那個女孩給我辦理了存款手續。

我知道她說不像的意思,她是說我現在兩隻眼睛,有一隻大一隻小。文章後面的照片,是我剛剛拍照的,我也沒有用美顏,就長這樣。

在前幾篇的文章上,我發出了年輕時的照片。寫文章的同時,我也有很多感慨。人這一輩子過的太快了,年輕的人一定要珍惜。

最近幾年我的兩隻眼睛有了變化,一隻眼睛大一隻眼睛小。我是一個算卦先生,有人說我是陰陽眼。一隻眼睛看陰間,一隻眼睛看陽間。

我30歲學習《易經》,但是我從來不迷信,更不會裝神弄鬼的糊弄別人。人世間的事情我都看不明白,能夠看清楚自己,我就挺知足了。

我主要是沒有太高的慾望,年輕的時候我不想當官兒,年老的時候我不想長壽。我現在是想吃就吃,想玩兒就玩兒,一切都順應自然。

不貪財就不會破財,不貪色就不會上當。那些想長壽的老年人,才會被騙買保健品。那些想發財的老年人,才會被理財保險的騙個精光。

說我是陰陽眼的人,這些人就是胡說八道,如果你看過我寫的前幾篇文章,就會看到我年輕時的照片。我眼睛的變化,是因為年輕時被人用斧子砍了一下。

接著上一片文章,1975年春節過後,我和老婆在九臺縣聾啞學校工廠上班。工廠領導讓我帶兩名學徒工,有一個學徒工是我家的鄰居。

他是聾啞學校正式編制的職工,還有一名小王是學校領導的親戚。他們兩個都比我年齡小,和我學習做模型的技術,我帶著他倆幹活。

五一節以後,聾啞學校組織學生,老師和我們工廠的工人,一起到土門嶺去郊遊。從九臺到土門嶺有25公里,我們坐早晨7點鐘的火車。

在九臺火車站,我徒弟小王師傅買了兩張到土門嶺的火車票。他給我買了一張票,一張火車票一元錢,我們這些工人和學生一起上火車。

土門嶺是九臺縣管轄的一個鎮,這裡是山區,學校還組織了活動。中午吃的都是自己帶的東西,在那兒玩兒了一天,下午坐兩點鐘火車回來。

在土門嶺買回來的火車票,我拿錢買了兩張票,來的時候,我徒弟小王給我買了一張票。回去的時候我給他買了一張,這也是禮尚往來。

我告訴小王,我給他買了火車票,他就沒有買回來的火車票。我拿著兩張火車票,從土門鈴坐上回來的火車,有很多人都不買火車票。

跟我學徒的,我家那個鄰居也姓劉。小劉高高的個子,人長得挺帥的,他去的時候沒有買火車票,回來的時候也沒買,很多人都逃票。

我們這一夥人在九臺下了火車,小劉沒有買火車票,他下了火車以後,在站臺上向西道口方向跑去,發現有人跑,值班人員追了過去。

好幾個人在追小劉,車站派出所的人也追了過去。幾個人一直追到了站外,他們把小劉抓住了。把小劉按在地上,還給他帶上了手銬。

我在站臺上看到小劉向外面跑,值班人員在後面追她。跟人家跑了過去,小王也跟在我身後。當值班人員給小劉帶上手銬,我趕到跟前。

我拿著兩張火車票,大聲的對那些人說“他的火車票在我這裡,你什麼追他?”看到我拿著兩張火車票,那幾個人值班人員才停了手。

我跟著小劉,被帶到了車站派出所,小王也跟在我身後。我和他們說明了情況,我說“從九臺走的時候,是小劉給我買的火車票。”

“回去的時候,我給他買的票,他不知道我給他買的票。”他們相信了我說的話,正在這時候,他們要小王的火車票,小王拿不出來了。

正在我們爭吵的時候,學校的領匯出頭來解決這件事。我們幾個人被放了出來,小劉非常感激我。如果當時我不管他,他一定會捱打。

小劉跟我關係挺好的,我兩家離得也不遠。總跟著我的人,還有我嫂子她老姑家的兒子王峰。他也要跟我做學徒,他不是學校安排的。

王峰這一年18歲了,跟著我學做木匠活兒。學校不給他開工資,他天天就是跟著我玩兒。他會拉小提琴,我會吹口琴,也會拉二胡。

我們經常在一起玩兒,王峰他家也是我鄰居。這時候我哥和我嫂子倆正在鬧離婚,我嫂子老姑一家人都對我家不滿,王峰也對我家不滿。

他經常欺負我妹妹,我妹妹比我小十歲,這一年是13歲。有一天晚上天還沒有黑,天氣挺熱的,很多人在外面聊天,很多小孩子在玩耍。

我小妹妹跑著回家來,哭著和我說,王峰把她打了。他經常欺負我妹妹,我拉著妹妹去找他家,準備和他媽說一下,和他家大人理論一下。

我帶著小妹妹到她家,他媽沒有在家。他爸外號王八頭,跟他爸說沒啥用。我和他爸說了幾句話拉著我小妹往回走,他家門外就是馬路。

我剛走到馬路中間,就聽到有人在喊叫。這聲音挺大的,我回頭一看,王峰拿著一把斧子,正向我的頭上砍過來,我本能的用手一擋。

斧子砍到了我的右額頭上,當時血流如注。如果我沒有用手擋的話,斧子砍在了我的後腦勺上,我當時就死了,很多鄰居都圍了過來。

我徒弟小劉聽到這件事,馬上從家裡跑過來,這期間也就在兩三分鐘。小劉騎著腳踏車,我坐在腳踏車的後座上,到了九臺縣醫院。

我的右額頭,眼框子上邊縫了七針。由於我家和王峰他家是親戚,我也沒有追究。醫藥費也沒有讓他家拿一分,他家也沒有人來看我。

拆線以後,我的右額頭留下一道疤。還好我已經結婚了,要不然有可能我要打光棍兒的。這道傷疤不算太明顯,不仔細也看不出來。

但是我到了60歲以後,因為這道傷疤影響了眼睛。所以我的兩隻眼睛才會一隻大,一隻小。而且最近這幾年,這種現象越來越嚴重了。

我哥和我嫂子很快就離婚了,我哥淨身出戶。我嫂子她老姑家,王峰他們和我再也沒有來往。當時有好多人幫助我,要找王峰去報仇。

我攔住了他們,我有自己的觀點。我認為狗咬人一口,人不能反過去咬狗嗎,人和狗應該有區別。他家的人不講道理,我和他理論什麼?

聾啞學校的校辦工廠生意挺火的,年末舉行了酒會。學校殺了一頭牛,食堂裡炒了好多菜。大家坐在一起會餐,很多女老師跟我喝酒。

1973年在吉林建築工地的時候,我和一個木匠師傅兩個人喝了一瓶白酒。我當時就暈倒了,一直醉了三天,從那以後我再也不敢喝白酒。

好幾個女老師跟我喝紅酒,我看著紅酒的顏色挺好看,喝到嘴裡甜甜的,就跟她們幹了幾杯。這些女老師都沒咋滴,這次我又喝多了。

我的臉白的像死人一樣,額頭冒著虛汗,感覺到頭很暈,而且還有想吐的感覺。我連忙跑到廁所,在那裡蹲了一會兒,還好沒有嘔吐。

從那次以後,紅酒我也不敢喝了。遇到喝酒的場合,我就喝點兒啤酒。從那以後到現在,白酒和紅酒我都沒有喝過,啤酒最多喝半瓶。

我不能喝酒,我抽菸挺勤的,最多的時候一天抽兩包煙。這時候我主要是抽迎春煙,迎春煙2毛8分錢一盒,一天抽兩盒煙,也要不少錢。

兩盒迎春煙就是5毛6分錢,一個月16元8毛,在1975年,大多數人一個月只能掙30元錢。我在聾啞學校掙四級工的工資,老婆二級工資。

我倆一個月能掙100元錢,但是我每個月都幹私活。在上世紀70年代,很多學校辦工廠,街道辦工廠,農村的生產大隊也辦工廠。

這些小工廠主要都是搞鑄造翻砂,鑄造翻砂需要模型。我當時的技術挺牛的,這些小工廠幾乎都找我幹過活,每個月私活錢也能掙幾百。

我家和左鄰右舍比起來,生活條件比他們強的多。以後的事情,請讀下一篇文章。下面這張照片,就是我今天照的,兩隻眼睛一大一小。

4
最新評論
  • 短篇小說:凱里爸爸和媽媽做水軍被解僱了,上一次攻擊了僱主的爹
  • 我的“AA”制婚姻:跟“三觀”不合的婆婆講道理,我敗下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