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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麼多年過去了,我的心情也不像剛開始那樣,每每想到自己的身世就流淚,現在已經平靜的多了。

那次老媽給我說的時候,從家裡老衣櫥裡翻出一件破舊夏季的襯衣,上面都是一個個圓圓的洞。

老媽說這事那個畜生乾的好事,每天喝點酒,或者心情不好就拿老媽出氣。

有時候老媽做的飯鹽少了點或者鹹了點,他就會用煙往老媽身上戳。

生我的時候,因為我是女孩,一家人沒有一個去醫院看我的,都沒人接我們娘倆回家,還是我姥爺用毛驢車送回去的。

我是臘月底出生,那時候每村都會有大口井,老婆子不伺候我媽月子,我媽自己月子裡去井邊,用繩子和鐵桶打水,井口周圍都是結冰,滑倒潑了自己一身涼水。

他出去吃喝玩樂。我媽在家做家務做,帶著我。有一次我睡著了,老媽去做飯,回到屋裡看著我在床底抱著鞋子啃。

地裡沒農活時候,就把我媽鎖在家裡, 每天非打即罵,這種日子到了第二年夏天。

我大爺,也就是大伯,看我娘倆受罪,偷偷給開門,把我媽放回了姥姥家,我媽要抱著我,大伯說她天天吃不飽,自己跑都沒 力氣,抱著我跑不遠就得被追回來。

他回家看著我媽走了,抱著我去姥爺家要人,我媽不回家就掐著我脖子威脅,我是臉憋的通紅被我姥姥姥爺和鄰居搶過來了。

我姥爺一米六多點個,舅舅還是十幾歲的孩子,一家人被打的不像樣。

那個年代離婚的很少,覺的是特別丟人的事,所以我姥姥姥爺一直不同意離婚,也就因為這件事,我媽離開了那個人。後來,嫁給了我老爸,有了我妹。

我老爸對我很好,一直待我像親生女兒一樣,我一直認為自己就是老爸親生的,那人只是那個人,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和我毫無瓜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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