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滔滔不絕、口若懸河的,就佛跳牆的烹飪之法,說了兩個時辰。
連續不斷的說四個小時的話,言語牛人的嗓子,都快冒青煙了。
他解下揹著的水壺,擰開蓋子,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一旁的漂流者看的直舔嘴唇,他在也不能忍耐,猛的竄起,要將水壺奪過來。
由於體力不支,他的這次突襲,在對方眼裡,就像是電影裡的慢鏡頭一般,只一個閃身,就輕鬆避開了。
而他則重重的撲倒在沙灘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連爬起的力氣都沒了。
言語牛人說,道:“這饅頭、清水乃是在下自食之用,豈可用來待客?兄弟你且稍等片刻,待會咱就去酒樓吃大餐。”
說罷,拿出揹包裡的饅頭,大口大口地咀嚼起來。
聞著從饅頭散發出來的香味,漂流者不經嗚嗚的哭了起來。
這下言語牛人,就變得更加忙碌了。
他不僅要安慰漂流者,勸他不要在哭,還要奮力吃喝,加增自己的體力,更要滔滔不絕的講論。
可謂是一心分三用了。
他這一講就是整整三天三夜。
第四日的早上,身上所帶的乾糧與水,已被他吃盡喝完。
他推了推漂流者,道:“兄弟咱這就去吃大餐。”
漂流者一動不動的躺在那兒,不做任何迴應。
原來,在昨天夜裡,漂流者就走了。
他會走的這麼快,不僅因缺乏食物,還因身邊多了這麼一位,‘雪中送炭’的言語牛人。
軟弱的人,最需要好好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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