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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是比較晚有戀愛腦的人,上了高中才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初戀。剛開始暗戀一個男孩子,叫鋒,他有女朋友,但是我還是忍不住寫了情書,表白了。原本沒想過會有什麼其他的進展,但是後來他還是和女朋友分手了,做了我男朋友。後來我們第一次發生了肌膚之親,但是一切就在這裡發生了改變,當天晚上,在洗澡時候我發現右側的胸上方出現了一個像花朵一樣的印記,是紫色的,但是在洗完澡後它就變成了紅色,和吻痕差不多,不過我可以肯定那一定不是吻痕,不過當時也沒太上心,就沒理了。可是回宿舍,躺在床上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全身動不了,好像被什麼東西捆住了一樣,然後腦子裡和耳朵旁傳來很多個聲音,很多人說把它捆了交給西王母看怎麼處理,然後就是很嘈雜的爭論聲,頭疼的厲害,之後一切安靜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很有威嚴但是似乎很生氣的,在責問一些人,然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討論了多久,我依然是動不了像是鬼壓床一樣。我有意識但是怎麼也動不了,就在我拼命想掙扎發出聲音的時候,嘴裡卻傳出了一個陌生的聲音,是一個男人的聲音,當時腦子一下子就短路了,再次發聲依然是男性的聲音說著聽不懂的語言。我當時感覺完全崩潰了,幸虧那時候室友還沒回來,不然一定把她們嚇到了。可是我自己的意識明明就還在啊,我試著問他是誰,但是得到的卻是沉默。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是太累還是怎樣就睡著了。夢裡我來到一個山洞,走進去裡面躺著一個穿著古代輕紗的女人,衣服似乎是白紫色的那種,她躺在一個很大的石頭上一動不動,但是我清楚的感覺到她不是死了,想走近看,就出現了很多紗簾,怎麼撥開也撥不完,就是看不到她的樣子,但是我感覺她似乎和我有著某種關聯。然後就醒了,睜開眼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似乎一切都是一場夢,但是我知道那一定不是夢,因為我的右胸上那個胎記一樣的花還在,而我之前是沒有的。說起這個胎記就印象非常深刻了,因為有一次我媽和我一起洗澡,看到了,還生氣的問我是怎麼回事,當時她還生氣的給了一巴掌,我到現在都記得。我當時和她解釋說是胎記,我媽說絕對不可能,她生的我還不知道我身上有沒有胎記嗎?我身上除了右手手臂有一個痣其他地方是沒有任何胎記的。我一定是和男孩子做了什麼,還騙她。我無法解釋,再加上確實是做了一些無法開口和她講的事情,所以也就沒在爭辯,更不敢把晚上那些奇怪的事和她講。直到後來差不多1年左右,我特意又跑去給我媽看,像她證明那真的是胎記,因為這件事我一直耿耿於懷。初戀總是伴隨著父母的不被承認的,就和70年代的父母一樣我媽開始各種方式阻止我早戀,但是都沒能成功,我們依然小心翼翼的談著戀愛,初戀都是刻骨銘心的,你從別人手裡搶來的男人,儘管我當時並不覺得是搶來的,但是終會以同樣的方式失去。幾個月後來了一個很性感的轉校女生,開始瘋狂的追鋒,再後來我們分手了,因為我聽到她們說見到鋒同那個女孩從學校不遠的旅館出來,我甚至連質問的勇氣都沒有,就提出了分手,因為想保留最後的尊嚴。付出了全部還是留不住愛的人,於是我開始了人生第一次紋身,把鋒字紋在了左肩後,以為從此以後就不會再有如此愛的人。我想牢牢的記住那種疼痛。心被撕開的那種疼。不知道是失戀的打擊太大還是怎樣,那段時間情緒異常低落,父母也以為我是快高考了,壓力大,得了抑鬱症,又是帶我去看心理醫生,又是吃一種德國進口的抗抑鬱的藥,我印象中那個藥真的很貴,好幾次我都聽見父母因為錢而爭吵,但是我似乎無能為力,只能心想著自己一定要走出來失戀的打擊,還好都是我死黨莎莎一直陪著我,有一次同莎莎和幾個朋友一起出去買醉,我們還玩了請筆仙的遊戲,幼稚的想問下鋒到底還會不會回到我身邊,那天回宿舍比較晚,回到宿舍突然感覺特別難受噁心想吐,渾身直冒冷汗,吐完躺在床上,不知不覺睡著了,夢裡看到一男一女,但是他們一定不是人,有著蛇一樣的尾巴,臉和身子確是人的樣子,但是看不清楚樣子,他們在我的身體裡纏綿。那女的說從此以後她就是我,然後我就害怕的被嚇醒了。醒來後,更讓人崩潰的事情是我中邪了,意識清楚,但是卻不能正常說話,說著一種完全不屬於自己的人類語言。於是我找了最好的朋友莎莎,我不敢和她說話,怕嚇到她,只能寫字給她,告訴她我的情況,莎莎以為我在開玩笑,還拿掉我捂在嘴上的手,讓我說話。我控制不了自己,一開口把自己和莎莎都嚇到了,那分明不是屬於我自己的聲音和話語,而且我感覺到自己變得內心異常妖豔,像是身體裡住了另一個人。莎莎在驚嚇過後冷靜下來,試著和我溝通,因為我說不了話,只是急的哭,透過點頭或者搖頭回答她的問題。那天我們一起逃課了,莎莎帶我回到了家,當時我父母見到我的樣子也是嚇壞了,因為我父母和家裡人都是不信邪和鬼神的,但是見到我現在的樣子他們也是完全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當時二姨夫和二姨是信基督教的,聽說後趕緊趕來我家,還帶了一些教會的姊妹把我按在床上跪在我身邊開始禱告,聽著他們的禱告越聽心裡越煩躁,就開始反抗,和罵街一樣的咒罵,但是說出嘴的卻是誰也聽不懂的語言,他們以為有效果就更加賣力的念,我一個弱小的女子也不知道是怎麼來的那麼大的力氣,把按著我的幾個大男人都弄倒了,他們再用力按住,反覆了很多次,唸了很久也不見效,家人看著也是十分心疼。最後二姨夫他們不得不放棄,二姨夫說還是帶我去看看能看異病的那些人吧。於是透過朋友問詢到了在大民屯有個女的看這些很在行,於是第二天一大早我父母就帶我去了。找那個女的看事的人很多,我們排在後面,排隊的時候父母和那些人閒聊得知說這個女的看異病是很厲害的。快到我們的時候我們靠近屋內的視窗看裡面,那個女的在給人過陰偷壽,就見她唸了什麼咒語一樣的語言,然後一下子就向後倒在了炕上,東北農村都是睡火炕的以前的時候,算是東北特色吧。好像是裝睡一樣,就見她一動不動,大概過了10多分鐘的樣子,她大口喘了一口氣,說啊呀,媽的,壽沒偷著還捱了一頓揍。然後唉聲嘆氣的對那個對面一直耷拉著腦袋,不時打著哈欠的中年男人說,你這壽命我是沒偷到,你這是嗜睡症,你的血液比較粘稠,去醫院看看,開點藥,還有個10年的壽命,好好過吧。事沒辦成,錢我退你一半,我這也是捱了一頓打,還牽連了下面的朋友,這一半的錢我留下打點和養傷了。說完就讓中年人回去吧,那個中年人又說讓在幫幫忙,願意再加錢什麼的,但是都被回絕了。我們都感覺好像是莫名其妙,剛才好像她在演戲裝睡,應該是騙人的吧。正想著就見那女的漏出的胳膊上開始浮現一道道青澀的好像是被棍子打過的痕跡,當時在場的人都驚呆了,屋子裡面還有人發出了驚呼。這一切讓我們難以置信,在科學時代竟然會有如此詭異的事情發生。當時我自己也被震撼到了。就在還沉浸在震驚的時候,那女的開口說,今天不好意思了大夥,後面的客人也別等了,今天我不能看了,實在是抱歉大家都請回吧,最近我要休息下,3天后大家在來吧。這時候屋裡的中年男人被人攙扶著起身,往門外走。我媽趕緊開門進去,幾乎是懇求的語氣說,大姐,馬上就到我們了,我們來一趟不容易,您能不能幫我們看看這個孩子,如果不是我爸當時拉著我媽,我媽差點就給人家跪下了。我看到我媽這樣也是心疼的哭起來,邊哭嘴裡邊說那些聽不懂的語言。那女的看了一下我,也開始用和我說的差不多的話開始交流,我倆就像對話一樣說著其他人聽不懂的語言,其實我也不懂自己再說什麼。就是自顧自的說著。過了一會,那個女的對我媽說,她只能暫時幫我壓制一段時間,因為我家的教主還沒到,而且我的翻譯官也沒到,所以我自己也不能明白自己說的是什麼。其實我說的是上方仙家的一種語言叫做宇宙語。我原本是帶著任務來的,要做出馬弟子,但是我情況有比較特殊,她一時半會也不能完全看明白我,只能先把這些鬧事的非本家仙家壓制下趕走,但是後面的事就要看我自己的造化了。然後他讓我父母出去先,交代了我父母一些事,留下我開始唸了一些我聽不懂的咒語,我聽著頭很痛,開始全身神經緊縮,然後全身顫抖,突然感覺什麼東西離開了體內一樣,然後感覺全身放鬆了不少。在開口,竟然可以說自己的語言了,然後她詭異的對我笑了一下說,小妹妹你破身了吧,不然不會引來這等事情。我不好意思也不好回答,她也沒在說什麼,就是告訴我回去後不要走夜路一個人,以我的體質很容易招惹到髒東西。更不要隨便玩那些筆仙什麼的,這些靈體被召喚後很難送走的。說她只能幫我這麼多,以後的路要靠我自己修了。然後我很疲累,她讓我父母進來,我媽給了她幾張百元的鈔票以示感謝就帶我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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