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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當晚,蔣顏忙活了一天,實在扛不住身上的乏意便早早的的休息了......

蔣顏,從小就出生在一個幸福的家庭。爸媽都是中產階級,衣食無憂。在她十七歲那年便遇到了她的真命天子。男生待她很好很寵她,兩人恩愛的不行,是身邊朋友們羨慕的一對兒。

毫無意外的,他們結婚了。

說起兩人的相遇,卻是和一隻流浪狗有關。當時蔣顏放學後被一隻流浪狗纏著,蔣顏雖不怕它,但也不是很喜歡那隻流浪狗。最後被狗纏的煩了,好在男生出現,安撫了流浪狗。

男生跟她說這狗和她有緣,可以收留它。蔣顏本意是不願意的,但那個男孩看起來陽光帥氣,誰不會對好看的人動心呢?蔣顏也不例外。為了在男孩面前留下一個愛小動物的形象,蔣顏收留了它。其實他們在一起後,這狗基本都是男生在照顧,蔣顏很少理睬它。

而結婚這晚,蔣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裡她不叫蔣顏,叫謝初。也沒有她現在的丈夫。出現在她身邊的男人她現實中並不認識,那是她夢中的丈夫。夢中的自己似乎是個溫柔的女子,同時她的丈夫也和現實中大相徑庭...

男人一向溫文爾雅卻從來不關心她的生活,每天早出晚歸,似乎很忙很忙。他的笑容總是不達眼底,帶著客套與疏離。除了必要的交流,平時兩人幾乎不說話。兩個人有個孩子,但基本都是謝初一個人帶,男人只會定時的給孩子些生活費,幾乎對孩子的成長毫不負責......

男人在他們結婚不久後就出軌了,與其說是“出軌”倒不如說他似乎從未在過軌上。謝初知道這件事,兩人彼此都心知肚明,或許是家庭聯姻,總之謝初沒有說出去,而是默默瞞了下來...

只有在需要見家人的時候,兩人才會同時出現。

平時基本不見面,就像是兩個同住屋簷下的陌生人。

謝初日夜為了孩子奔波操勞,男人卻天天在外花天酒地。日子本來也可以這麼一天天將就下去,但命運就是這麼喜歡捉弄人。有一天已是晚上,剛到家的謝初臨時接到通知要求加班,她見兒子睡得正香心下也沒在意直接去了公司,等再回家時已是孩子從陽臺掉下去的噩耗。孩子沒了。

得知訊息的公婆雖表面上安慰謝初早日走出陰影,但話裡話外還是把責任怪罪在她頭上。這件事也迅速成了街坊鄰里們的熱點話題,紛紛她譴責並非一個好母親。喪子之痛和輿論的壓力讓謝初患了重度抑鬱症。

男人建議謝初搬離這裡,以便可以緩解她的病情,並徵詢她是否願意離婚。謝初同意搬家,但她拒絕了離婚這個提議。拒絕的時候很決絕。

往後的日子裡,男人也會定期的去看望一下謝初,以確保她的病情真的有所好轉,並且每月也會給她一筆不少的生活費。謝初從不拒絕男人的來訪,似乎每次來,她都像是在專門等他般那樣恰好有空。但兩人見面後卻都一如往常,幾乎不說話,最多是聊聊謝初的病情。不多一會兒男人就會離開。

就這樣持續了十年,直到男人再一次來找她。兩人相默無言了一會兒 ,男人突然開口:“這麼多年了,你恨我嗎?”

謝初先是一震,然後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喉嚨一樣,顫抖著,卻說不出話。良久,才顫顫巍巍的憋出一個字:“恨。”

“如果有下輩子,我希望你能變成狗,而我,是你的主人,因為主人看上的狗狗一定不會逃走,狗是最忠誠的。”謝初繼續道。

男人靜默了一會兒,像是笑了一聲:“如果上天同意,那我沒意見。”

此後兩人再次無言。

臨走時,男人再次叫住謝初:“初兒,不是所有的青梅竹馬都會有好結果的,不是嗎?”男人迅速收起了臉上的悲傷,離開。

從那以後,男人就再也沒來過,取而代之的,是一筆鉅款和男人的癌症去世通知單……

蔣顏驚醒,感覺腦子一陣眩暈,頭疼無比,這時丈夫端著粥進來了。

蔣顏喝下粥,又去洗了漱,感覺清醒了不少。想來可能是昨晚沒睡好,起床以後累的不行,卻什麼也記不清了。

蔣顏經過客廳時鬼使神差的去了陽臺。狗呢?怎麼只剩一個籠子了。蔣顏心下多了一絲從未有過的慌張,她已經太久沒有關注過這隻流浪狗了,雖然同住屋簷下,但卻像跟她沒關係一般。

丈夫走來,見蔣顏杵在那裡,:“小傢伙昨天走了,大夫說是癌症,昨天沒見你有……”

“那它現在在哪?”蔣顏打斷他。

“寵物殯儀館,今天火葬……”

沒等丈夫說完,蔣顏就拉著他衝出了家門。

殯儀館裡,一直白色的小狗,靜靜地躺在一張大大的花床上,這是蔣顏第一次這麼認真的看這隻已經在家養了好幾年的狗。它被洗的乾乾淨淨的,臉上也沒有一絲痛苦,就像是曬著太陽睡著了一樣。

蔣顏翻開狗的小毛掌,狗的掌心有一顆小小的,黑色的痣...

黑色的痣……

一串畫面突然像洪水一樣衝入意識。

和那個男人手掌上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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