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打開了,只見她蜷縮在被子裡,瑟瑟發抖的她,如同在寒風中的一隻無人管、無家可歸的流浪狗,我摸了一下她的額頭,燙的厲害,於是我抱起她到了醫院......
自此我們之間的距離便拉近了很多,說哪個男人不會對漂亮的女人不動心呢?而她讓我著迷的是,她骨子裡的成熟和知性的味道,跟這一型別的女人接觸、結識,然後再滋生更多可能性,不是嗎?
凌晨二三點,我會在大堂的沙發上等她下班,要是喝多了我得把她送回房間才放心的離開。如果沒喝醉她會拿起我的煙,陪我抽一根,纖巧的玉指,嫩紅的唇彩,指尖不斷有煙霧升騰,這時她的美又別有一翻風情,沾上菸草味的女人,有的是孤獨的情素,說些無關緊要的話,開些不痛不癢的玩笑,她心裡明白,我也明白。
另一個夜晚,凌晨一點我接到了她的來電,電話裡已泣不成聲。我在一家富麗堂皇的酒店大堂找到了她,緩緩的開著車載她在空蕩蕩的馬路穿行,她依舊那麼香那麼惹人憐愛,她梨花帶雨的樣子又添了幾分美感。我繞了一些路,我喜歡聽到我們此間的呼吸與心跳,我抓住了她的手,問她怎麼了?
“你真的不介意和我做朋友,”她低聲的說。
“不介意!我為什麼要介意?”我反問道。
於是她依偎著我的肩膀,說起了傷心的往事。
她說生活在單親家庭,初中畢業就開始在外打工,和老公在同事的生日上認識的,我們那時很年輕,他在外打工,我就在家洗衣服做飯,那時雖然很苦,可是很幸福。
我們在一起一年多,他因為打架坐了三年牢。每次去牢裡看他都見不到他的人,後來監獄裡的人知道了我們的故事,全體人簽字才辦了“會見證”。
每次見他,我都有說不完的話,直到父親逼我和他斷絕關係,阻止我等他,心灰意冷的我才隨便找了個人嫁了。
他出獄後,希望和我在一起。
我和前夫本身沒有感情,又沒小孩,關鍵我心裡放不下他,於是我便離了婚。
可天有不測風雲,丈夫因為疲勞駕駛出車鍋死了,那時我的世界崩塌了,我不知怎樣活下去,我想帶著寶寶去找他...
我不忍心再聽下去,因為每聽一次,更像是重新揭開一次傷疤。
說完她望著車窗外,閃閃滅滅的光在她溼潤的眼角變成了星星,路上的燈全亮了,像一串串明珠照亮了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