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1999年的夏天,我初三,我們在學校的校外租房住,這個地方是一個農家,北方的四合院,但是離學校很近,北方的四合院,和這家人一起住,奇怪的是四合院裡面的一間房子門沒有在四合院內而是在四合院外,這間房子裡面還有一個小套間(可以看上面的圖)
這個房間裡面住著初三初二的大概六個人,包括我的一個同班同學,還有男主人公,小H,也是我乾爸的兒子,還有他姐姐,和我也是同班同學,在四合院裡面的一間住(背景,請耐心看完)我的同班同學和我關係很好我經常被他叫到他的那個地方去住。就幾個人擠在一起。我也就去過好幾次了,大概有5次左右。
我們一般在這個房間的,外邊這一小空間裡面住。一般不去裡邊那個小空間,雖然很快就可以過去。那個小隔間我過去的時候,總是感覺陰森森的那種感覺,即便是在白天。小h好像當時就住在那個裡面,當時他15歲左右。上初二,學習成績拔尖,長相還很招人喜歡,但突然一個週末以後,這個孩子就再也沒來過學校。
按說成績這麼好,不可能,退學了。
據我爸說,自打那天晚上以後,那個小孩就變得神魂顛倒,目光呆滯,整天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白天的時候甚至在眾人面前把自己的褲子脫下去。。。。。
我母親還去看了這個孩子,那時候我年紀小,也沒有多去問,後來才知道當時發生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有一天週末的晚上,我們都回家了,他們姐弟好像沒回,好像是準備第二天白天回。
當天晚上房間就這個孩子一個人,感覺房間裡面陰森恐怖,實在害怕呆不下去就去叫起來她姐姐,他姐過來以後這個孩子說離門不遠的地方電線杆下面有人在繞幡(我們那裡死人去世才會用幡)
她姐姐說我怎麼看不見,她姐姐膽子大,就用了幾張紙燒了一下,就那麼一夜就過去了,好像是沒有睡覺。後來就是那個情況了。。。。。按照當地的風俗,都會請一些專門給人撫魂魄的老婆婆來處理,她們好些比較靈驗,說家裡某個地方有某個東西你去給我拿來,有時候很準,給你算命是唱著說,說完了自己就恢復自己的本來面目了。
據他們請的這個老婆婆說,這個農戶的男主人的妹妹看上了這個孩子,就想和這個孩子在一起,然後燒了一個假人給她還是不依,就要和他在一起。。。。
原來這家50歲男主人真的有個妹妹,在六七十年代18歲就早死了,這當時好多人都知道。後來應該是這個孩子的情況恢復了,但是他死活不再去學校了,不知道他自己怎麼想的,一個很好的孩子就這樣被毀掉了,15歲就操持起了家裡的大小事情,幹著繁重的農活。4年前的時候他哥哥結婚,我去吃酒,再次看到了這個孩子,也已經是26歲的人了,娶妻生子,已經完全沒有了當時臉上那種靈氣,泯然一個農戶的樣子。和我在一桌坐著聊了聊,都是客套話,,,,一聲嘆息。
@筧言
在爸爸去世之前,我是堅定的無神論主義者。
爸爸2005年去世的,我18歲。走的太突然,以至於,我連哭都哭不出來。停了三天。出殯那天,馬上就要火化了,我在他的輪床旁邊,我兜裡的東西突然掉出來了,我彎腰去撿,抬頭的瞬間,突然發現,他的眼睛竟然有一個縫,瞳孔分明的看著我,和以前一樣,我愣了,然後他們把他推走了。後來和家裡的老人說起來,他們說,他睜眼看著我是因為,我是我爸的心尖,他放心不下我,他會永遠看著我。
這麼多年,我爸的手機早都停機了,但老爹這個聯絡人,換了很多手機,從來沒有刪掉過。2012年,我要結婚了。有一天睡午覺,睡得挺輕的,沒聽見有電話,但我起來發現有一個未接來電,竟然是老爹。我覺得是手機壞了,愣了很久。事情過去這麼多年,都理解不了怎麼會那麼巧,偏偏壞在了老爹的條目上,沒有回撥回去大概是最大的遺憾,也是欣慰。
有一次和媽媽吵架,在我的小家,做夢夢到他走過來勸我,說我媽也不容易,讓我多擔待。
還有一次和老公出去玩牌,我們一年也玩不了一次牌,看老公輸的挺多的多,我就著急,我默默說,爸啊,讓他起把豹子吧,輸的太多了,然後不到一分鐘後,我看到老公起了一把豹子3。
也許是運氣,也許真的能感應,誰知道呢。
這麼多年,我遇到事情就會和爸爸談談,他的墓地和我的小家非常近,我每次遇到困難,和他談談,總能化解。
2016年,我生了我兒子,和爸爸長的特別像,我想,兒子是不是爸爸派來的,上輩子,他疼我,這輩子,我愛他吧。
也許是巧合,也許摯愛之間真的有心靈感應,不會隨肉體而去,無論如何,在我心裡,他都是最後的傾訴,我真正的大山。
@菊花是花
那麼我也來說幾個關於我家裡人的靈異事件吧。
第一個 :關於我媽媽
我們家是農村的,我媽屬於那種陽氣不旺的人,在農村這種人是很容易碰到那些不乾淨的東西的,我媽年輕的時候是經常碰到,我就說其中的兩件吧。
1:有一年剛過完年春天的一個早上,我媽要去鄉鎮上坐長途大巴去外地老爸那打工,正好又是春天,早上6點鐘天就矇矇亮了,我們村離鄉鎮上又只有2裡地的樣子,所以那天早上,我媽就沒要我爺爺送了。
可惜我媽走到半道上,正好是我們村那邊的墳堆那塊地,看見前面不遠處走來一個老頭,揹著個麻袋,我媽就以為是趕集的老頭回來了,因為我們那有些老頭喜歡天不亮就去趕集,很早就回來了。
可是那老頭在快要接近我媽的時候卻拐彎上了田埂,順著田埂下去了,那邊是個低地,我媽也好奇,說這老頭怎麼就下去了呢,是不是去小便了,但是我媽也有點害怕也有點好奇心,就跟著去看了。
結果下去一看,一個人都沒有,只有一坐新墳,當場我媽就嚇著跑回來了,後來等第二天早上叫我爺爺送的才走的。 2: 這個年數還是比較近了,就在幾年前,現在的農村沒什麼人了,都來城裡買房子定居了,或者出去打工了,所以農村基本平常都沒什麼人住。
那次我媽從外地回來,我家已經在縣城買房子了,然後那幾天天氣好,我媽想著回老家把被子洗洗曬曬,防止發黴。
就回去了。晚上也就一個人在家住,我老家是三間小瓦屋。我媽睡著睡著就迷糊了,然後就夢見我去世的奶奶坐在床頭跟我媽媽哭,說對不起我媽媽什麼的。
因為我媽剛嫁過來的時候,我奶奶對我媽真的很不好。然後呢我媽就醒了,起來就用掃把掃了掃家裡,貌似是農村的一種風俗吧,感覺有點不乾淨的東西在家就這麼辦。
可是後來發現不僅僅是這樣,等我媽再次睡下後,床的那頭底下就有東西在鬧了,就像老鼠一樣,在那裡搞出動靜就是讓你睡不著,然後就是不斷的鬧你,我媽就氣急敗壞的下來張口就罵,那聲音也就沒了。
據我媽說,那味道是非常非常的臭!!因為天沒亮,我媽還是不敢下來,等天亮了立刻跑出門找我二嬸去了,然後回家一看那灘屎還在,從那以後,我媽真的不敢一個人回老家了。
興趣來了,再說一件關於我媽的吧。
3:這是託夢吧,我媽有一次夏天在午睡,然後就夢見了死去的一位爺爺輩分的親戚坐在我媽窗前跟我媽哭訴,說你奶奶(也就是那位爺爺輩分的親戚的老伴,我應該稱呼太奶奶)在家沒人照顧什麼什麼的,反正就是日子過得很不好的樣子。
於是我媽醒來就打電話回老家問了,才知道那個太奶奶這幾天正好發燒沒人照看,孤苦伶仃的,我媽就叫我外婆去照顧照顧她了。
@林雪本來我是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生孩子前一個月,90歲的外婆去世了。因為懷孕,不允許去靈前磕頭。想著她在世的時候,我哭了好幾天。孩子半歲的時候,有一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外婆站在老屋前對我招手,我走過去,她依然是那麼慈祥的面容,對我說:你生了孩子,我也沒東西送你,給你100塊錢去給孩子買點東西。然後把錢給了我,我推辭了一番還是收下了。做完這個夢的第二天晚上,婆婆抱著孩子出去玩,一會就回來了,笑眯眯地說:哎呀,今天運氣好,出門就撿了100塊錢!那麼多人走過,就我一個人看見了……我心裡跳了一下,看見婆婆手裡的錢,跟夢中見到的一樣:紅票子,疊成豆腐塊的樣子。我當時眼淚就下來了——她這是來看孩子的啊!立即給媽媽打了電話,拜託她代我去給外婆燒紙。後來又夢見她兩次,一次是在海灘,很多人在那裡曬太陽。她站在一個迴廊的盡頭,微笑著對我招手。我走過去,她說她的褲子破了,讓我給她縫一縫。我拿出針線,還沒縫完就醒了。另一次是在一座廟裡。她站在一座亭子下對我說:渴了吧,來喝口茶。亭子裡還有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和尚,為我倒了一杯茶。我接過就喝了。我倒希望真有另一個世界。那樣,他們,那些我們牽掛的人,牽掛我們的人,會在那裡悠閒自在地生活。
@千西
我表哥小時候比較皮,上樹掏鳥蛋下河摸螃蟹沒少幹過,那天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上學路上竟然在土地廟裡噓噓,放學回來之後,人就不正常了。
平時皮雖然是皮,但一直是個很機靈也聽話的孩子,但那天回來就傻了,傻了幾天就開始瘋,瘋起來幾個成年人都按不住的那種,我舅舅帶著他去了好多精神病醫院都看不好,後來就關在家裡,大人盯著看著。瘋起來就按住,不瘋他也就痴痴傻傻地坐著。
後來也不知道是誰介紹的一個大師過來,收了錢請了神謝了罪,具體怎麼治的也不知道,反正我表哥現在人挺好的,孩子都上小學了,一切正常,除了有點皮。
故事結束,就這樣。
有些事情,人啊,你可以不信不理睬,但一定不要去挑釁。
@三流鹹魚與貓
我出生的時候,曾被醫生判定成死嬰,因為沒有呼吸和心跳,期間用聽診器聽了好多遍都是一片寂靜,然後醫生們把我丟托盤裡就去搶救我出血休克的母上大人去了。
這時有個女醫生過來,本來是打算直接把我抱走,但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總之她就戴上聽診器又聽了聽我胸口,然後聽見我有微弱的心跳………
嗯,我就這麼活了。
也不知道是因為在鬼門關走了一趟還是啥,總之我從小容易碰見怪事,當然也沒啥影響生活的,大可不提。但我高三高考前,突然做了一個夢,簡直快把我嚇出人生陰影了。
那個夢十分真實,夢裡我就躺在我的床上,睜著眼卻動不了,一個黑漆漆,只看得見一雙白色眼睛的“人”站在我床邊盯著我,讓我把名字還給它。
這個夢我做了整整三天,夢裡那人挨我越來越近,我都不敢睡覺了,顫巍巍的跑去把我爸戴了十幾年的玉菩薩拿來塞枕頭下面,希望它保我平安。
不知道是不是菩薩顯靈,總之那個夢從那天就不做了。
現在想想那個讓我把名字還給它的話,再聯合我出生時候發生的事,我都開始懷疑,那會不會是原本應該在這個身體裡的靈魂?它沒來得及進去,而我趁機佔了它身體,所以它成了孤魂野鬼,想把身體重新搶回來?
然而這事我說給大人聽,他們只會勸我少看點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