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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馨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睡不著的人難免就會胡思亂想,何況還是心事重重的人?!

看著這冰涼的天花板,望著在寂靜的夜晚醒目的壁燈,雲馨心裡在說腦海中有一個聲音在叫:“好好想想。”“想什麼呢?”雲馨問自己,“我錯了嗎?我有錯嗎?不就是為了一點錢嘛!”雲馨思來想去想不出什麼問題,反而得出一個結論:“女人真的沒意思,一輩子又能相信誰,又能依靠誰,有些事自己知道就好,有些人看清就好,有些東西隨緣就好!”

“馨,明天我們去看看南湖新村的房吧,聽說單價挺合適的,我們也應該有一套屬於自己的房了”張良對妻子云馨說。雲馨驚慌的臉色一晃而過,故作鎮靜的說:“我們還是等等吧,聽說房價會降,疫情的影響你是知道的,對房開的影響更為明顯,據我在售房部的同學小美說過會房價會下跌。”雲馨的回答有理有據,張良就沒再堅持去看房了。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幾個月。這天張良另居的母親突發腦溢血,待張良和雲馨趕到家時人也快不行,張良想做最後一搏,可平時放在雲馨處的錢一分也拿不出!張良問雲馨 “錢哪去了?”雲馨反問張良“什麼意思!”還沒容張良釐清其母親就走了!張良的母親在張良的愧疚中走了,無暇理論的張良找同事借錢安葬了母親,雲馨的孃家來隨禮五百就閃了人。

處理好母親的後事,張良才有時間和雲馨理論,張良月薪兩萬,發工資自己留一千五作為自己的零用和人情交往以及應酬,剩下的交給雲馨管理,張良父母是老牌教師有退休工資,雖然不高但也足夠開支,故張良不需要給父母錢,就是給父母也不會要,讓他們自己保管好將來他們用錢的地方多。

可憐天下父母心!雖然張良不需要給父母錢,但是雲馨卻會揹著張良向父母明裡暗裡要錢!大專畢業的雲馨婚前在超市上班,婚後就宅家啥也不幹,早上睡到自然醒,張良父母做好飯還得喊幾番才睡眼蓬鬆起床還不耐煩!為了家庭和睦張良父母緊口慢言,生怕張良左右為難心不甘,受此影響心情影響升遷!

想不受約束的雲馨在張良耳邊遊說,什麼找一個離張良上班近的地方租住有利於張良工作休息,還可以安心造人,並美其名曰不影響張良父母的退休後的修身養息,還能不受代溝影像按各自的生活自由彼此愜意。這意思總是分開居住千好萬好事事好!

張良搬出去租房住,雲馨自由了。打牌、逛街、孃家父母兄弟姊妹,擁有充足時間的雲馨瀟瀟灑灑、自由自在的揮灑,依然一副貴婦人!老公是勤勤懇懇、踏踏實實的努力工作,雲馨是購物打牌、姐妹揮灑、同學擺闊、孃家兄弟姊妹有求必應幾不誤,拆東補西,搬婆家補孃家,購物打牌幾不誤!

因母親的突然離世被搖醒的張良幡然醒悟,才開始向雲馨清理這些年的收入,雲馨又哭又鬧問張良什麼意思,是不是不想過了?張良的刨根究底,雲馨的使橫耍潑閉口不提,兩口子終於鬧的天翻地覆,雲馨一氣之下回了孃家,可嫁出去的姑娘那還像當姑娘時那麼自由隨意,沒有壓榨的雲馨此時在嫂嫂的眼裡沒了價值!沒了甜頭可取的雲馨在弟媳眼裡啥都不是!指桑罵槐不堪入目,雲馨問什麼意思?“什麼意思難道自己沒點底子”就得這麼一句!

沒了油水的雲馨姐妹遠離,沒了利益的雲馨姊妹躲避!就怕她開口要“銀子”!像瘟神一樣的雲馨被親朋棄她而去!挨哥嫂弟媳冷漠孤立的雲馨淚往心泣,一個人租住在小旅社中輾轉反側,尋思、尋思、再尋思,還想東山再起,可是出路從何而取,迷離、迷離、又迷離!

捫心自問,還是執迷不悟沉醉不醒、沒有醍醐灌頂的透澈,孤枕難眠的雲馨喃喃細語:“女人真的沒意思,一輩子又能相信誰,又能依靠誰,有些事自己知道就好,有些人看清就好,有些東西隨緣就好!”嘿,這意思還是張良沒意思不夠意思!

這女人是沒意思嗎?到底是誰不能信誰不能依靠呢?雲馨看清人和事了嗎?這又是和隨緣相關嗎?誰能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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