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那個女人,當我愛她時,不完全是因為她美貌和才華,而我決定離開她時,一定是因為她的秉性;當我開始變得沉默或者冷淡時,不是因為她撒嬌放潑,花錢打扮,而是因為她在一次次觸碰我的底線;當我決定放棄時,不是因為她老了,也不是因為她變成了黃臉婆,一定是她的行為已經突破了我的底線。而我到底有什麼底線?以什麼作為底線?那就是我的尊嚴。我可以不在乎穿戴,可以不在乎儀表,因為我知道,紳士都是裝出來的,外表再華麗,也掩飾不了他內心的骯髒。我可以不在乎她對我的親人如何,可以不在乎她對我的朋友如何,我可以在任何人面前為她的每一句謊話打圓場,也就是說,我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那種人。其實,沒有一個男人不喜歡打扮自己的女人,沒有一個男人不想讓自己的女人過上安然舒適的日子,也沒有一個男人不想有一個安穩而又和諧的家。男人可以忍女人無理取鬧,可以忍她邋里邋遢,可以忍她不做家務,可以忍她沒有人情,可以忍她和她的家人看不起。但是,一旦女人做出了令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之事,那麼,這個男人就一定會義無反顧地離去。這個“是可忍孰不可忍”之事,就是女人的出軌。也就是說,男人可以容忍一切,可以衣冠不整,襤衫陋褸,可以赤橙黃青藍紫,就是容忍不了自己被綠。而時下有些女人,竟然毫無廉恥之心,竟然以給男人戴綠帽子為要挾,迫使男人做出妥協。到最後,只能是“花似伊,柳似伊。花柳青春人別離。低頭雙淚垂。長江東,長江西。兩岸鴛鴦兩處飛。”再也沒有機會相逢。正如《圍爐夜話》所說:“風俗日趨於奢淫,靡所底止,安得有敦厚古樸之君子,力挽江河;人心日喪其廉恥,漸至消亡,安得有講名節之大人,光爭日月。”!所以《小窗幽記》說:“一念之善,吉神隨之;一念之惡,厲鬼隨之。知此可以役使鬼神。”也正是“我不害人,人不我害;人之害我,由我害人。”故作詩曰:
士窮休結友,家困莫言親。
都媚朱門客,誰憐落魄人。
浮雲皆幻影,流水鑑真身。
契闊難成說,孤心豈計貧。
斷了,莫要糾纏,舍了,休得不放,離了,切忌追悔。
人敬我一尺,我還人一丈。你若是虛心假意,休怪我翻臉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