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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的哥哥嫂嫂看見久別的弟弟,驚喜異常,一把就抱住弟弟失聲痛哭起來。哭過後,哥哥嫂嫂見弟弟領回來一個媳婦,心中自然是非常高興的,劉宇也沒有點破姑娘的身份。哥哥嫂嫂也只顧開心,準備給弟弟辦個喜事。

在喜事當天,劉宇的舅舅也來捧場。劉宇知道舅舅是這十里八鄉中有名的能人,頗具些本事,有些道行。在宴席上,劉宇看準時機,將舅舅請到無人的地方,說明了姑娘的來歷。舅舅一臉無所謂地表示這事他管了。

在姑娘敬酒給長輩時,舅舅趁著姑娘不注意,將一張符貼在姑娘的背後。但姑娘回過頭來笑盈盈地看著舅舅,敬酒給舅舅。姑娘如花般的笑容猶如寒風中的刀子狠狠地刺在舅舅身上,冷汗直流。舅舅見姑娘端著酒杯,心一橫,大膽地將酒杯接過來,猛地灌進肚中,乾笑幾聲。這小插曲很快便被宴席中的喧鬧聲淹沒了。

天漸漸暗了下來,宴席也接近尾聲,道喜的鄉親們陸續地離開了。這時舅舅醉醺醺地走向大門,晃晃悠悠好像隨時都能倒在地上。路過姑娘時,趁著酒勁,從懷中掏出兩張赤紅色的血符,麻利地貼在姑娘的臉上。待其他人還未明白什麼事時,那血符一閃光就從姑娘的臉上消失了。

舅舅貼完符就一腳輕一腳重地走向大門準備離開,這時劉宇就感覺院中瞬間颳起凜冽的寒風。咣噹一聲巨響,只見大門碎了好幾塊,重重地砸在舅舅的身上,直接將其砸成肉餅。

還在院中的人呆若木雞,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見舅舅的慘狀,猶如一盆冰水潑在劉宇的身上,從頭寒到腳,渾身顫抖,臉色蒼白。“啊…啊…”刺破安靜的尖叫聲在眾人耳邊響起,只見姑娘面色煞白地躲在劉宇後面瑟瑟發抖。眾人這才驚醒過來,慢慢地走向大門檢視。

“我不會害你的,我只是來報答你對我父母恩情的,你不管請來誰都降不住我!”微弱的聲音由姑娘口中傳到劉宇的耳中,讓劉宇稍微鎮定下來。舅舅的事情由鄉親們妥善處理後,影響也漸漸淡了下來。在洞房花燭夜,姑娘與劉宇談了一夜,這才讓劉宇的心徹底放了下來,不再擔驚受怕。

姑娘也是一個賢惠的妻子。天剛亮,就起來操持家務:做飯、洗衣服、燒火、劈柴等。農忙時節,下地幫忙幹活,閒時在家,紡織刺繡。家裡事、家外事處理的是井井有條,讓人挑不出任何毛病來。村裡人都說劉宇好福氣,娶了這麼個好媳婦,羨慕得不得了。久而久之,也就徹底融入這個家中。過了一年,姑娘就生了個大胖小子,這讓全家人都歡天喜地,大擺筵席。

這孩子也是充滿靈性,不哭不鬧,沖人就笑,過了滿月,便能開口說幾句話。但孩子也是非常奇怪,能夠清晰地說出爹爹、伯伯、伯母等稱呼,就是不能說出孃親、孃的稱呼。不管劉宇怎麼教,孩子就是說不出來,有時孩子因為說不出來急得直哭。漸漸地,劉宇也就放棄了。

時間一晃,姑娘嫁到劉宇家快三年了。某一天晚上,姑娘將孩子哄入睡後,來到床前,看著成親三年的丈夫,說道:“宇哥,今天是最後一天了,我們緣分已盡,明天我就離開了。”聽完姑娘的話,劉宇立即從床上坐了起來,有些不明就裡地問道:“為什麼?難道是我對你不好嗎?”姑娘搖搖頭,淚流滿面,撲倒劉宇懷中說道:“不是!”一時間劉宇也沒有了主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好緊緊地抱著姑娘,心中也是不在意,想著:“生活得好好的,為什麼離開呢?可能是遇到什麼麻煩事了吧?”

就這樣兩個人抱在一起坐在床上過了一宿。快天亮時,姑娘從劉宇懷中起來,擦了擦眼淚,說道:“我去做飯了,宇哥!”待姑娘將早飯做好後,回到屋中,面帶不捨地對劉宇說:“這三年,謝謝宇哥對我的照顧,我也還完了你對我父母的恩情,等孩子能張口叫孃的時候,你來花果山水簾洞找我!”說完姑娘手擦眼淚轉身就向大門跑去。

一聽姑娘是真的要走,劉宇伸手要去抓姑娘,但是沒有抓住,趕緊追了上去,等追到大門外時,姑娘就消失不見了。看著姑娘消失的方向,劉宇頹然地坐在地上,悲上心頭,淚水在眼中打轉,呆呆地看著前方。哥哥嫂嫂聽到動靜趕緊出來,就看見劉宇坐在大門口。“小宇,你坐在門口乾什麼呢?”哥哥嫂嫂一臉疑惑地走過來,拍了拍劉宇。劉宇這才回過神來,抱著哥哥的大腿,失聲痛哭起來。一時間,哥哥嫂嫂也不知所措。

哥哥嫂嫂將劉宇拉回屋裡。等劉宇情緒穩定下來,就將姑娘的來歷和姑娘的家裡情況和哥哥嫂嫂說了一遍。哥哥嫂嫂呆了半響,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劉宇,嘆了口氣,說道:“既然這樣,你就安心撫養孩子吧!”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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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短篇小說:凱里爸爸和媽媽做水軍被解僱了,上一次攻擊了僱主的爹
  • 女方嫁妝很豐厚,快點選日子結婚,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