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以前不看‘鬼片’的?”
“嗯……現在看了。”
“你不怕“鬼”這玩意了。”
“不怕了。”
“噢?什麼時候膽子變大的。”
“我母親病逝以後……我好想再見到她……好想知道她在那邊過得好不好。”
母親寫日記,是在我叛逆期的時候開始的。面對我的錯誤與過失,母親在字裡行間中會表達出失望,但更多的是對自己教育不善的自責。後來,我浪子回頭,考上了研究生,進而有了做課題研究的機會,母親又為我的健康而操心。日記裡記錄著她看到我晚睡的憂慮,記錄著她知道我休息好的開懷。母親疼自己的子女,或許是一種本能。在她病入膏肓已進入昏迷的時候,說的胡話也多為對我這個兒子的關心,嘴巴會不清地蹦出“不能跟人打架”、“開車注意交規”的囑託。這份貼心與溫暖,如今只能在我腦海中不斷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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