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月二十九,遠嫁女回孃家第七天了。從早上起床吃完早飯開始忙碌,一直到下午四點多,手機都來不及看一眼,實在是累的腰痠背痛。過年女人真不容易,尤其在農村。如果我不忙,這些都是六十歲老母親的事。
今年老弟出工晚就就地過年了。多年不在孃家過年的我今年將和公公婆婆一起在我孃家過年。一大早老爸老媽殺了雞鴨鵝共五隻,燒水,拔毛,我們娘仨邊聊天邊幹活,一上午很快過去;吃完中飯後和老爸在飯桌上扯會閒天,老爸就下去做他的木匠活了,平時訂貨的年跟前來拿貨的人都接二連三的來,吃箇中飯都打斷好幾次。老爸講明天除夕還有一家床頭架和另一家的幾條大板凳要拿,他在搞收尾工作。
下午我和小妹去下面水井邊清理拔好毛的家禽,老媽在給除夕到家的親家鋪床搞衛生收尾工作,過年了,一切就緒,就等大金子和他老爸老媽了。
孩子們一旁玩著,一會兒來看我們拔毛到清理家禽,邊看邊說~你們太殘忍,它們那麼可愛為什麼要宰了,一會兒又指著說,我要吃這個雞大腿唉,孩子們離生活太遙遠了。
幹完活後,我帶著孩子們去我已畢業多年、度過最後兩年時光的小學學校。以前走過千百遍的地方現在是一路陌生,竟還問了路終於到了,可一切變化太大,原來我們封閉式訓練的片中已經拆的只剩下斷壁殘垣,裡面已經被人開荒種菜了。破落的紅磚圍牆,殘剩的黑板,熟悉的寢室和廁所,已經不見了食堂,雖過去二十五年了,但當年的快樂、汗水及陪伴的人又一一映入眼簾,我看著這一切,回憶著過往,和孩子們講著我的少年時光。
返程後陪孩子們買了炮,零食和飲料,回家老媽正準備做飯。我坐下燒火,小孩也過來湊熱鬧,叫我給他燒甘蔗吃,門口傳來大孩子放炮的聲音。
時光冉冉,我們已步入中年,早已明白白駒過隙的含義。珍惜時間,珍惜當下的每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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