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年三十,疫情期間,不讓回家。和幾個護工大哥大姐一起吃飯,都是食堂訂的。大哥要了一條紅燒魚,大姐要的扣肉、燉粉條和荷蘭豆,我打了青菜,姑姑送來了烤雞和豬蹄。四個人湊了八個菜。
今天不康復,收拾收拾大家準備嗑瓜子,沒想到護士不停來查房,嫌病房亂,要護工大姐趕快收拾,原來外屋的一個阿姨的女婿是某文工團團長,委託院長來看望丈母孃。這位團長也是個奇葩,後面再詳細說。護工大姐哐裡哐當收拾了一上午。穿插著團長還要求給丈母孃的紙尿褲的使用情況拍照,還好我住裡屋小單間,但是時不時還得協助下護工大姐。
熬到中午,護工大姐先給阿姨餵飯,我幫忙錄影片。外間兩個阿姨吃完飯了。院長大人還不來。我們四個人在我住的小屋子裡拉了張桌子吃飯。吃著大鯉魚啃著大雞腿有說有笑。沒有覺得悲傷。這一年經歷了太多事,心態平和得可怕。
下午兩點,院長來了,對著腦梗後神智不清的老太太說了些冠冕堂皇的話,最後對護工大姐說,您就把她當成我親孃。我聽著都樂了。
後來沒事了想著今天都三十了孩子撫養費不會不給吧,查了一下,果真沒有。發了微信催也不理。錢要不到,也噁心噁心他們家,告訴他,錢不要了,留著埋你爹媽。這話效果立竿見影,一會電話打過來了,打吧,就是不接!我好像是惡毒了點?但是心裡恨啊,雖然離婚了,只要這個撫養費不給,還時不時噁心你一下的畜牲死了我的生活才踏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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