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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一根香菸

天空中下著濛濛的小雨,在山腳下的幾間土坯房中,有一位長著大大眼睛的小姑娘,正在認真的用鉛筆寫出來大大的兩個字,雨聲,突然聽到,哇的一聲,是嬰兒的啼哭聲,她急忙跑進媽媽接生的房間,有位村裡的老婆婆,抱著嬰兒大叫到,大叫到,是個男孩,是個男孩,這時候的爸爸,媽媽都高興極了,因為在農村人的觀念裡就算有了後了,爸爸望向窗外看著滴滴,答答,的小雨,就給我的弟弟起了“雨生”這個名字,弟弟出生時我已經六歲了。

一晃而過的十年,總是短暫的,有快樂,有悲傷,還有少許的期望,就這樣的度過了我人生最愉快的時光。在我十六歲的時候,弟弟總是反覆的高燒不退,村子裡的大夫也搞不明白,讓父親騎摩托車,馱著弟弟去30公里外的縣城,找醫生去查個究竟,哪裡的醫生給弟弟做了一次全面的檢查,對父親說你拿著結果,還是去咱們市裡的總醫院吧,去血內科,做骨髓穿刺才能初步確診這小夥子的病情,看著檢驗報告各項的異常,聽到這個結果的父親,頭沉了下來,肩膀搭了下來,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聽到這個結果簡直就是天塌地陷,緩了緩情緒的父親,還聽訓著醫生的建議,不斷地詢問可能發生的病情。

休息一晚的弟弟和父親,披著清晨的曙光踏上了去往市裡的公交車,一路上沉默不語,望向窗外匆匆而過的風景,眼睛裡含著的

淚珠,模糊了風景蒙上了生活的陰影,想著自己的兩個孩子,大女兒就在今年考上縣城裡的重點中學,小兒子卻又得了怪病,想著自己不多的積蓄,不知道該何去何從。苦悶的父親在長吁短嘆中,看著公交車愣愣的停在了市區總醫院的附近,呆呆的扶著疲憊不堪的弟弟,走出了公交車站,走進了總醫院的大門。

忐忑不安的掛著號,排著隊,帶著弟弟來到了血內科的專家室,坐鎮的專家是一位年過七旬的老爺爺,蒼白的頭髮,兩隻眼睛卻炯炯有神,看看我們縣城裡的檢查報告,看了看我弟弟現在的情況,問詢著我的父親,並隨手就開了一張住院的單子,去讓我們繳費,住院,並安排下午做骨髓穿刺,還告送了我們需要等到三天以後才能知道具體診斷的結果。

鈴,鈴,鈴鈴,電話響了

媽媽慌張的接著爸爸打過來的電話描述這他們在醫院發生的事情。這時候焦急等待的我,在房間裡不安的走動,詢問著媽媽,勸解著媽媽,弟弟只是普通的感冒,只是去市裡輸幾天液就會好的,可是媽媽告送了我承重的事情,那就是弟弟已經被安排住院了,也已經做完穿刺了,化驗結果要等到三天以後才能知道,漫長的等待,等待中

第三天我和媽媽來到了醫院裡,看著病床上的弟弟,看著疲憊的父親,我的眼裡充滿了恐慌,護士說讓我們去,會診室她說我弟弟的檢查結果出來了,教授在哪裡等著,我們呢,我們一家慌張的攆著小碎步,飛快的來到了會診室,來到教授的身旁,教授欲言又止的說到,初步診斷為慢性白血病,這幾個字如晴天霹靂般,轟碎了我們全家的希望,短暫的沉默,寂靜的可怕,我和媽媽眼睛的淚流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是不是搞錯了,是不是搞錯了,搞錯了,父親在悲傷過後,懇求著醫生,告送他如何的救治我的孩子,蒼蒼白髮的教授,告送了我們高額的手術費,還有那高額的醫藥費,還有著一些不可控的因素,對我們說幸好幸好,你們發現的早,幸好只是慢性的白血病。這年我十六歲,弟弟十歲,

弟弟在醫院住了將近一個月,這段時間靠藥物的維持,感覺很穩定,教授說,對於白血病早期治療都是選擇綜合治療的,需要化療,中西藥來緩解穩定病情。若你們條件允許,還是儘可能的採用骨髓移植來徹底治癒,面對這個結果只能被迫的接受,父親看著,這一個月的費用,默默的低下頭不語,想想家裡的積蓄,還能維持一年左右的治療費用,可是以後該怎麼辦呢,大女兒馬上就要開學了,學費,生活費又是一筆不小的開支,想著自己微薄的收入,陷入了沉思,疾病好像是對於每個家庭都是毀滅性的炸彈,篡改著,毀滅著,美好的人生。不得已做出最可怕的決定,爸爸回到家和媽媽商量了一番,最終做了一個無奈的選擇,一個改變了我人生軌跡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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