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2月13日,我和她坐長途車去濟南。那天天氣陰冷極了,我們戴著口罩,坐在破破爛爛的小巴士出發了。
到了濟南是下午4點左右,她的父親開了一輛別克車來接我們。車窗外陌生的景色匆匆地走過,我頭一歪,睡著了。到了地方,我被她搖醒了,我們一起下了車。這是一家檔次不錯的飯店,她父親點了菜,連問都不問我。開始上菜了,有龍蝦,螃蟹,還有一些熱菜。她父親喝的白酒,我喝的啤酒。我們兩個就是這麼默默地獨飲著,她自顧自地吃菜,補妝。
晚上,我和她被安排到了一家賓館,她父親開了兩個房間,我和她各一間。晚上12點,我給她發了條簡訊:出來壓馬路。她回:好。我們打了一輛計程車,讓師傅拉我們去一家火鍋店。我們要了一瓶白酒,“這是我第一次喝白酒”,她的眼裡含著淚水:“我爸爸就是這樣,只給我花錢,從來不在情感上補償我”。
“情人節快樂”,我打斷她的話。那天我們喝到半夜3點多,除了一瓶白酒還有大概3.4瓶啤酒。我們回到賓館,感覺頭疼死了,便睡下了。
“咚咚咚”,我忍著頭疼開了門,她父親衝進去,用手背扇了我一個耳光。因為太突然了,我坐地下了。她說你幹嘛啊,她爸說:“你跟你媽一樣,一點不自愛”。“這麼多年你管過我嗎,我們走。”說著,她拉著我就往賓館樓下走。
我們坐上計程車,又轉小巴士,打算回來。在車上,她的眼紅紅的,晃晃悠悠的車一路顛婆,我們在車上沒再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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