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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其實是很久很久以前就開始了,不過我不知道,那是多久。

爺爺有五子三女,父親排行在二,大伯在闖關東的時候已經幾歲了,父親是在遼東出生。他們那一代人的窮苦大致是一致的,可以吃上口苞米麵的家庭都是富裕的家庭,何況一個十幾口人的大家庭。兒時的窮苦,讓父親嚮往當兵,因為穿上綠軍裝意味著不會捱餓,十八歲的父親如願當兵。父親帶上紅花坐上軍卡的那天,奶奶覺得終於少了一張嘴。父親是當兵的,母親是地道的農民,父親在部隊勤務兵,轉業後未服從分配,回到遼東邊陲小鎮務農,就這樣經人介紹認識了母親。

別人的故事,都是傳言,只有我自己的,才是具體的,真實的。由於家口大,父親和母親結婚的時候,一無所有,到處借錢,借了3000塊錢,蓋了個70平的紅瓦泥牆的房子。貧賤夫妻百事哀,說的是真實的我家。他們結婚2年的時候,我出生了。1981年,遼東老家,還是集體所有制,靠公分生活的農村,不過轉年中央就開啟了農村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對比城市,我生在一個不必捱餓的年代,苞米麵隨便吃。我們這一代人,尤其是城市的孩子是不會理解的,苞米麵隨便吃,你沒有順口的菜,讓你使勁吃苞米麵大餅子,其實是很難下嚥的,家裡好在有大醬,大餅子蘸上大醬,隨便吃吧。我不喜歡吃,但是無奈真餓,肚子沒什麼油水,大餅子蘸上大醬,是能吃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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