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走進大學校園的時候,心情是沉重的。釋放感情的季節來的太遲了,我明白今生可能不會有愛。趙新又來看我了,在寢室圍繞著他,大家又談起了初戀,早戀。一個來自A城的同學的話引起了我的注意:“高中的時候,我們班有個女生長得可漂亮了,許多男生都圍著她轉,可漂亮有時候也不是好事,自古紅顏多薄命嘛!為了躲過那些男生,她很長時間沒上學,直到高考才回學校考試。”
“她叫什麼名字?”我急切的問。
“XX”他回答說。
我怒目瞪視著趙新:“趙新,你他媽的給我滾吧”。
我和同學四處打聽她的訊息,最終從高中一位老師那裡知道她家的地址。我買了當天的火車票連夜趕到A城,當我到達她家時,卻從鄰居口中得知,由於她父母工作調動,搬到另外一座城市去了。
回到學校,已近黃昏,我拖著疲憊的身體無精打采的走在校園的路上,突然耳邊想起了一首寂寥、悲涼的笛聲(後來才知道這首音樂是日本陶笛大師宗次郎的《故鄉的原風景》),音樂中表現出來的那種對故鄉的思念之情與我當時的心情極為相稱,聽著聽著不由沉浸其中,淚如雨下……
後來,每當想起她,想起那段塵封往事的時候,我都會再次傾聽這首音樂《故鄉的原風景》,在我的理解中,曲中的“故鄉”即可以是一個國家,一塊土地,也可以是一位曾經的戀人,一段塵封的記憶。(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