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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起來做早飯,然後和妻子一起打掃房間,在老家住了十幾天,濮陽的房子十幾天不住人,是該好好打掃。

打掃衛生到下午兩點多,簡單做了午飯,寫了一條短訊息,就計劃下午看一部電影寫寫了。但兒子中午不睡覺,纏著我玩遊戲。這就不如在老家了,老家他通常是玩手機或者和爺爺奶奶一起玩,不折騰我。

理由呢?就一條,酒駕。車禍有時候是不可避免的,但酒後的車禍是完全可以避免的,“喝酒不開車”基本成了一個常識性問題,你家表弟還出這種情況,還撞死人,能被原諒嗎?不能。

你說這事兒弄得,怎麼著都窩心。人呢,都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任,每一次都是如此。就像最近我反思自己,混到現在這個地步,那都是和十年前的一些決定和思維有關係。現在想著如果十年後不再這麼辛苦,那現在就要提前佈局。而不是繼續隨波逐流,所以現階段難一些不怕,怕的是害怕改變而繼續放縱自己。

我說姑姑家的這個是二表弟,很多人就問我,那個表弟呢?我想大家問的是我姑姑家的大兒子,也就是我的表哥。那個表哥呢,去世差不多二十多年了。

我現在想想那時候的情形,還是能記起一些情節。我當時正在和初中同學聊著我們家新買的摩托車,或者是別的事情。然後弟弟慌慌張張過來,告訴我趙國哥哥(大表哥)服毒了。

我當時沒覺得害怕,服毒了拉去醫院洗胃就行了,聽說洗胃可難受了,我當時想著他要受罪了。但弟弟說不知道呢,120都來了,你去看看吧。

於是我趕緊往村東頭跑,趙國在村東頭開的修車門店。到了那裡發現很多人圍觀,我就覺得事情懸了。擠進人群發現二伯父已經在房間裡了,還有姑姑在哭泣,我跑到裡間,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那個人,嘴唇已經發紫。

二伯父俯身聞了一下,說是有農藥味。我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是有一種說不出的驚恐,害怕。我伸手想去觸控表哥的手,但當我的手距離他的手還有十幾公分的時候,我快速地把手縮回來,我感覺我已經觸碰到那雙手的涼意,冰冷沒有感情。

我確信他已經死了,轉身跑開了,我再也沒有去看過他一眼。哪怕是從那個房子經過,我也沒有再轉身去看他曾經居住過的地方。

下次再見,他就已經被火化,埋在了田野裡。低矮的墳頭,我和堂姐把他的舊衣服在墳頭燒掉,堂姐哭,我卻沒有流淚。他就這樣走了,我雖然很心疼,也責怪自己膽小沒敢在他死後觸碰他的手,不能給他絲毫的溫度,但我恨他。

是的,我現在想,我真的恨他。

人怎麼可以如此不負責任?你對得起生養你的父母?對得起對你期望很大的舅舅們?對得起所有關心你的人嗎?你對得起我嗎?

我真的不想去回憶他,也不想懷念他,就這樣走吧,就當他沒來過。記得那年二表弟在村子裡受欺負,哭著說要是他哥哥在,就沒人敢欺負他。說這又有啥用?如果能好好生活,那誰還能欺負咱?

去年,表弟喝酒撞死人,姑姑姑父一籌莫展,表弟媳婦帶著姑姑跑到我們老家,找伯父,找我父親訴苦。但是這種事情,怎麼去幫?

初一,照例是我和堂哥去姑姑家拜年,姑父那裡的規矩奇葩,我們要給姑父的兄弟磕頭。按說今年家裡出這麼多事兒,這頭不磕也罷,但姑父執意帶我們去,那就去吧。

走到村口向北望,我想起那個人的墳就在那個方向,心裡不禁想,如果你活著,事情是不是就會好很多?

不覺潸然,想多了,那個人就沒有存在過吧。也許只是夢裡編織出的一個人,也許就沒有也許了。

表弟這個事兒,發生在這個時候,我還真幫不上忙了,我已經半年沒有大項收入了。現在自媒體寫作掙的錢,只能勉強維持。還要還房貸,還有六位數的欠款,怎麼再去給他籌錢?

另外,說句難聽的話,自己犯的錯,主要還要由自己承擔。這幾天我也會找朋友打聽一下,看看真的是拿錢就能免刑嗎?

這個事情還沒想明白,接著又出了事兒。岳母打來電話,說妻子的一位堂伯去世了,讓她今天趕緊回去。哪能說回去就回去?昨天晚上剛回到濮陽,今天就要回去?另外孩子打卡地點剛設定好,這又要改回去,能這樣嗎?

除此妻子有點感冒,身體不舒服,孕期反應很大,真的非要這麼折騰嗎?

更令人生氣的是那邊打電話說讓妻子的妹妹也回去,老天爺人家妹妹在天津打工呢,過年都沒回家看孩子。而且公交車還沒通,怎麼回去?為這事兒還專門借一輛車?另外孩子的兩個舅舅都在家,怎麼就不能代替一下?

說了很多話,都沒有解決問題,但起碼說好不用妹妹回去了,妻子自己回去。我能捨得?這可是俺家媳婦兒,出問題誰負責?我也不指望誰負責,我親自護送,不能出問題。

看吧,這個時候,還得是夫妻關係更親近。

好了,真不多寫了,明天還得回山東,接著去河北。

感謝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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