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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松,1972年底出生於老家江西撫州宜黃東坡鎮上。哥哥是長孫,奶奶格外的寵愛,視若掌上明珠。奶奶把哥哥帶到七歲,到了上小學的年齡,才不得不放手讓父親把哥哥接到樂安七二一礦上學。

哥哥是奶奶一手帶大,他性格孤僻內向,不喜歡跟我和弟弟玩,經常自己一個人獨自玩耍。他總說父母偏心,對父親母親沒有絲毫感情。哥哥很少叫父母,偶爾叫父母時,有時的稱呼卻是喂或是直呼父母的名字,氣的父親大打出手。哥哥卻頂嘴說,外國人叫父母時都是直呼名字的。哥哥是我們三兄妹中被父親打時,最會與父親頂嘴的。哥哥的生活是吃飯、上學和睡覺。哥哥是老大,他的衣服裡外都是新的,我和弟弟大部分衣服都是撿哥哥穿短了的衣服。家裡的一些小事:去商店買鹽醬醋、菸酒,去糧店買米、面和油,去開水房開啟水,掃地和做飯等等,哥哥乎不幹,都是我承包了。父親常說我才像家裡的老大,我要是個男孩子就好。

哥哥時常疑心我和弟弟對他做了什麼,然後打起我和弟弟毫不留情,他的打讓我覺得比父親的打更可怕恐怖,我儘量遠離他。85年夏天的一箇中午,父親不在家(84年父親工作單位職工先到新餘上班,家屬尚留在樂安),母親在預製水泥板加工廠上班中午不回家,弟弟不知道怎麼惹上了哥哥,哥哥雙手拼命的掐著弟弟的脖子,眼光兇狠狠的,我在一旁嚇的邊哭邊求哥哥放手,哥哥不理會我。我只好哭著跑去找媽媽回家。87年暑假,我們全家搬到新餘暫租民房。年底民房拆遷了,父親母親在單位旁邊的村子裡的一個空地搭建了二間簡易的活動板房暫住。一間房鋪了一張床媽媽、我和弟弟睡和一張飯桌,一間房是廚房,房子裡僅通了電,沒有通水,水要到單位上挑。父親和哥哥白天在家吃飯,晚上在父親上班的板房裡鋪床睡。那時我可能有鼻炎,常擤鼻涕。哥哥竟懷疑我把鼻涕弄到了他的毛巾上(可能是毛巾舊了沒有洗乾淨也會滑滑的),然後拼命地打我,任我如何求饒也無濟於事,直到父母下班回來。

哥哥的語文比較好,數學較差,學習成績總體還可以。1988年,那個年代能考上高中的也不多,他還是考上了市裡的職高二中。上高一時,他化學還考了九十多分,數學卻大概三十分左右。

1989年元月,我們搬進了單位的集資樓房的新家。哥哥高一下學期開學時拿著報名的學費回了老家。爺爺讓大伯幫哥哥安排進了老家的中學上學。沒多久,哥哥就自己不去上學,除了吃飯睡覺啥也不幹。爺爺奶奶大伯拿他沒有辦法,只好把他送回新餘。他回了新餘後,市裡有招工考試,母親幫他報了名,准考證都辦好了,到考試的時候他不去考,成績不如他的,他的同學都在那次招工中考到了工作,進了工廠上班。父親單位上招合同臨時工,母親又厚著臉皮去求領導幫哥哥安排了個臨時工。哥哥和父親去了湖南的工地上上班了。領導好心安排了個比較輕鬆的活(工地上養護澆水)讓哥哥幹,哥哥也不幹,還跟領導頂嘴。沒幾天,哥哥就自己不上班了。後來,哥哥和父親回了新餘。哥哥除了吃飯睡覺就是自言自語的罵人。父親看他這樣,氣的不行,也就狠狠的打他。他就又獨自回了老家。

92年,奶奶去世後。爺爺大伯對哥哥行為無語地毫無辦法,讓父親去接哥哥回新餘。哥哥被接回後,還是隻吃飯睡覺罵人。不久後,在被父親打了一頓,他又出門了。這次,他沒有回老家,而是在外流浪。後來,不知怎樣他被救助站收容,通知單位,單位讓父親接人。哥哥回到家仍然是吃飯睡覺罵人,頭髮鬍子也不理,長長的亂糟糟的,跟路邊上瘋了的流浪漢如出一轍。父親氣的把他不趕了出去。大概是95年,外省一看守所電話通知單位,要父親繳八九百元罰款後領人。父親拿不出這麼多錢,沒有去領人。從此,哥哥杳無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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