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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那是二十年前,元剛也是剛離婚,帶著一種既失落又迷茫的心情,在那年的三月份也就是剛過完年,正月十五以後吧,踏上了南下的火車,因為元剛沒有工作,有個 遠房的叔叔在那個城市,他就從親戚家找到了這個叔叔家的電話號碼,打通電話之後,元剛說想去這個城市來找活幹,剛離完婚,心情鬱悶,想遠離家鄉一邊工作,一邊也可以散散心,電話那頭的叔叔說,行,你來吧,到地方再說吧,元剛第二天就簡單的收拾一下東西上路了,那年代火車都是老式綠皮火車,也沒提速,很慢很慢的,早晨上車,坐了一天一夜火車,第二天早上才到地方,下了車按照他叔給的地點,又乘計程車拐了幾個彎,有個十多公里吧,按照地址找到了叔叔家,這個叔家也不在城區住,在城市的近郊,也就是人常說的城鄉結合部,那時候房地產還沒大開發,城鄉結合部都是平房,這叔家也是住的平房,元剛找到地方伸手一敲門,裡面有個女人應聲道。來了,門一開啟

,元剛看見了一個年輕的女人站在眼前,約一米六0的身高,長髮批肩,面板不是很白,特別是一雙大眼睛黑黑的,彷彿透著一絲絲的憂鬱,看年齡元剛心裡估計,這個嬸兒的年齡都沒有自己大,當時元剛是三十歲,這嬸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進到屋裡元剛放下揹包,這嬸很熱情的又給倒水又拿煙的,其實元剛不會吸菸的,嬸子自我介紹說,我叫冬梅,元剛問,我叔呢,冬梅說,你叔啊,他一天沒個正經事兒,又不知道上誰家喝大酒去了,哎,這不是聽說你來了嗎,也不著家,元剛心裡尋思,這叔咋能這樣呢,這邊冬梅嬸兒還真熱情,到廚房給元剛做飯做菜的,元剛心裡也是一股暖暖的感覺,因為已經是快中午了,冬梅在廚房也快忙活完了,就聽院門外咣噹一聲,有個男人晃晃悠悠進屋了,元剛一看就知道這就是叔了,忙站起來說你好叔叔,啊是元剛吧,叔我去葛老二家剛才喝完酒,知道你來了,咱倆接著喝,哈哈哈,這個叔倒是挺爽快的,一旁的冬梅連忙放桌子,說:大軍你天天就知道喝酒啊,家裡來客人了你也不著家,大軍說,沒事啊,都是自家人,哈哈哈,這大軍說著又從櫃子裡拿出來一瓶二鍋頭,來來來,咱爺倆喝兩杯,

元剛也能喝一杯多白酒,也就是三四兩的樣子,這大軍到是海量,又喝了兩杯白酒,酒足飯飽之後,冬梅收拾完了,大軍看樣子是真的喝多了,搖搖晃晃的往炕上一趴就睡著了,開始打呼嚕了,冬梅說他經常這樣,原因是什麼在單位運輸公司開大車的,因為總喝大酒,單位不敢用他了,把他弄到後勤管倉庫,這還不好好幹,總曠工,然後乾脆直接就給他買斷了,給了一筆錢,現在沒工作了更隨便了,成天找那些酒鬼聚會,雖然元剛叫他叔,可冬梅說大軍和元剛是同齡,只是論輩分大了一輩,還是個同族的遠房親戚,

這當天無事,元剛也是睡了一好覺,大軍家的房子是那種三間的磚瓦房,中間開門,兩邊屋子能住人,第二天早上大軍也睡醒了,也醒酒了,看著還挺精神的,吃過早飯,大約八點多了,大軍的手機響了,餵你好,啊是王老三啊,好好,我晚上就到,好咧,再見。那個時候沒有智慧手機,都是那種老式手機。只能接打電話,我記得那時候我用的是摩托羅拉老式手機,原來是大軍的一個朋友打的電話,說他媳婦兒生男孩滿月了,辦幾桌酒席慶祝一下,這個朋友家不在附近住,離大軍這得有一百多里地的一個縣城,這大軍中午就要坐客車去赴宴了,臨走時冬梅還喊他呢:大軍啊,喝完早點回來,聽見沒有啊,大軍說,晚上開喝,到時候都沒有客車了,回不來了,明天回。這大軍這一去赴宴,就剩下了元剛和嬸子冬梅在家了,這到了晚上就發生了一件既離奇又有點浪漫的故事,

轉眼天黑了,又到了晚飯的時間了,冬梅買菜做飯,煎炒烹炸弄了四個菜,一個硬菜,油炸花生米,一個香辣肉絲,一個紅燒魚,最後拌個冷盤,冬梅又買了一瓶白酒,酒菜都擺好了,把這元剛整的也都不好意思了,想想頭一次來人家,多麻煩啊,冬梅招呼元剛,來吃飯吧,我今晚上也喝點,順便嘮嘮家常,元剛本不想喝酒的,可見到小嬸子忙活半天了也真不好意思拒絕,喝就喝點吧,兩個人每人倒了一杯白酒,約二兩多吧,兩個人邊喝邊聊,不一會兒一杯酒下肚了,只見冬梅的臉上漸漸泛起了紅暈,和元剛說,我和你叔結婚三年了,他比我大八歲,我今年二十三歲,你這個叔以前是離婚的,有個男孩隨他媽改嫁了,我家是農村的,大軍是城市戶口還有工作單位,那時候我沒見過啥世面,家裡的親戚給介紹認識的大軍,所以相處一段時間就嫁給他了,那時候也沒發現他喝大酒啊,這不,去年就讓單位給清出來了,嗨,後悔死了嫁給他,元剛也只好安慰到:嬸嬸你也別上火了,事已至此先過著吧,慢慢他就會好了,這兩人喝著喝著又倒了半杯酒,眼瞅著天就黑了,也吃好喝好了,元剛說我要回那屋睡覺去了,冬梅說你先彆著急,一會咱倆玩個遊戲好不好,這話一說出來可把元剛下了一跳啊,這酒也喝了,菜也吃了,這嬸兒還要玩啥遊戲呢,元剛正納悶呢,只見冬梅手裡拿著一副撲克牌往炕上一放,說:咱倆玩撲克,反正也沒事幹,這元剛才鬆了一口氣啊,尋思陪嬸子玩一會吧也沒啥,來吧咱倆咋玩吧,冬梅說咱倆就抓大點,一個人三張牌,看比誰的點數多就誰贏,找張白紙撕成紙條,誰輸了就往臉上貼紙條。就開始抓牌了,頭一次元剛輸了,拿個紙條沾點水貼臉上了,第二次冬梅輸了,照樣貼,就這樣兩人你來我往,紙條貼了一臉啊,又一次抓牌的時候,冬梅的手一把就抓住了元剛,小聲說你摸摸我的手心涼不涼,元剛呆住了,這可不能摸啊,這是嬸兒啊,冬梅看著元剛沒動靜,又說你摸摸我的臉涼不涼,我總感覺象發燒呢,元剛還是沒敢動,冬梅一看他沒反應,一把就把臉上的紙條都扯下來了,一頭扎進了元剛懷裡,把滾燙的臉緊緊的貼在元剛那冰涼的臉上了,這下元剛徹底傻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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