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興和三巧兩人是娃娃親,本該是對甜蜜夫妻,白頭到老,然而就是那次錯誤的邂逅,使得事情向著錯誤的方向發展,最終無法挽回……
蔣興從小生得眉清目秀,聰明伶俐。由於蔣興自幼喪母,九歲的時候,他就跟隨父親走南闖北,在廣東一帶做生意,而且生意場上的東西,他一學就會。但不幸的是,在他17歲那年,父親突然得病去世。興哥真是傷心欲絕,自此孤單一人,一個親人都沒有了。
不過,老天爺是公平的,可能看蔣興孤苦伶仃一個人,也是可憐。就在親戚朋友來給興哥父親弔孝那天,有個姓王的老頭,來到他家。老王頭對興哥說:“我和你父親生前是好朋友,在你剛出生時,我和你父親就商量好把我的小女兒許給你做老婆,定下了娃娃親。現在你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也沒個人照顧你,不如現在趕緊把婚結了,也好有個伴。”
一開始,興哥聽了有些懵,後來看老頭言語之間很認真,不像是說假話,再加上旁邊的親戚作證明,也就相信了。但是興哥覺得父親剛剛去世,自己就娶媳婦,不大好。後來親戚朋友都勸他不要在乎這麼多,如果他父母活著肯定也希望興哥早日成家立業。興哥在大家的勸說下就答應了。
咱再說說,人家老王頭的小女兒,小名叫三巧兒,那也是長得花容月貌,婀娜多姿,算得上十里八村的大美人。結婚後,興哥和妻子恩恩愛愛,出雙入對,兩口子幸福美滿。
就這樣,興哥在家過了三年的守孝期。有一天,他對妻子說:“現在守孝期也滿了,我不能老在家裡待著,也得出去掙錢,不能等著坐吃山空”。三巧兒一開始不願意,不想和興哥分開,興哥就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終於說動了妻子。於是重操舊業,踏上了前往廣東的道路。
自從興哥走了之後,三巧兒整日鬱鬱寡歡,心理總是掛念著丈夫,盼著他能早日回來團聚。她的閨蜜看她這個樣子,想著幫她放鬆一下心情,就找了個算命先生,幫她算算興哥啥時候能回來。算命先生手指一掐,告訴三巧兒,你老公得到春暖花開的時候才能回來。三巧兒信以為真,覺得有了盼頭,心情也好了許多。
轉年,到了三月,冰雪融化,椿樹抽芽。三巧兒覺得丈夫快回來了,整天在門口張望等待。這天恰巧有個和興哥體貌很像的帥小夥在門前路過,三巧兒也是想丈夫想瘋了,把他認成了自己的老公,衝他喊了一聲,小夥子扭頭看向三巧兒,正好四目相對。三巧兒一看不是丈夫,羞得滿臉通紅,趕緊跑回家去。而那位小夥卻傻了,心想:真是一位美女啊,這是誰家的少婦,把我的魂都勾走了。
這位帥小夥,名叫陳商,也是個做生意的,他家裡有老婆,但是長得比三巧兒差遠了。回到家後,陳商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腦子裡全是三巧兒的影子。最後,他下定決心要去找她。
一開始,陳商知道單獨約三巧兒,她不一定出來,所以就三天兩頭以其他朋友的名義約她出來玩,三巧一個人在家也是閒得無聊,也就經常出去和大家一起吃吃飯,逛逛街,就這樣一來二去,陳商和三巧兒的關係越來越親密,而三巧兒也越來越覺得陳商很風趣,有男人魅力,漸漸喜歡上了陳商。所以說只要鋤頭舞得好,誰的牆角不能搞。
這天晚上,三巧兒因為丈夫遲遲不能回家,在電話裡和他吵了一架。想想這幾年,自己獨守空房,雖然丈夫常常寄錢回來,但是每當看到別的女人有老公疼愛,自己就感到無限的孤獨寂寞冷。傷心的三巧就自己跑到酒吧喝起了悶酒,最後喝得酩酊大醉,醉夢中的她突然想起了陳商,這個男人渾身散發著雄性的魅力,既陽光帥氣,又會體貼女人,於是咬了咬牙,拍了一張自己在酒吧的照片發給了陳商。
陳商收到三巧的資訊後,內心一陣興奮,心想努力了這麼長時間,今天終於要如願以償了。於是迫不及待的來到酒吧,面對陳商,三巧一吐心中的苦悶,陳商一邊勸她,一隻手慢慢摟上了三巧的肩膀,就這樣一個是懷春的少婦,一個是血氣方剛的英俊青年,之後的事情水到渠成。
陳商和三巧兩人自此之後,天天你儂我儂,花天酒地,好不快活,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是兩口子。三巧感覺又回到年輕的時候,沉浸在甜蜜的愛情之中不能自拔,早把丈夫拋到了腦後。
偷情是快樂的,但也是短暫的。蔣興在外這幾年,生意做得風水水起,錢也掙得差不多,他很掛念家中的妻子,於是打點好這邊的生意,啟程回家了。但是,蔣興並沒有提前告訴三巧,想著給她一個驚喜。
蔣興下了飛機直奔家門。回到家,但家裡沒人,他想可能是三巧出去玩了。便拖著行李來到臥室,突然他看到有件粉色的男士襯衫扔在床上,他當時就懵了,自己從來不穿這種顏色的衣服的。蔣興突然恍然大悟,感覺腦袋上多了點什麼。他既氣憤,有難過,自己在外辛辛苦苦這麼多年,就是想多掙點錢,改善這個家的生活質量。然而妻子竟然背叛自己,紅杏出牆。
到了傍晚三巧回來了,她開門一看,丈夫正坐在沙發上瞪著眼睛,盯著她,旁邊扔著那件粉紅色襯衫。三巧的心咯噔一下子,她明白事情敗露了。
三巧平復了一下心情,故作鎮定地說:你都知道了?你想怎麼樣?蔣興沒想到到現在這個女人還這麼理直氣壯,一點都不覺的羞愧嗎?他覺得他已經不認識三巧了,因為她變了,從原來那個溫柔貼心的妻子,變成了風流浪蕩的女人。他有些難受,但他不能輸。
蔣興平淡的說了一句:離婚吧。然後摔門而去。他不想聽這個女人的解釋,再怎麼解釋都改變不了出軌的事實。屋裡只剩下三巧自己癱坐在地上,三巧從沒想過離婚,更沒想過事情會到這一步。她心裡很明白陳商對她只是逢場作戲,只是互相滿足各自的慾望,陳商更不會娶她。
但她還是想試一試,於是她撥通了陳商的電話。“喂,親愛的,剛分開一會就想我了?”陳商調侃到。“你能娶我嗎?蔣興已經都知道了”三巧傷心的說。突然電話那頭沉默了,陳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三巧明白,自己猜的沒錯,陳商就是一個貪圖自己身體的雄性動物。
現在的三巧有些恨,恨自己不爭氣,經受不住誘惑,難道自己真是個不要臉的女人?恨那兩個男人,一個絕情,一個無義。但又有什麼用,她只是一個弱小的女人,以後的生活只能靠自己了。
其實這個故事有些俗套,但是越俗套越貼近生活。我們無法評價他們三個人誰對誰錯,三巧覺得委屈,蔣興也覺得委屈,就連陳商可能也會覺得委屈。生活中有太多的誘惑,唯有控制住自己的慾望,千萬不要只顧一時衝動,否則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