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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愛情在五月天裡,如火如荼的瘋長。

父母的眼淚和情人的溫情,讓我無法取捨。左右搖擺的 如同拔河一般,而處於拔河中心的我,為不能分身有術而痛苦。只覺得死亡是最好的解決途徑。

因為爸爸說我若選擇黃維進,就不要我這個女兒。不願忤逆父母,不想不孝順。。不願意放棄愛情,我不知道除了他,我的生命還有什麼意義?年少無知動不動就以世界的盡頭來衡量眼前,卻不知道世界的盡頭其實很遙遠,遙遠到不知道 未來會經歷多少事?會改變很多結局。

我說我想要離開家遠遠的,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為愛殉情。雖然覺得死亡也許很痛苦,但是最起碼殉情,還是很悽美的,我是受了多少瓊瑤的荼毒啊?

五月的天很溫柔,溫度不炙熱,也不很涼。我去到黃維進家,眼裡很是迷茫。不知道最終要去向哪裡?我們在房間裡坐著,相擁而泣。不知道怎麼去對抗這種命運,年幼無知啊,讓我的青春在眼淚裡婆娑。

我已經不想回家了。從寄出遺書開始。心逐漸沉淪。只覺得這美好的初夏,就要成為我留在這世界最後的時光。 我不知道他怎麼想的,從他的眼神裡,我看到自己的傷悲,也看到他臉上的無奈,心痛,和生死相隨的決心。這讓我覺得很有安全感。相信奈何橋上絕不孤獨,他不捨得讓我一個人獨赴黃泉。

房間裡有個很舊的收錄機,那是黃維進姐姐的嫁妝。不知道為什麼他姐留在孃家裡。收錄機裡的磁帶正播放著《新白娘子傳奇》 的所有的歌曲。電視劇正在熱播。聽著高勝美溫婉甜美的歌聲,感覺一切都像在做夢。

我們躺在床上說話,聽著歌。晚飯熟了他母親喊他去吃飯。他說餓了,問我吃不吃?我感覺很沒食慾,但是想著犯人行刑前,還有一餐斷頭飯。不能因為想死,就讓他一起捱餓吧。我說:“你去吃吧,我不吃。”他看了我一眼,出去吃飯。我躺在床上想心事。

很快,他進來了,還帶來一大碗飯菜。我本來是 說不吃的。奈何肚子咕咕叫的出賣了我。看到飯裡還有魚肉,比我媽媽做的飯菜香多了。忍不住食指大動。吃完了還覺得意猶未盡。他媽媽很會做飯呀!

晚上我們接著躺下。一起商量著如何死才不痛苦呢?又說到一些有趣的事情。就是沒有想到如何去徵求一下我父母的同意。懵懂無知,無知到以為死就可以解決一切難題,死了就是孝順了父母,卻不知道真的要是死了,我的父母會多麼的難過,遠比我現在的痛苦要痛苦百倍。

夜深了,外面萬籟俱寂。說著說著眼皮開始沉重了。我不知不覺的睡著了。忽然他在我耳邊小聲說:“李湘,我要和你發生關係。”我以為自己在做夢,翻了個身繼續準備沉睡。他又說了一句。我大驚,睡意也消失了。我緊張的問:“你說什麼?”

他很認真的說“:“我要和你發生性關係。”我哭笑不得,居然有人把做愛說的這麼直白,這麼赤裸裸。還這麼理直氣壯,不知道羞愧。他不羞愧我羞愧了,我只感覺全身的血液都衝到腦門,渾身開始發燙起來。

媽媽對我的諄諄教導,還不敢忘。女孩子要矜持,婚前不可失了清白。他怎麼可以對我提如此厚顏無恥的要求?我確定我沒聽錯,他聲音雖然不高,但說的鏗鏘有力。

“不可以。媽媽說了,女孩子要保持貞潔。”我辭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他難過的說:“都要死了,還要貞潔做什麼?”

我不知道死人要貞潔做什麼?但是我也沒想到就這樣苟且吧?我又想了個理由:“很疼,我不想痛苦。”

他奇怪的說:“你怎麼知道很疼?”

我看了那麼多小說,裡面有的情節會描述啊。還有我的表嫂,她曾經什麼都對我講過。雖然不曾經歷,難道我就一無所知麼?沒想去解釋為什麼。我簡短的回答:“嗯,我知道的。”

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又開始覺得眼皮打架了,我翻身背對著他,繼續睡覺。他卻不依不饒,不停地追問這個問題。

我只好耐著性子說,有人和我說過。他開始想著解決的辦法,說:“我可以輕點啊。”

我搖了搖枕頭上的腦袋,說:“不可以的。我還沒準備好。”

他忽然呼吸變得粗重,他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發燙的臉捱過來邊親著我面頰,邊動手脫我的衣服。

嘴裡含糊的說:“這事還要準備什麼呀?”

我推著他的手說:“嗯,你別脫了。我不想和你做,我要聽媽媽的話。”

他依然手腳不停,還問:“你不愛我了麼?”這話說的,為了愛他連命都不要了。難道不是日月可鑑麼?

在糾纏中,外套已被他脫了。內內的掛鉤,他不知道怎麼脫。還好,還有點遮羞的東西給我擋住最後的尷尬。我抵死不從的掙扎,不准他脫掉我的褲子。喘息的忽然他洩氣了。老實下來,躺著不動了。

我暗自慶幸自己逃過一劫。不明白他為何良心發現,忽然從餓狼變成了綿羊,溫順了下來。我準備起身穿他扔在一邊的衣服。他拉著我說:“別動,就這樣睡吧,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我射了。”

我不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總之是危險解除了。我依言又躺下了。他把我擁在懷中,說:“你就這樣睡吧。”挨著他赤裸的身體,聞著他那種燻人的荷爾蒙氣息,我哪裡還能心安理得的睡得著?

他又哄著說:“沒事了,你把衣服都脫了。這麼厚的長褲穿著多不舒服呀。脫了吧,沒事的。”然後開始動手脫我的長褲。也沒有了剛才的粗魯和激動,很溫柔很平靜,感覺不到危險的氣息。經過這樣一段激烈的鬥爭,我也精疲力盡了,就順從了他。

他的手開始在我身上不老實起來。上下探索。我不滿的說:“你幹嘛呀?”

他委屈的說:“我們都要死了,你還不讓我摸一下麼?”我一聽有道理,都快要死了,幹嘛不滿足他的這點要求呢。又沒什麼傷害,不算太過分。

在他的糖衣炮彈下,我的防線一退再退。他哀求著說:“你就讓我感受一下吧,不會對你有啥傷害的。我保證不會。”說著就壓在我的身上。我的堡壘已經潰不成軍,再也做不出任何抵抗,做了他刀俎魚肉。

他看我沒有反抗,很開心的卸掉了我最後的防備,還保證不會越雷池,只是感受下。當我感覺一種刺痛時,想推開他已經晚了。

微不可聞的一聲“啵”,那層陪伴我十六年的薄膜就這樣犧牲了。

有獵狗般敏銳聽力的他詫異的說:“有什麼破了?”我已經疼的滿頭大汗。只感覺做女人好艱辛。他起身拉開電燈,看到是我白色內褲上的點點殷紅。

那一夜,我忽然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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