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清夢和往常一樣,在家門口玩耍,出於好奇,她鬼使神差的點燃了鄰居家的柴草。清夢站在一旁,看著越來越大的火,下的呆若木雞。
沒過多久,終於還是有路人從此經過了,那人發現溼了火,急忙去喊人滅火。匆忙中,誰都沒有注意,站在一旁,嚇呆了的清夢。
清夢的奶奶聞訊,急忙從外面趕了回來,她吧清夢拉到一旁,低聲問:“火是誰放的?”清夢是奶奶帶大的,她最喜歡奶奶,也最怕奶奶。這時的清夢,雖然緊張又害怕,可她還是毫不猶豫的說:“我!”
奶奶聽了這話,急忙吧清夢推進自家院子裡,邊走邊低聲說:“快進去,什麼都不要說。”
清夢就如木雕泥塑一般,任由奶奶扶她做到院子裡,腦中一片空白。
就在這時,鄰居家的女主人匆匆忙忙的出來了,看到自家的柴草溼了火,她吃了已經,急忙去準備水。可她還沒走幾步,猛然想起,自家的水泵壞了。她十分為難的看相清夢奶奶,猶豫的說到:“大嫂,這,可以借你家的水嗎?我們家,這實在是…”
旁邊圍觀的人也都說:“是啊,等備好水,這柴草也該燒光了!”
清夢奶奶沒等她們說玩,就急忙去幫著飲水滅火了。
經過大家的努力,火總算被撲滅了,大家都鬆了一口氣。可是,做在院子裡的清夢,卻仍是惴惴不安,她既怕別人發現,又怕奶奶罵她。
可是,清夢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奶奶並沒有罵她,而是什麼都沒說。奶奶越是平靜,清夢就月害怕。
直到有天下午,只有清夢和奶奶在家奶奶吧清夢叫到身邊,對她說:“夢兒,這件事,只能你和奶奶知道,你媽媽也不許說,就讓他濫在肚子裡,記住了嗎?”。奶奶的聲音,一如往昔,溫柔兒慈祥。清夢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說:“好,夢兒記住了,奶奶放心,夢兒什麼都不說!”
轉眼,十多年過去了,開始,清夢不明白,奶奶為什麼要這樣做。直到幾年後,清夢離開奶奶,才見見明白,奶奶給予她的愛,是無私的,也是自私的。
清夢十歲那年,一場變故,給她幼小的心靈,留下一到無法癒合的傷疤。
清夢永遠忘不了那一天,奶奶為了她和媽媽吵的不可開交,她卻只能坐在一旁,韌眼淚滑落。因為這件事,奶奶大病一場,清夢心如刀絞,卻也無可奈何,只能暗自傷心。
那年,清夢十一歲,媽媽和奶奶的矛盾徹底爆發,清夢躲在院子裡,聽著東西破碎的聲音,眼淚止不住的往下劉。她聽著妹妹天真的話語:“奶奶和媽媽吵架,我們不找她了!”清夢的心在滴血。
為了不讓媽媽難堪,整整一年,清夢忍痛,拒絕奶奶的所有關心用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謊言騙自己。
直到現在,清夢才明白,奶奶給予她的愛,是用自己的痛苦和艱辛換來的。奶奶為她,糙碎了心。無論多麼艱難,多麼痛苦,奶奶總是微笑著,說:“夢兒是個好孩子,夢兒是最好的。”平淡無奇,甚至有些土氣的話,卻溫暖這清夢的心。每當遇到困難,想退卻的時候,是這句話,給了清夢繼續前行的力量。
每當清夢迴憶起幼時的點點滴滴,回憶奶奶對她的好,都會問自己:“為什麼不能早些讀懂奶奶的心?為什麼要傷害世上最疼愛你的人?為什麼不能讓奶奶少些痛苦?”…一連串的問號,清夢想不出,也不敢想答案。
她曾因一個夢,許下誓言:“奶奶,夢兒錯了,如果時光能夠倒流,如果能重來一次,夢兒不會讓您傷心,不會讓您失望,夢兒願意做您永遠的好孩子,長不大的孩子。夢兒願意,用自己擁有的一切,換您健康的身體。
回憶童年,清夢黯然嘆息:“奶奶,有你的童年,夢兒很快樂。可是,路好長好長,好慢好慢。奶奶,不知您還能陪夢兒走多遠!”
清夢曾說永遠,可她卻不知,永遠到底有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