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嫂再婚了,只知道結婚物件是個比她大幾歲的中年男人,條件一般還有兩個兒子,因為物件離孃家太遠所以我們對她的資訊瞭解並不多,只知道結婚那天她哭的稀里嘩啦的,可能是喜極而泣,也可能是在留戀自己的家鄉,也可能是留戀著某個人。虎哥的婚禮如期舉行,這次那個一直干擾他再婚的女人沒有再出現,但據說是只舉行婚禮並沒有領結婚證,婚禮沒有很隆重規模並不大,只是男方的一些親戚朋友湊一塊吃了頓飯而已,雖然人不多可小叔子不少,大家都在嘻嘻哈哈的嬉鬧著卻沒有發現虎哥的眼裡有一絲絲的落寞,或許這並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結果。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一年又過去了,眾所周知的是那一年在祖國的某個地方爆發了名為新冠肺炎的疫情,在舉國抗疫居家隔離的時候在某個小地方發生了一件並不起眼的事兒——喜嫂成了新冠肺炎的密切接觸者。喜嫂被隔離了,二婚的丈夫似乎是忘記了她的存在,平時總是需要她幫忙帶孩子的兩個繼子也開始躲得遠遠的,反而是不知道從哪兒得到訊息的虎哥再次出現了。他當然不可能出現在隔離現場,只是每天沒日沒夜的陪喜嫂說著貌似遠去的往事,為她打氣為她寬心,或許那時候喜嫂開始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也或許是那時候她懂得了什麼叫做相濡以沫什麼才是平凡的愛情。經過一段時間的隔離最終確定是虛驚一場,喜嫂也安安全全完完整整的回到了自己的家,然後沒多久就傳出了她再次離婚的訊息,與她同時迴歸單身的是虎哥,原來虎哥的第二個物件看他經常跟喜嫂聊天意見非常大,半路夫妻本來就不好相處,再加上倆人也沒領結婚證,說分很快也就分開了。
迴歸單身後的倆個人並沒有重新走到一起,這是很多人都感到奇怪的地方,也只有自家人才知道並不是喜嫂不想回來,她一旦回來不僅沒臉面對眾多的親朋好友,還要面對兒子的婚姻。本來婆媳關係就不好,經過兩年多的沉澱兒媳已經完全取代了她原來的位置,兒媳已經放言只要喜嫂重新踏入虎哥的家門她就離婚,喜嫂雖然在愛情上自私了一點可還不至於為了自己去傷害兒孫,所以她選擇了讓步自己一個人單過。
最近一次聽到喜嫂的訊息是剛剛過去的新年,那天是虎哥帶著弟弟們過來拜年,曾經頂天立地的漢子現在已然瘦的不成樣子,沒說幾句話虎哥就哭了起來,他說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辦。喜嫂明顯的過的並不太好,而他自己就不用說了,自從離婚的那天起他就沒有安生過,年前的時候喜嫂想見見兩個孫女,是兒子瞞著媳婦偷偷的帶孩子來跟她見了一面,虎哥之所以哭大概一部分原因是感嘆命運對他的不公,另外也是心疼那個曾經傷透了他心的女人。
故事講到這裡真的該結束了,喜嫂和虎哥到底會迎來怎樣的結局我們並不知道,如果非要選一個結尾的話我倒是希望她能夠回來,畢竟這裡還有一對兄妹在盼望母親的迴歸,也還有一個傻傻的人願意為她付出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