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對我這麼好,我也疑惑過,懷疑過,無果,後來把這種好,歸結為了人跟人之間的緣分。
直到後來我沒有人教,師母說我做錯蛋白結果的原因可能出現在藥水問題上,讓我把之前的藥水不用,新做藥水
藥水?我哪會做呀?鼓搗的時間不短,第一步都沒鼓搗好。想到師父說的,那藥水瓶子都得兩個人晃。
我,也不知道我問題出在哪了。
我來跟你說一下我的情況,別我不說你還以為我整天在化驗室鼓搗來鼓搗去,以為我什麼都會了。”
“你想不想在這幹,想在這幹現在籤合同,我才能讓你去總公司培訓,來回的機票也得不少錢呀!”他很猶豫。
“現在籤合同啊!”
“啊!”
公司裡有謠言傳我們廠要兌出去了,說我師父可能不回來了,我當時的想法就是我幹我的,至於合同呢,從心底裡,我是不想籤的。
因為到適婚年齡了,可能不一定哪天緣分就來了,萬一結了婚就會涉及到要孩子,一旦簽了合同,再有了孩子,被一紙合同牽絆了,藥水對孩子會有害處,到時候進退兩難,沒準還是一筆損失。
但是想給自己留後路不代表我不願意不在這幹了,我想在心裡籤合約到我師父和師母在總公司或廠裡不幹的那一天。
來公司就聽說廠長媳婦照顧她年邁的父親,之後就在總公司幹化驗員了,也離家近。
在我眼裡,收人收心,能牽絆住員工的,永遠不是那一紙紙同,和合同上的時限。
儘管如此,要是一定籤合同,我還是會籤的,從老闆角度考慮,不籤合同,不放心是很正常的。
“我想在這幹啊,我不想在這乾的話,廠裡的粉碎機壞了,我也不可能一聲招呼都不打,就把朋友的粉碎機拿來用了。”
“粉碎機壞了,你把你朋友的粉碎機拿來用了!”老闆眼睛一亮,顯然很開心。
“嗯!”
“老闆,小徐老師說蛋白做錯的問題可能出現在藥水上,讓我重新做藥水,藥水瓶子是二十多斤,晃藥水,要打成漩,還要把漩轉到底,我做不到,即使是解決了這個問題,我做藥水的結果還可能是不準的。
他在思索。
“老闆,我想知道對我,你這是怎麼打算的?”
不知道他是說話忘了籤合同去培訓的事,還是捨不得錢就不知道了。
老闆給他的朋友田總打了電話,讓我去跟他朋友那的化驗員學習。
掛了電話,老闆讓我明天就去他朋友田總那學習。
我沒接話,繼續聽他說。
老闆還說,讓我給她會來點事,至於怎麼相處,這就涉及到你們當地人相處了,是你自己的事,該給老師買東西買東西,學了東西也是自己的。”
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一種很怪的感覺。
送我離開,老闆還說了句很有意思的話:“老師我給你找了,再學不會可就是你的事了啊!”
我頓了一下腳步,回頭看了他一眼:聽懂了他的話。
把這個話跟同桌聊天聊到了,同桌讓我找我師父幫幫忙,我說不想給他添麻煩,我同桌有些急了,“你沒聽出來你老闆說那話的意思啊?”
“聽出來了,很可能就這一次機會了,不行就得離開了。”
“往好處想吧,還有可能我老闆沒想我離開,想他也不是這個意思,明天才能心無旁騖的學習啊!”
“你找你師父說一下,你要相信你師父會在不對自己有傷害的情況下給你幫助的。”
“不了!”
“我師父是對我好的人,這個事,一個不想給他填不必要的麻煩,一個不希望從我師父身上獲得好處,利用他,那些人是沒辦法。”
“這怎麼是利用呢?同桌啊,你都踏入社會這長時間了,怎麼還像沒工作過的小姑娘似的?真不知道該說你單純呢,還是該說你傻!”
“咋說都行吧,明天還要學習呢,我早早睡了,同桌你也別太晚,晚安!”
“晚安!”
早上我拿著筆記本和筆,騎著腳踏車,看著周邊的景色,心情舒暢:想到同桌跟我說的那些話,還有每次問完師母問題以後,感謝她的時候,她說的那些話,我想大抵是敏感我有討好之意吧!
不過都不用放在心上也無所謂,腦袋裡蹦出一段話來:感恩那些對你好的人,沒有誰該對誰好,人生已快過半載,記住,不要對那些對你好,或好過的人,存一絲功力之心,這樣會活得很自在,很舒服!
《終於知道我師父為什麼對我這麼關照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