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懂事以來,有記憶的也只是在六七歲的時候,更早時候的事兒我一點兒也想不起來,坐在椅子上聽著母親訴說著我童年時的趣事,時而驚喜、時而刺激。母親每每說到這些的時候,眼裡都泛著些許光芒。不知不覺中,母親不再年輕,鬢角也有些許發白。
母親這日在工作,父親休息在家與別人打牌,打得熱火朝天,這時的我兩歲。見著父親在與別人打牌,便心生無聊,追著路上的蝴蝶玩,奶奶還在家中準備晚飯。小時候的蝴蝶多姿多彩,時而能見到霓虹色的、藍文斑點的、純黑的,一路上與我玩耍的還有好幾只同行的蝴蝶。
它們翩翩起舞,是大自然的精靈,一路指引著我前行。沒有告訴我前方的目的地,只是一味地向前跑。不一會兒,奶奶煲好飯之後,便出來找我,奶奶還以為我在於其玩躲貓貓。便慢慢地呼喚著我的名字,眼神緩緩掃過一個又一個可能藏有我身影的地方。當看完所有地方都沒有看到,奶奶一下子緊張起來了,急匆匆地走到父親打牌的牌桌上。
“不見了..娃不見了”奶奶急促的話語中帶著些許自責,父親當場跳了起來吼道:“娃,咋不見了,去哪了?”父親丟下紙牌急匆匆地在家附近尋找,奶奶又打了個電話給母親。還在工作的母親,臨時請假趕回來。全家人在四處尋找,派出所也立不了案。大家都在想會不會被拐賣了?一想到這,母親眼角微微溼潤,因為那一次母親罵了父親很久,最後鄰居在夕陽即將落下前,抱著年幼的我回來。
母親看到緊忙走過來,看著在鄰居懷裡的我突然哭了起來,不一會,我也跟著一塊哭了起來。鄰居低聲問“你們怎麼回事啊,娃一個人都跑到菜市場去了,多危險啊?”
這一次,奶奶對於城市來說非常不適應,便選擇回老家,也害怕了我會到處跑的搗蛋鬼了。父親也戒掉了打,至少從我懂事以來便再也沒見他打過一次紙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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