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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弟魔”這個詞兒,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傳到人們的生活當中的,本以為這個詞兒只是網上常見到的男方扶貧女方的逗笑詞兒,沒想到在我身邊就發生了。不過還好,不是我,而是我的朋友。

我朋友是做小生意的,實體店生意,還算不錯,雖然說疫情對他的生意也是有所影響,但是呢頂多是收入少了點,影響不了太多,哥們兒在鄰近的縣有樓房,還有一處很大的老院子,院子之所以大,那是因為他去世的父親曾經是個養豬的。

兄弟結婚很晚,有一部分原因是這位兄弟不喜歡說話,人比較實在,再加上那時候養豬,在很多人看來,不是什麼體面的工作,所以很多女孩子一聽說養豬的,就避而遠之,為啥她們不問問人家有錢沒?大兄弟還有個姐姐,嫁到了上海,日子還過的不錯。

後來呢村裡人給介紹了一個女的,倆個人就走在了一起,這位兄弟媳婦兒呢,有倆個弟弟,一個弟弟一直在外地打工,經常不回家,是那一種比較努力的人,最小的弟弟時常混跡在酒吧裡,聽說當服務生,是那一種月光族,時常向姐姐伸手要錢的那種,咱是外人,其餘的咱也不打聽,只是經常看到他弟弟油頭粉面的樣子,有點扎眼,說話呢總是掂的腳,一幅唯我獨尊的樣子。

突然有一天呢,我帶著幾個朋友來到我兄弟的店裡,打算照顧一下兄弟的生意,結果看到兄弟家卷閘半開著,兄弟蹲在地上抽著煙,卻滿地菸頭。

都是三十多歲的人了,誰也是能猜出個差不多,我衝身邊的幾個朋友打了個招呼,這幾個朋友識趣地走開了,我然後將卷閘拉下來。開了燈。

我問他,大正月的這算什麼?聽說你們村子的地要佔了,給爺笑一個,結果這小子狠狠地瞥了我一眼,而且雙目略顯猩紅。

這下子我正經了起來,不再說話,畢竟嗎,他想要告訴你的話,他會告訴你的,不想告訴你的話,你問也白問。

“我媳婦兒要和我離婚!”

“這幾個意思啊?她肚子裡……誰給她的勇氣,在這個節骨眼上談這個?”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才想起來,整個問題應該是村子佔地的事情,難道是大姐?但是能夠在上海買得起100多平米房子的,資產沒有千萬,也得有百萬啊,而且這姐弟倆情深義重,不像啊!

就在這時,卷閘嘩啦一下被拉開了,走進三個小鬼頭,為首的正是他那不省心的小舅子,看其餘倆個打扮的,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我代我姐問你,你想好了沒,沒想好的話,孩子也不要了!”那小子說著,還瞅了我一眼。

“我……!”哥們兒我也是部隊出身的人,縱然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這火是壓不住的,何況是初中高中一起讀書的鐵子呢,可惜手裡沒有趁手的傢伙事兒,我只是尷尬抄起一個鍋蓋,剛邁一步,便是被自己兄弟拽住了。那小子只是小退了一步,一幅有恃無恐的樣子。

“咋?見我姐夫有錢了,你也想蹭倆?”

從來沒有見兄弟這麼窩囊過,他只是說再給自己一天時間,藉口是湊錢,我那天差點崩潰了,說不好聽點,咱其實在多年以前,是社會人兒,屬於那種不欺負人的社會人兒,雖然咱不敢說自己是什麼壞人,但是這種能把我氣得半死的人,我絕不放過,當然是建立在遵紀守法的基礎上的,當然,這是昨天發生的事兒,我已經想好一萬種幫兄弟收拾殘局的辦法,不知道兄臺們有什麼高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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