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姐有一段時間沒從我門前走了,心裡失落得很,我傍敲側擊地問了下同街的麻將館老闆娘,她回答亦然。
羅姐是個大美女,高挑的身材,膚白貌美,可以說增一分則胖,減一分則瘦。一個小波浪披在腦後,不知是髮膠香還是體香,總散發出一絲甜甜的香氣。她穿的衣物從做工面料上都很講究,總是那麼得體。一雙手白皙修長,乾乾淨淨。
羅姐最喜歡穿高跟鞋,每當聽到“切卡,切卡”的聲音我知道她來了,我忍不住偷看她幾眼,有時目光偶爾交接,她總會甜甜的微笑,讓我的心蕩起絲絲漣漪。
羅姐在這小區租房住已有四年多了,身份很神秘。她一人住這裡,從來沒見過上班。據小區好事者說偶爾在雙休日能看見一箇中年男子住在屋裡。她生活非常有規律,上午買菜,下午和晚上雷打不動地出現在麻將館,簡直就是VIP。
不管和誰玩,打多大,她都來者不拒,而且牌品極其好。她總是露出淡淡笑容,一付波浪不驚的樣子,有時牌桌上男人口頭上吃她豆腐,也泰然處之,一笑置之。看著她翹起蘭花指摸牌簡單是一種享受,大部分男人都會輸給她。作為屌絲的我也常常貢獻點化妝品錢,這是我的榮幸。
關於她的故事眾說紛紜,有人說她是“小三”,有人猜測她可能是“天上人間”的紅牌流落民間,也有人說她是東莞掙夠錢的舞女。我反正覺得後兩種揣測不可信,因為人的這個氣質裝不出來,她身上沒一絲風塵味。我是做通訊的,她曾在我這裡辦個手機卡,故特留意一下,她89年人,家是隔壁地區的,我隱隱猜出她的身份。
去年夏天天特別熱,作為單身狗的我更煩躁,晚上無所事事,也泡在麻將館裡蹭空調。我刻意和羅姐湊搭子打麻將,桌上的我巧舌如簧,常常逗得她掩嘴低笑,慢慢我倆熟絡起來。
八月的一天晚上,室外溫度近35度,打過夜場麻將已是凌晨十二點半。那天我破天荒贏了錢,我對羅姐說“羅姐,我請你吃火鍋,喝一杯”,她遲疑了一下“好,走吧”,走出麻將館,熱浪迎面席捲而來,我卻如沐春風,和女神並肩走在一起,聞著她的香味,聽著高跟鞋“切卡,切卡”的聲音,我有些飄飄然了。
傍邊街道這家通宵小火鍋人還不少,很多外地覺得四川人不可思議,越熱越喜歡吃火鍋,美其名曰“以毒攻毒”。師傅幾下將鍋子和菜上齊,又要了些冰鎮啤酒,“來,羅姐,乾一杯”
我倆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冰涼透心,爽呆了。我們邊吃邊聊些麻將桌上的好笑事,氣氛慢慢熱起來,羅姐酒量還真不錯。我發覺美女喝酒吃菜動作都是那麼優雅,我都看呆了。
她一杯我一杯,喝得臉上紅霞飛,不知不覺七八瓶啤酒被我倆消滅了。羅姐喝得也差不多了,她說“你有煙嗎?”我趕緊遞上一支並點燃,她深深吸了一口徐徐吐出來,好象要把心中鬱結之氣釋放出來
“我知道你們想知道我的身份”
“嗯嗯,哦,不”我慌亂答道。
“其實也沒什麼怕的,我告訴你。”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