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人的崇高境界,是成功地把醫生帶入劇情,變成另外一個精神病。
前三篇講的是燕飛先是隱瞞她除了有個女兒,在臺灣還有一對雙胞胎兒子的事實;在天津,她父母失禮沒招待我;回到新加坡燕飛玩消失,害得我出了車禍。
更新繼續來襲。
不出一個月,燕飛的父母突然從天津飛來新加坡,不打算走了,我卻還不知道,原來他們是為我而來。
燕飛沒有工作,美其名曰自由職業,做勞務中介,其實就是無業。這個職業,有人能賺錢,但要很拼,還要有陽光的性格,燕飛顯然不是那類人。
我自己開公司,招收外國工人進來,委託燕飛辦理,給她賺錢的機會。帶工人去辦手續的當天早晨,她突然打電話說有事不去了,結果兩個工人逃跑了--成了黑戶。接下來的兩年,我不停地花錢四處打探抓人,抓到後又打了一年的官司,最後賠償給工人的一筆錢才遣送回國。
那是後話。回到工人逃跑後發生的一件事,促使我決定和燕飛分手。
一次去她家,照顧她七歲的女兒吃飯,不知道為什麼,孩子突然歇斯底里發飈,令我措手不及,尷尬地離開。
我雖然不會和一個孩子計較,但我和燕飛是沒有未來的了。
燕飛異常聰明,看出我的心思,偷偷告訴了我另外一個雷人的訊息--她得了肝癌,已是晚期,還有一年的壽命。
咋聽之下,我悲痛欲絕。跑去她家,哭著告訴她父母這件事,燕飛的媽媽聽了,一頭霧水,滿臉錯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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