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個世界上是否有懲罰，我最相信。我見過最壞的人。我爸爸的哥哥和嫂子。爹孃。

這樣父母戀愛結婚的時候，爸爸還沒有結婚。為了找爸爸的媳婦，蔡家說了很多好聽的話。“阿姨”是一個有條件的門，結婚後得到得分的家。蔡家的舊房子歸她。土地也需要三分之二。奶奶兩個人輪流照顧。爸爸是生病的兒子，她可以出嫁，但是很辛苦。

蔡家那時的門第都娶了爸爸。家裡的兩頭牛用那一頭換了村裡張家舍舍的鄉下房子，是我父母結婚的房間。我爸爸看了兩畝薄田破屋，拿來了幾條被子卷和幾件舊衣服。我是這樣搬家來的。媽媽脾氣很好。我很疼父親。家裡的傢伙式都是用自己嫁妝的錢買的。

蔡家半年沒離了，阿姨懷孕了。趁著這個機會，我把爺爺奶奶推到我家住。老爺爺和老奶奶一個勁地抱著孫子。我媽媽養的鴨子下蛋了。不能吃自己的家。全部收集好後送到了那邊。爸爸每天都在訴說病情。小孩兒

那之後表兄弟出生了。而且我就像歷史的重演一樣，表哥身體很弱。老爺爺和老奶奶花了我媽媽的孝心錢，買了兩個圓蛋糕。我站在村門口等著表哥。表兄弟在嘴裡咬著一個。還有一個扔在地上用腳踩碎了。說了也不給狗。表哥浪費了糧食，爺爺的奶因為他們的孫子“生氣了”，舉手拍了我幾次掌，為了這個，我媽媽流了眼淚，我再也沒見過面叫他們爺爺奶奶。

六歲的時候，祖父母相繼去世。父親家裡很窮，得到母親的照顧，和村裡的李二叔一起去市內的工廠燒鍋爐。工資不高，但是每個月的錢都是現金。爸爸和奶奶在我家看不能吃白色饅頭。每次來都說借了油借了鹽，即使拿走也不還。

我9歲的時候，父親在鍋爐房出了事故。我不知道鍋爐是怎麼爆炸的。他和李二叔當場去世了。沒有看到父親的遺體。棺材關得緊緊的。聽說胳膊和腳都合在一起了。

我從工廠得到了賠償金。爸爸和李二叔一共600元。兩家默默接受了。據說如果不帶這筆錢，不僅沒有事故費，而且還要賠償工廠鍋爐的損失。

棺材運到村子裡的那天，母親從六百元中取出二百元，給了棺材錢和旅費。但是到了晚上，剩下的400元被爸爸和阿姨說“被搶走了”。他們說我父親在世的時候從他家借的錢不借父母兄弟，但是這筆錢不能因為人死而不承認。

媽媽力氣很小，也沒有吵架，但是她抱著我流淚了。我看到阿姨走路的時候，衣服下面有一個紅布角。這是父親給我買的新年用的新衣服。我不讓阿姨拿走。爸爸在我家借的不只是這些錢。這件衣服也打算還債。我給表兄弟穿上。

因為蔡家沒有隔壁叔叔的分店，所以葬禮由長子的父親來決定。父親一邊咳嗽一邊喘息。我父親這是橫死的，沒有屍體，埋不下祖先的墓裡。如果埋了的話，我會完成蔡家的命運。他會成為這個哥哥。恐怕活了不久吧。

母親狠心地把父親埋在了我家田裡的地頭上。自從成為孤兒的寡母后，爸爸和阿姨經常堵在我家門口訓斥母親。她說她是克利夫的掃射星。他們到底想幹什麼？第二年，母親帶我離開了村莊。她在餐廳工作。我在學校學習。

十歲左右的時候，我脾氣很壞，很疼媽媽，經常叫我想回村子。點燃了爸爸和阿姨的家。我媽媽捂著我的嘴。說想作為人保持善心。不能引起這樣的報復的想法。壞人有壞人的報應。讓我做善良的人。

等了十年，終於來了報應。

前年村被改造成了上面。道路工程正好經過了我家荒廢的村頭土屋。只有那一張五家可以得到補償金。又為了路線經過我家的田地。父親的墓在那裡。爸爸和阿姨紅了眼睛，弄壞了我家門口，跑進院子用磚頭搭建了空豬圈，拉簽約人，分一半補償金。

這件事鬧了半年多，我媽媽被朋友指出了。不想讓步，打了官司。我們贏了。爸爸和奶奶躺在土裡不讓縣裡的人動工，又被村長威脅又鬧通報把他們抓住，才消除了。

現在我和媽媽住在城裡新買的房子裡，父親的墓也在別處埋葬。

他是來要錢的。前幾天，爸爸牽著牛去了下田。不知為什麼心情不好，就用力地拍牛。牛犯了倔強，頭在爸爸的胸前，肋骨折斷了肺，即使治好也不能用勁，是廢人。阿姨上山摟著豬的草，在草棚裡摔倒，半夜才爬上來，身體長出了“蛇纏腰”，怎麼也治不好，痛得每天直哼唱。表哥這錢要理直氣壯，一個是爸媽想請看病，兩個是他結婚。我家分了這麼多錢。原來他家有一個。快拿出十萬元，把父親的棺材放在祖先的墳墓裡。

母親哭了兩天，準備了十萬元。我還會再給父親辦葬禮。我停下來了。父親的墓在哪裡？那個蔡家祖先的墓可以不放在地上。都說壞人有天收，因果乾脆地報告，爸爸和阿姨現在病了，是他們自己乾的孽，這錢我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