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中二豐好像是一個日本人的名字,其實吧也不是,就是我們村中的兩個叫做豐的女孩。
她們的姓名就不說了,就叫她們大豐、二豐好了,大豐比二豐長三歲。她們並不是一個姓,不過都叫了豐,村裡人為了區別二人就這麼叫起來了。小時候三歲是一個很大差別,她們並不能玩到一塊,見不到她們怎麼要好,二豐十六七的時候發育的好,早熟的她就時常跟著已經是大姑娘的大豐後面混,她們成了閨蜜。
大豐學習比較好,唸完了高中,並沒有考上大學。那個時候一個鄉里也沒有一兩個大學生,能高中畢業就是學習很不錯的了,考上大學的都是百裡挑一、出類拔萃的學生,並不像現在只要願意不管考一個怎樣的大學就是大學生,她現在還時常說現在的大學生數量多了質量卻不行了,對自己沒有上大學還耿耿於懷。不念書了她回家務農下地幹活也很賣力氣。
大豐個子高祧,面容姣好。這一年村中來人召工,去山東的平原水鄉插稻秧。她就跟人家去了。過了插秧的季節,她還沒有回來,家裡去信打聽說她在那裡打工掙錢,還要幹一段時間,家裡的人對她很擔心。
那時是改開以後社會很亂的,家裡人的掛念是有道理的。快要入秋的時候大豐回來了,大家驚訝的是她領了一個男生回來了,小山村轟動了。現在的年青人不會自己處物件人們就會說他傻,那時候在這裡自己領一個男人回來就是一個另類。
最先去她家調查研究的一定是他的小閨蜜,那個村裡叫作二豐的人。那個二豐也只是讀完初中就不再念書了。
二豐自然把大豐的男朋友的履歷打聽清楚了。回家裡做了彙報,二豐的家人又告訴了村裡的人,難免夾帶著他自己的情緒和見解,言語中滿是嘲諷。沒兩天這種話就又回傳回到大豐家人的耳中。農村人的淳厚真是不好理解。大豐也倍感壓力,總覺得大家用異樣的眼光看自己。他們的奇裝異服,流裡流氣的樣子也卻實很刺眼。過了一年大豐和她的男朋友結婚了。心中也留下了對二豐家人的隱隱憤恨。雖然她們是閨蜜。沒過兩年二豐也結婚了,也是遠嫁,離大豐的家不算很遠。
按理說她們都出嫁了,村裡的人很難再知道她們的訊息了,她們都嫁的很遠。就這樣又過了幾年,這一年的夏天大豐回來了,開始大家以為她只是回孃家小住幾天,可是很長時間沒見她離開,後來人們才知道她離婚了。細心的人還發現她的胳膊上還刺了一個忍字。她有一個小孩男方帶了,她後來說要用孩子來懲罰他,那時孩子還小。她的前夫出軌了一個大姑娘,她還說她的前夫長相併不好看,但是走到哪裡都招風,好像是命裡自帶桃花的那種人。她實在不能容忍了,她當初只是和他對了一下眼,心想死樣還敢瞅我,轉眼又看了他一眼,他們又對視了。就這樣她就被人家俘虜了,她都覺得自己不值錢,被人家瞅了兩眼就上套了。當初他家窮的什麼似的,可就覺得他有吸引力,日子剛有了好轉,她卻被拋棄了。她說她還要回去,倒要看看前夫混個什麼樣來。後來她果然又在前夫家不遠的地方又再婚了。
再說二豐結婚後也有了孩子。可她有一顆不安份的心,出軌了一個她們村裡的男人,她的丈夫並不知情。這一年她謊說自己想家了,想回家看看。就約好了那個人出來鬼混,可能是慾望讓人的智商下降,她聽說大豐離婚又再嫁就領著那個男人去了她家。大豐只好接待,收拾出了一間房屋供二豐歡樂。閨蜜的到來大豐總覺得不是滋味,她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了一樣,可能是想起來她離婚的原因。二豐來這裡鬼混她要讓他們也出一下醜。大豐試探著問二豐是什麼理由出來的,家裡人不知道嗎?二豐跟閨密無話不說,就說是想家了回孃家看看。大豐一聽正中下懷,說我也想家了咱們三個回孃家看看吧。要麼說愛情使人判斷力下降,被獸慾燒昏了頭的二豐竟然答應了。於是二豐和她的情夫跟大豐一起回來了,二豐把她的情夫安排到她的一個哥哥家居住,她的一個嫂嫂很快就看出不對勁了,背後跟人說:真是不要臉了,丟人丟到家裡來了!二豐很快察覺到了不對勁,也顧不上大豐了,自己領著情夫逃走了。大豐說我就是要屯裡的人看看,當初二豐的家人背後埋汰我,如今看看她們的姑奶奶什麼樣!
大豐的前夫又離了,大豐也又離了,大豐也許在和前夫較勁。她們相去不遠,前夫總走桃花運她又為什麼不走桃花運呢?她一個女人不是走的更容易一些嗎。這樣她們離了又找,找了又離。她們那裡的人就給大豐的前夫起了一個完顏再暈的藝名,給大豐起了一個耶律改佳的網名。
大豐二豐可能都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