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叮鈴鈴一陣電話的鈴聲驚醒了自己,拿起手機一看那熟悉的號碼知道是她打來的電話,睡在躺椅上跟她電話聊天這是經常的習慣,把手機開起擴音放在旁邊。電話裡傳來了著急的聲音:“老公,你害慘我了”。
這句沒頭沒腦的話搞得自己一頭霧水,電話那頭又傳來了:“我懷孕了,都三個多月了”。這話如同一聲炸雷把我從躺椅上驚得一躍而起,此時的大腦一片空白,內心一片茫然。怎麼辦?怎麼辦?心裡只有無數個怎麼辦,一個大男人第一次遇上這樣的難題不知所措。
認識小月(化名)是很早的事了,同在一個小區抬頭不見低頭見,年輕並不張揚的她那時並沒有引起我的注意。有次夜晚同在一個茶房打牌,看見衣著單薄的她凍得縮手縮腳的樣子,當時起了憐香惜玉之心脫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她的身上。她抬起頭來滿臉的感激,四目相對的這一剎那,我的心裡泛起了陣陣漣漪,我知道這種感覺叫一見鍾情。
之後,我默默地關注她的言行,隨時都有意無意出現在她的身邊,那種單相思之苦倍受煎熬。有時自己獨自在想身邊並不缺少優秀的女人,為何對她情有獨鍾?但始終理不岀個頭緒來。
終於在一個醉得一塌糊塗的夜晚,拿起手機用顫抖的手撥通了她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甜甜的聲音:“哪位″?“傻瓜,我愛你”。乘著醉意我大膽地向她表露了自己的內心世界。然而電話的那頭沉默不語,但電話並沒有掛機,我放下手機緊張地盯著,許久許久那頭傳來了幽幽的一句話:“我也愛你”。當把她約到自己住的賓館,她嬌羞地撲向自己的懷抱時,我不相信幸福來得這麼快,但自己此時此刻真正的擁有了她。
其實我是有家庭的人,也有個愛自己的妻子,是男人天生的風流把自己陷入了感情的旋渦,在以家庭為軸心的同時也悄悄地跟小月來往。這次的意外都是平時自己太霸道,在那些方面從不採取措施引起的後果。
到醫院我們去作了檢查,據醫生講都三個多月了也失去了人流的最佳時間,最後的結果是要麼生了要麼引產,引產的手術跟全生一樣。小月很想把這娃留下來,她說這是我們愛情的見證和結晶,可她沒有想過我們這關係是地下的是見不得天的,自己平時喜歡拈花惹草,可家還是自己的最愛。
好說歹說終於做通了她的思想工作,她同意去拿掉肚裡的孩子。聯絡好了婦產科我們住了進去,現在的醫學就是發達,醫生給了她幾粒小藥丸讓她吃了,然後說發作後她們再來處理。望著病床上漸漸入睡的她自己思緒萬千,看到她平穩的進入夢鄉心想也不過如此。
後半夜睡在鄰床的我被她的呻吟聲驚醒,翻身下床急忙來到她的床前,看到她一臉的痛苦口裡不停的呻吟,她說此時她下腹墜痛下身有種液體不停的往外流。知道這可能是醫生口中所說的發作了,急忙撥打醫護人員的電話,不一會她們都趕了過來。
來到後立馬進行了檢查發現她也動了紅,下面血水洋水溼透了衣褲和被單,從她們凝重的表情和立馬安排手術的速度,我看岀了事情並沒有自己想得那麼的簡單。很快小月就被抬上了手術推車推進了手術室放到手術檯上。
看到她們的慌忙自己也愣頭愣腦地跟進了手術室,還好站在旁邊並沒有影響她們工作所以沒有趕自己出去。在手術檯上的小月不停地痛苦呻吟,雙眼幽怨地瞪著我裡面飽含了痛苦和無奈。我束手無策無助地跑到她身後,輕輕地撫摸她的頭也作點小小的安慰。
婦產科的醫護人員很快給她注射了麻藥,並拿岀了一大堆令人頭皮發麻膽戰心驚的手術器械,隨著一股股的鮮血湧出來,一個也成人形的小東西隨地生了岀來。"好可惜喲,還是個男孩”。隨著醫生的一聲嘆惜,自己的心裡一陣絞痛,這是個見不得陽光的產物地下愛情犧牲品,在沒來得及見天生命就被厄殺在搖籃。我忙用手機拍下了這苦命的孩子留在這世上最後的照片,因為這是自己造的孽。
處理好後小月被送進了住院部,她剛從麻醉中甦醒過來後就迫不及待地讓我翻岀手機裡面的照片,她要看看這個無辜的孩子。看到這血肉模糊的小生命她把手機緊緊地貼在胸口,流淚滿面口裡喃喃自語:″孩子,對不起你,你不該來到這世上,不是父母心狠,這是無奈呀”。淚水再一次流下她的臉頰。
透過這次事情自己才知道做女人好難,生活中好多的痛苦、辛勤、辛酸、無奈、包括道德都要她們獨自去面對和承受,有好多的愛情、親情、友情、愛好她們都會犧牲和失去。自己也更加清楚男人的歡樂大多是建立在女人的痛苦之中,放勸天下男人不管是老婆還是情人,我們都應該全心全意去愛她們呵護她們,不能讓她們受到委屈,因為做人難,做女人更難。
本故事屬虛構,為吸引讀者文中引用了第一人稱,請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