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早上一系列的事兒我也打消了猶豫,把果果交給婆婆就出了門,直奔咖啡廳,早上咖啡廳的人並不多,而且穿著警服喝咖啡的也就那一個人。
這人我也認識,以前追過韓薇,叫陸澤銘,為人不錯也挺靠譜的,但是一想到要跟他說我家裡的那些事兒,我就覺得很彆扭,畢竟大家彼此認識。
“小茵,這裡。”陸澤銘笑著跟我打招呼。
我面帶尷尬的走過去,十分恭敬的喊了一聲,“學長。”
“叫什麼學長啊,太生分了,跟小薇一樣叫我銘哥就行。”他十分直爽的開口。
相反,我反而太拘束了,我衝他笑了笑,不知道該怎麼開頭。
“小薇跟我聊過你的事兒了。”陸澤銘喝了一口咖啡,又喊來侍應問我喝什麼,我也點了杯咖啡。
“銘哥,我現在真的像是無頭蒼蠅一樣,亂了方向了,明明知道他跟女同事關係不一般,我卻一點證據都抓不到。”我苦惱的說。
“小茵,主要你是怎麼想的?”
“我......想離婚吧,別的我什麼都不要,只要孩子就行了。”我很肯定的說。
陸澤銘又喝了一口咖啡,眉頭卻蹙了起來,表情頗為嚴肅,“我先幫你調查一下,看看問題究竟大不大。”
“事情還沒辦妥你謝什麼?”陸澤銘微微抬頭,衝著門口的方向擺擺手,“來啦?快過來。”
還有別人?我納悶的回頭,待看到從門口進來,一手插著褲兜的男人之後,心臟都要蹦出來了,魏靖寒?怎麼是他!
我快速把腦袋轉回來,心底默唸,魏靖寒千萬別坐這,千萬別跟陸澤銘認識!事與願違,魏靖寒還是坐在了陸澤銘的旁邊。
這人真的不能犯錯,一旦做錯了事兒,就跟汙點似的會背一輩子。
我之前還僥倖的以為跟魏靖寒這輩子都不會再見了呢,哪承想以前沒見過的人會巧合成這個德行!
“靖寒,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是我小學妹,魏茵。”陸澤銘十分熱絡的介紹著。
魏靖寒雙眼一眯,嘴角含著幾分饒有趣味的笑容,“魏茵,你也姓魏啊,那就是自己人啊。”
我呵呵的乾笑了一聲,完全不知道怎麼接話,心底尷尬的不行。
“小茵,靖寒是我朋友,最近也不知道抽什麼風去修了律師,拿了律師證,現在是正兒八經的律師,能幫的上你的忙。”陸澤銘拍了拍他的肩,繼續吹噓,“別看靖寒長得帥,但是他可不是靠麵皮,他有實打實的能力,當年可是學校的風雲人物。”
“是嗎?”我淡淡的打量著他,想到之前在酒吧門前的事兒,眼神越發的諷刺起來,“律師是兼職?”
他眉梢一挑,“聰明啊。”
正業是在酒吧門口招攬客戶?這人還真不知道臉皮為何物,我看向他的眼神更是厭惡了。
偏偏這個時候陸澤銘接了通電話,而後歉意的跟我說他有事兒要先走了,“靖寒,你給小茵科普一下離婚細節,我先走了。”
說完他急匆匆的離開了,我跟魏靖寒四目相對,他不屑,我厭惡,之前隱藏著的情緒全部不客氣的流露出來了。
“律師證不會是花錢買的吧?”我有些諷刺的問他。
他哈了一聲,英俊的臉上浮現絲絲笑意,偏偏眉眼又帶著幾分痞氣,“你怎麼知道的?我這不是閒著無聊才琢磨著找個兼職做做,律師平日裡就打打嘴炮,最簡單,適合我。”
我眉頭皺的更深了,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跟他閒扯了,跟這個人還是保持點距離比較好,“我之前跟你說過,再見面裝不認識。”
“我又沒裝認識你。”他下巴微揚,“你的名字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魏茵,還沒娶你,就冠上我的姓了?”
“你無恥!”我臉色微變,站起來要走。
腳還沒邁出去,他的聲音淡淡傳來,“魏茵,請律師是要花錢的。”
“那又怎麼樣?”我厭惡的瞪他。
他一手搭在沙發上,右邊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爺不收費。”
“便宜沒好貨,不收費的我不要。”
“既然你這麼大方,那把之前的嫖資結了吧。”魏靖寒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修長白皙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桌面。
我的腳邁不動了,重新坐回位子,怒視他,“多少?”
“爺很貴的。”
“多少!”我加重語氣。
“無價。”
我臉色更加難看了,看來這魏靖寒是槓上我了,他到底想怎麼樣?
“剛你說只要女兒不要財產?那你想想啊,如果我把我們的事兒告訴你丈夫,你還有沒有機會得到孩子?”他說的輕描淡寫,但是我卻敏銳的從語氣中聽出了他的威脅。
“你想怎麼樣?”
“你的事兒爺管定了。”魏靖寒露出自信滿滿的笑容,“我幫你爭孩子,你準備怎麼報答我啊?”
我白了他一眼,不客氣的說道,“我沒錢。”
“沒錢啊,肉償啊。”他耍著無賴道。
我大概知道了他是什麼樣兒的人,聽他說些不著四六的話也沒那麼生氣了,“你想的美!現在給我說說細節。”